钟涧是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保持头脑清醒的人。
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他要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钟涧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把抱起华菲往卧室走去。
当华菲被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时,她意识到,这次,她真的要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了,精神上,身体上,完全的融为一体。
钟涧解开她睡衣的腰带,因为刚洗过澡,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一片珍珠白样的肌肤就那么呈现在钟涧眼前,两座雪峰傲然挺立,在山顶的中间分别镶嵌着一颗粉色的小宝石,熠熠生辉,让他移不开眼。
钟涧彻底撤掉自己身上的阻碍物,然后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来。
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鼻翼,脸颊,嘴唇,然后延着脖子一路向下,越过雪山,走过低谷,最后来到丛林地带…
华菲在他的碰触下,全身酥痒,身体忍不住的扭动着,嘴里慢慢发出忍耐的声音。
这样的反应让钟涧彻底崩溃,他来到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充满诱惑,
“我要进去了,疼了你就咬我!”
华菲什么都没说,直接用动作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她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压向自己。
钟涧看着身下的华菲,她轻锁着眉头,眸光清亮,脸色绯红,微张着樱桃小嘴,像是在催促他。
钟涧喉结滚动,一支胳膊穿过她的脖子搂住她的肩膀,另一支胳膊贴着床单从她的腰下穿过,用手托起她的翘臀。
先在穴口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猛的一个挺身,直接进入。
华菲“啊”的一下叫出声来,随后真的一口咬在钟涧的胸口上。
看着她疼的快要流出眼泪,钟涧把自己埋在里面,并没有动,他不断亲吻着她,试图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了,华菲小声问:“你怎么不动?”
钟涧心疼的说:“怕你疼!”
华菲主动吻他,娇羞的说:“忍一忍就过去了,我愿意为你疼!”
钟涧被她的话一刺激,浑身毛孔瞬间炸开,他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一收一放的撞击着,就像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下一下,时而轻柔,时而勇猛,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波涛汹涌。
刚开始的疼痛过后,华菲慢慢有了舒服的感觉,就像踩在厚厚的棉花上,脚下松软,探不到底,一直在上面飘着,一颗心也跟着懒洋洋的,像冬日阳光下伸懒腰的动物,舒适而满足。
华菲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在云里雾里待了多久,只知道,后来,钟涧趴在她身上不动了,她也像重感冒似的,浑身无力,瘫在那里,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夜色阑珊,室内充满xìng_ài后的气息。
钟涧去卫生间清理完自己,又把华菲的身体擦干净。
他看着熟睡中的美丽容颜,露出怜惜又满足的微笑,此生有你,还有何求!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撒进卧室,华菲睁开迷蒙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钟涧那张英俊迷人的脸。
他正坐在床头看她睡觉,谁知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钟涧看她醒来,微笑着说:“醒了,早啊!”
他虽然穿的是居家服,但看上去神清气爽,显然是收拾过的,说明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
华菲问他:“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钟涧伸手把她的头发往后顺了顺,笑说:“今天不去了,陪你,安抚你受伤的心灵和…身体!”
钟涧的话,无疑是在提醒着她,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华菲想起昨天夜晚的意乱情迷和灼人的画面,脸不由得红起来。
她把被子往上拉一下,然后再拉一下,最后一下子盖在头上,躲在被窝里说:“你去忙吧,我不用你陪!”
钟涧好笑的把被子扯下来,将脸凑了上去,坏笑着说:“躲什么,早看完了。”
华菲眼看躲不过去,也就破釜沉舟了。
她伸出两根玉臂,勾上钟涧的后颈,装出很不在乎的样子,说:“谁躲你了,我是怕耽误你工作,别人该说我红颜误人了。”
华菲无心的动作,对钟涧来说却是巨大的挑战,但考虑到她初经人事,心疼她身体受不了,他硬生生的压下自己的yù_wàng。
想起两人都订婚了,却还没有给她买戒指,钟涧惭愧的说:“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去买戒指,订婚的时候时间仓促,都没想起这一茬,你也不提醒我!”
其实,华菲心里是不在意这些的,而且老家订婚也没有说得要订婚戒指,都是两家人在一起吃顿饭,给点礼金就完事儿,戒指只有结婚的时候才会有。
但,既然钟涧自己提到这个,她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华菲故意说:“哪有问男朋友要戒指的,都是自己主动送的好不好,自己没心还怨我!”
钟涧陪着笑说:“对对对,是我大意了,那我现在弥补可还来得及呢,老婆大人?”
华菲嗔怒道:“钟涧,你乱叫什么,我才不是你老婆呢!”
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上说着不愿意,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正打情骂俏着,钟涧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来一看,是张宏杰。
华菲一听说是张宏杰,立马安静下来,她才不想被他们嘲笑呢。
电话一接通,张宏杰就急急的问:“华菲怎么样,找到了吗?”
钟涧:“已经安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