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程浩和老张头喝着小酒,聊起了人生.
一旁写作业的孙子跃跃欲试,心思根本没放在写作上。
“怎么,张云来点啊?”老人举起酒杯示意。
“不不不···”
小孩连忙摆手,但他的脸上还是很渴望,看了看爷爷他有些害怕。
“写你的作业吧!”
老张头说着给自己倒上了酒:“这孩子命苦啊!一直跟我过着苦日子。”
“他爸妈呢?”老人问道。
“喝酒,喝酒!”老张头端起了酒杯,向两人示意。
程浩明白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举起酒杯道:“来,喝酒!”
小张云抱着作业本就回到了自己的小上,盖上大被子没再说话。
几杯酒下肚,老张头面色潮红,抓着程浩的手就道:“我老张只求你一件事!”
程浩握紧了老张头的手:“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答应你。”
“好!”老张头点点头:“如果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张云!”
“我答应你!”
程浩紧紧的握住老张头的手,他本想说些宽心的话,但是到了老张头这个年纪,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就到程浩答应了他,老张头倒头就睡下了。
“睡吧!”张亮说完钻进了被窝,呼哈大睡。
倒是程浩虽然酒精上头,但是却丝毫没有睡意,径直出了门吹起了海风。
想起一整天都没能打探出一点有用的消息时,程浩不禁惭愧。
“咯吱!”木门再一次被推开,穿着棉袄的小张云,蹲在屋门旁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程浩上前扶起了张云。
张云只是摇头不说话。
“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叔叔,叔叔不告诉别人?”程浩笑容掬,给人安详的感觉。
“我想妈妈了!”张云摸着鼻涕和眼泪。
“你妈妈呢?”程浩抱起他问道。
张云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见过她吗?”程浩又问道。
张云还是摇摇头!鼻涕眼泪一把抓。
程浩长叹了口气,他的命运和自己何其的相似,从小就没有父母的疼爱,全是爷爷一个人拉扯大的。
“张云不哭啊!”程浩紧紧的抱着张云,哄了好半天。
最后给他讲了几个童话故事,张云睡在了程浩的怀里。
程浩抱着张云回到了木屋,将他放到了上,并盖好了被子,这才入睡。
初阳利剑,斩断黑暗,驱走夜幕。
上午十点的时候,在城南码头赌船缓缓靠岸,沙尘随着赌客下了船,迅速上了一辆奔驰车,直奔清水别墅。
老早就起的黄景山此刻正在院子里打太极,倒是有几分模样,不过都是些皮包,未能领会真谛。
“黄爷!”沙尘坐到了院子的凉亭中。
黄景山没说话,一直把一套太极拳打完,这才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大步来到了沙尘面前道:“进屋!”
进到了别墅,黄景山和沙尘相视而坐,一同吃着早餐。
黄景山道:“咱们二人有多久没做在一起吃饭了?”
“好几年了!”沙尘的脸上有些忧伤,这么些年他一直在外都没能照关好师傅,他的鬓角已经斑白。
“大哥。你老了!”
“哈哈···”黄景山笑了笑有些自嘲的道:“连你都说我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沙尘连忙摆手,恐怕是黄景山曲解了他的意思。
黄景山用专用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回来吗?”
“不知道!”沙尘摇摇头,他一向为唯黄景山是命,黄景山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
仰头靠在椅背上,黄景山出了口气:“我想把黄家和组织的关系搞起来!”
“是该拣起来了!没有组织我们无法统治这片深海市”
沙尘知道,自打海岛交易失败之后,黄家和组织的关系就断了。
“要我怎么做?”沙尘说话间已经捏紧了拳头。
“嗯!”黄景山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一会陪我去城西的佳音寺烧颗香!”
“是!”沙尘放下了碗筷,结束了早餐。
半个小时后,黄景山和沙尘开着林肯车奔向了城西的佳音寺。
佳音寺,江海市最著名的寺庙,外人盛传有求必应,初一十五烧香拜佛的人经常爆满。
而黄景山做了很多的亏心事之后经常会向佛祖倾诉,一来二往就成了佳音寺的常客,这几年黄景山光是香火钱都捐了几百万了。
主持看见金主来了,立刻上前相迎:“施主!”
被主持迎进了大雄宝殿,黄景山和沙尘二人先是烧了一炷香,随后许愿抽签。
黄景山恭恭敬敬的将竹签递给了大师,“还请大师为我解惑!”
大师接过竹签,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念起了签文。
“敢问大师,此签何解?”黄景山虐诚的跪拜道。
“无解!”大师悠长的道,随后便进了内堂。
“什么,什么东西?”沙尘立刻不高兴了,但是一把被黄景山拉住了。
“这是佛门之地,不得无礼!”
沙尘不敢在黄景山面前撒野,只好作罢!
交了香火钱,两人进入后堂随僧人一同吃起了午斋。
佳音寺下,停着一辆捷达车。
车内端坐的两人正是老人和程浩。
要说两人为什么会找到,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大早晨程浩就接到一个匿名短信:沙尘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