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达从广川来杭州是坐的飞机过来的。事情紧急,唐振东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没耽误,跟钟馥莉告别后,就跟着齐仁达直奔机场。
钟馥莉本想跟唐振东一起去,但是无奈父亲住院,公司方方面面的事情太多,实在是走不开,不过她也暂时没了回家的**,现在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父亲说说,钟馥莉开了车,又回到了医院。
“咦,小莉,你怎么又回来了?”钟庆后心情大好,不光是因为手腕恢复的很好,而且他整个人感觉自己容光焕发,刚刚特意找了个镜子照,自己都发现自己满面红光。
“爸,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正好来陪你说说话。”
钟庆后是什么人,手下管理着好几万的工人,自己女儿的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他?
“小唐走了?”
“爸!”钟馥莉一听父亲的问话,就知道父亲知悉了自己的心思,“他有事,去广川了。”
“你的这个司机兼助理,比你个总经理还忙。”钟庆后揶揄女儿道。
“他是真有事,有人从广川专程乘飞机来接他。”
“哟,面子还挺大,谁啊?还有私人飞机?”
“也不算是私人飞机,是军方的飞机。”
钟庆后一听更感兴趣了,“军方的飞机?谁啊,能使唤的动军机?”
“鲁省的齐仁达。”钟馥莉见自己绕了一圈,终于把父亲给绕到自己想让他问的问题上。
“你是说中央委员的齐仁达,齐天成齐老爷子的儿子齐仁达?”钟庆后着实有些吃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的一个司机,竟然认识有齐仁达这样的来头的大人物。
钟庆后是前几届的人大代表,对齐仁达这种红色后代当然不会陌生。钟庆后还见过齐仁达,后来女儿钟馥莉接替自己成了人大代表,钟庆后就没再参加人民代表大会。但是齐仁达这种有希望问鼎中央最高权利的人,钟庆后当然不会陌生。
“他来干什么?详细说说。”钟庆后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一来在病房闷的慌,二来他也实在对齐仁达的到来感到不解。
钟馥莉把自己跟唐振东一起吃饭,快吃完的时候,齐仁达来的事,跟父亲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说齐仁达在你们快要吃完的饭菜上,夹菜吃?”钟庆后是从最底层上来的,他倒不嫌弃,但是齐仁达不一样,他是标准的tz党,红色后代,他会这么平易近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跟唐振东关系熟到了根本不需要顾忌形象了。
“是的,他的动作很自然,他的事情确实很急,也来不及炒菜了,而且他好像对唐振东,好像很重视一样。”
钟庆后看问题比女儿要深的多,钟馥莉看出来的事,他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没说而已,“我走眼了!竟然没看出这个小唐是个如此深藏不露的人。”
钟馥莉一听父亲夸奖唐振东,她也立时心花怒放,“是啊,是啊,他就是个深藏不漏的人,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赤手空拳,”
钟馥莉高兴的回忆跟唐振东相识的一切,不过钟庆后的心思却没在女儿的回忆上,只是在仔细想唐振东这个连他都看走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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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爷子住在广川的南海。
这里也是齐老爷子的老家,不过他多少年没回来了,不是他不想家,而是为了避嫌,也为了避免那么多跑官要官的人。
唐振东跟齐仁达在白云下了飞机后,直接乘坐等在机场跑道外的专车,直奔南海。
这一路,齐仁达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跟唐振东说了。
齐老爷子这段时间经常昏迷不醒,不过唐振东跟齐仁达来的时候,齐老爷子却是醒着的,他还记得唐振东,“是小唐?呵呵,来,坐吧!”
齐仁达挥挥手,让伺候在这里的专职大夫和护师退了出去,“爸,你怎么样?”齐仁达上前一步问道。
“嗯,今天感觉精神挺好,大概是见到小唐的关系。”
唐振东进来后,跟在齐仁达身后,一直没说话,他在仔细观察齐老爷子的面相和寿性。
齐老爷子身上盖了床大被,老爷子的头被垫高,倚在床头上,所以才能看到两人的到来。不过老爷子的面相很差,气色也不好。
鼻梁两侧的疾厄宫色泽晦暗,一看就是久病缠身的模样。印堂上的命宫也是皱纹横生,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不过前额两侧靠近发髻的迁移宫却是明亮有光,显出荣归故里的表征。
其余的子女宫一侧晦暗,另一侧明亮有光彩,很显然,齐老爷子的子女会出大人物,以前唐振东还看不准,但是现在他百分百保证齐仁达将来必登九五之位。另一侧的晦暗也正是验证了齐仁达说父亲是被他家老二气病了的说法。
眉尾上方的福德宫丰厚润泽,显然是一副泽被子孙的征象。
看来齐老爷子的夫人,让齐仁达给自己父亲找个风水宝穴,是多么的有远见。看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正想着,齐仁达的大哥齐仁优扶着一个银发老太太,走了进来,不过老太太虽然精神还好,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深深的疲惫。
“妈,您怎么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齐仁达上前扶住母亲。
齐母反握儿子的手,“我听说你回来了,也把人请了回来,我特意过来看看。”接着齐母的目光转向唐振东,向齐仁达询问,“这位就是?”
齐仁达点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