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在刘小光病房坐了一会,就听到医院的大门口吵吵嚷嚷,唐振东探头一看,医院大门口拉起了一个大横幅:德庸医,草菅人命,冤!冤!冤!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有两个坐在地上哭的呼天抢地的,还有两三个举横幅的,更多还是围观的群众。现在是上午八点,正好是医生上班的点,也是病人家属探望病人的时间,所以,不一会,医院门口就聚集了数百人群,医院的大门被堵,连带着道路也被这拥挤的人群给封住了,现在一片乱哄哄。
乔倩倩在旁边一看,“这就是前几天被烤死的孩子的家长!”
乔倩倩边说眼眶也湿润了,病房里知道情况的人也纷纷咒骂着这德的医院。
突然,在两个行色匆匆的人身上,其中一个人是唐振东早晨在早点摊看到的,也就是唐振东看走了眼的那个自称是什么上影老戏骨的那人,还有一个人大腹便便,头上呈现地中海造型,但是被几缕长发横着遮住,不过由于慌乱,被掩盖的地中海还是不由自主的露了出来,他一只手捂着头,走的急急忙忙,手指缝里还往外流着血。[
唐振东心道,这老戏骨开始算计人了!而且这个头上流血的说不定就是老戏骨嘴里说的这家可恶医院的院长。
唐振东看着两人的时候,掐指一算,心道:看来这个老戏骨还差点火候,我必须帮他一把。
唐振东跟刘小光说了声,随即下了楼。
唐振东在楼下楼层导引,找到五楼的院长办公室,也没敲门,直接就开门走了进去。
马院长一见唐振东竟然不懂规矩,不敲门就走了进来,他脸色一沉,“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唐振东没搭理院长,直接看向老戏骨,“师父,你早晨怎么不等徒儿买饭回来,就直接出门了呢?”
老戏骨一见唐振东称呼自己师父,他本身就是一愣,不过老戏骨毕竟是老戏骨,脸上的慌张还在深层次,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
“师父,你怎么能给这家医院来破解风水呢,他们刚刚草菅了人命。”
“住嘴,你给我出去!”老戏骨虽然不认识唐振东,也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不过他却也能知道这人只会给自己坏事,不会给自己成事。
“师父,你不知道啊,刚刚楼下刚死了孩子的那家人太可怜了,咱这么做是不是有伤天德?”
唐振东这么一说,老戏骨不说话了。他不能在明知道有伤天德的情况下,还坚持为了钱,那样只能显出他这个风水相师没本事,钻到钱眼里去了。
马院长此时才有说话的机会,他问道,“陈师傅,这位是?”
老戏骨不能不说话了,也不能强自否定唐振东的存在,说自己不认识他肯定不行,因为人家刚刚叫自己师父,而且自己让他滚的话,也是顺着师父呵斥徒弟的语气来的,现在如果自己再否认,那就成了彻头彻尾的骗子了。
只是沉默了半秒钟,陈老戏骨就不得不正面介绍下唐振东,“马院长,这是我的徒儿,恩,他在风水相术上非常有天赋,虽然我教他的不多。”
陈老戏骨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物,说话也是滴水不漏,他说的这句话怎么理解都可以。事实已经成为事实,他已经不能不认下眼前这个便宜徒儿,虽然他对自己这个徒儿一所知,甚至连他是好意还是坏意都不清楚,但是眼前却是不得不认。
但是他说的话却给自己留了后路。他相信这个人应该是好意,如果是恶意,他进来就会直接拆穿自己,直斥自己是骗子,但是他没有。所以陈老戏骨基于此,说了上述那番话。他指出唐振东在风水上有天赋,这就是打算唐振东真的会说出个一二三来,真有天赋,能帮自己圆谎,毕竟现在自己只是初步忽悠的马志远上钩,如果要让他真的上钩,还需要加把猛火。但是他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他学自己学的不多,这是为将来唐振东说的不好,他好给唐振东圆谎。
唐振东对老戏骨的内心情绪洞若观火,一清二楚。
唐振东短短的两句话,就让老戏骨和自己绑在了一条战车上,这充分显示出了唐振东跟随老叶学了一年,然后跟他闯荡江湖的江湖经验,一般人见了这种两不认识的场面,一进就要抓瞎。
“既然是陈大师的徒弟,那就坐下说吧,都不是我外人。”[
马院长一发话,唐振东现在已经是陈老戏骨名正言顺的徒弟了。但是唐振东却没坐下,他非常懂规矩的站在了陈老戏骨的后面。
陈老戏骨静下心来后,才慢慢想起似乎在哪里见过唐振东这个人,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现在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只要知道这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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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师,请问你昨天说的我有血光之灾,如今今天已经应验了,大师果然神人!”马院长朝陈老戏骨竖起了大拇指。
唐振东后面听的一乐,这个马院长是病急乱投医,他根本不知道所谓的血光之灾是陈老戏骨早就安排好了的,自己早晨就坐在他的背后,亲耳听他安排的用砖头去砸马院长的头,这可不就应了血光之灾么?
陈老戏骨听了马院长的称赞,不喜不悲,仿佛料到这事稀松平常一样,“马院长,过誉,过誉啊!”
“诶,大师,您是我马某人平生仅见的大师,当的起,完全当得起。不过我还有个疑问,那就是我这医院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不太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