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仁的眼黯了黯,晨兮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难道还死皮赖脸的横插一杠子么?
可是想到放弃这两个字,他的心抽抽的疼,怎么会这样?
他向来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是那日惊鸿一瞥,他怎么就陷得这么深了?
手无意识的拿起了刚才晨兮递给他的蜜栈,毫无意识的放在嘴里。
“啊……”
他尖叫一声吐出了蜜栈。
“怎么了?”晨兮惊了惊,不放心的就要给他把脉。
还未触及他的手腕,纤手就被司马十六握住了,只听司马十六毫无愧色道:“兮丫头,没事,不过是拿错了蜜栈,这坛蜜栈忘了放糖。”
忘了放糖!
伍福仁恨不得一口咬死司马十六,这该死的司马十六分明是有意的,哪有谁会制不放糖的蜜栈?不放糖的蜜栈那还叫蜜栈么?当是腌酸菜么?
“兮丫头……他们欺负我!”
晨兮横了眼司马十六,这狡诈的司马十六知道别人送的蜜栈伍福仁定然不会吃,竟然利用她的手送给伍福仁!
尴尬地笑了笑道:“对不起,伍公子,是我不好,一时不察拿错了,一会我重新拿来。”
“重新拿也是酸的!”司马十六阴阳怪气道:“只要是他吃的全是酸的!”
“玉离!”晨兮瞪了他一眼,对伍福仁抱歉道:“伍公子你先喝些水,等睡醒了我再来帮你把脉。”
说完推着司马十六就往外走。
司马十六道:“你这么急着推我走作什么?我还有话跟他没说完呢!”
“你少说几句吧,没见他是病患么?”晨兮无奈的压低声音。
“病患怎么了?谁让他肖想不该肖想的?”
“他好歹也是你师弟。”
“他要知道是我师弟,就该知道你是他的师嫂,还存着异样的心思作什么?哼,下回可不是让他泡冰水这么简单了。”
“啊?难道你真的给他下药了”晨兮惊了惊,嗔道:“你呀,只要碰到我的事就跟个孩子似的,这事做得有些过了。”
“嘿嘿,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那药还真不是我下的。”
“真的?”
“当然真的。”司马十六笑着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晨兮。
晨兮又好气又好笑道“虽说不是你下的,却也差不多了,左右也是上了你的当。好了,玉离,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那是任何人也插不进咱们之间的,你又何必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呢?伤了彼此的和气怎么办?”
“放心吧,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师弟他一向脸皮厚不会放在心上的。”
“小玩笑?你都把人伤得躺床上了,还小玩笑?”
“你心疼了?”
“尽胡沁!”晨兮一掌挥了过去,还未及碰到司马十六时,就被司马十六抓住了小手,调笑道:“要打打心口,不要打脸。”
“为什么?”
“我这脸是留着迷死你的,别被打破相了。”
晨兮瞪了他一眼道:“我就这么肤浅么?难道是看上你的脸了么?”
“嘿嘿,脸是一部分,你看上的自然是我的心,我的思想,我对你的爱,还有我这精壮强健,百战不殆的身体。”
“噗”晨兮失笑道:“又胡沁了,你又没上过战场,还百战不殆呢!”
司马十六不屑道:“上战场百战不殆跟你喜欢我身体有什么关系?”
“那是什么?”
司马十六神秘一笑,将唇凑到了晨兮的耳朵暖昧道:“等洞房花烛夜你就能感受到了。”
“……”
晨兮一下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这sè_láng!”
“哈哈哈……”司马十六抓住了她张牙舞爪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口后道:“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身体么?”
“呃……”
晨兮低着头,连脖子都红了,这让她怎么回答?说不喜欢明显就是矫情了,可是说喜欢又会被司马十六曲解成那方面的意思。
这无赖的司马十六,总是无时无刻的发情,无时无刻的调戏他。
看着她娇羞不胜衣的俏模样,司马十六心头一荡,一个用尽,将晨兮拉入了怀里,吻上了她唇……
远处树后,惜妃怨毒地盯着这一切,手中的帕子已然捏得快破了,没想到设计司马十六不成,反而让司马十六与晨兮之间的情意更深了一层。
那妙玉真是个蠢货,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枉费她这一番动作了。
看着晨兮春情荡漾的小脸,惜妃只觉刺眼之极:“白晨兮!你怎么还不死呢!”
“娘娘……”
“什么事!”惜妃一声怒吼,瞪向了香玉。
见惜妃几乎要吃人的脸色,正走向惜妃的香玉吓得胆战心惊,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求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妙玉已然死了,身边虽然还带了些宫女,但毕竟不如香玉好使,惜妃想了想淡淡道:“起来吧。”
“谢娘娘。”
“说吧,什么事?”
香玉壮了壮胆道:“听妮儿说她感觉到这里有龙脉的气息了。”
惜妃心头一喜,找了数月了,终于找到龙脉了,当下心情大好道:“走,去找妮儿那小蹄子去。”
妮儿因为长了阴阳眼,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加上她天生对龙穴的敏感,所以被带来寻找千年墓门。
司马擎苍当初就下令妮儿归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