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璞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不说话会死么?
她气得快发疯了,眼却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司马十六,见司马十六的眼神始终都在晨兮的身上,心中不禁又是一痛,对晨兮恨上了数分。
不过墨君昊倒是为人城府极深,竟然根本不接白璞的话,而是微微一笑道:“说来白太子还真是有福之人呢。”
白璞见墨君昊转移话题,倒也并没有咬着不放,而是淡淡笑了笑:“确实,本太子就是一个有福之人,不然也不会被父王认为义子不是么?也不会被兮丫头认为义兄了是么?就两点墨太子是无论无论没有本太子的福份的。”
饶是墨君昊涵养好,也被白璞这话气得脸色变了变。
这白璞果然是毒舌男!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这分明是讽刺他虽然是墨王亲生之子却一直墨王排挤,就算是当个太子也是朝不保夕,哪象白璞人家一个平民就这么被白烨尧捡去当了唯一的太子,还是父慈子孝情意深厚,更别说两人虽然都对晨兮情有独钟,虽然都未能得抱美人归去,但毕竟人家晨兮认了白璞为义兄,没有了爱情还有亲情,他墨君昊又有什么?
估计着在晨兮的心里对墨君昊的防备之心倒是多了些。
大悲掌并非是白练的,但凡练此掌的人都心性极为隐忍,甚至要求如老僧入定般坚韧,所以墨君昊的情绪只微变了变就缓了过来,他淡雅一笑,仿佛千朵白莲同时绽放,圣洁的如天边的云彩:“白太子确实是有福之人,这不还认了杨郡主为妹妹么?说来有了郡主妹妹就是好啊,这妹妹为了给白太子打头阵差点死在鼠阵之下呢。”
白璞眼眯了眯,墨君昊果然是他的劲敌,只轻描淡写就找出攻奸他的地方,还直接离间了他与晨兮还有司马十六的关系。
这话听起来是赞他有福,可是他有福却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最后只能认为妹妹,你要真有福就把这妹妹变成妻子去!这分明是引他与司马十六争斗去!
果然是包藏的祸心。
这倒也罢了,却把他来迟说成了他利用晨兮打头阵,这样岂不是在晨兮的心里种下了嫌隙的种子?即使晨兮对他再有兄妹之情恐怕也会被他这般无情地无义所冷了心。
真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埋入了几个伏笔,不愧为旭日国的太子。
只是墨君昊是个能干的,难道他白璞就是蠢的么?
就看这姓,一个姓墨,一个姓白,注定了他们是敌人!既然对手这么强,他又岂能示弱?
当下笑了笑道:“原来墨太子也认为本宫是有福之人啊,也是本宫要不是有福之人又怎么会认下杨郡主这般优秀的妹妹呢?这本宫想为她做些事,她倒先为本宫做了许多,这是墨太子羡慕不来的是吧?”
墨君昊眸光微深,犀利如刀的扫过了白璞,白璞却淡笑依然,一副清雅卓然的样子。
眸光微顿,墨君昊看向了晨兮,待见晨兮笑不露齿,眉目清幽,俏生生地立于白璞身侧,那模样分明是与白璞亲了数分。
心中瞬间痛不能言,唇紧紧的抿了抿,抿出一道孤白的痕迹,再抬眸时,已然淡漠如水,疏离寡情:“白太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说完后,负手而立,却不再看两人。
白璞眉皱了皱,只稍纵即逝,就笑着对晨兮道:“妹妹,一会哥哥保护你。”
司马十六冷冷道:“不劳白太子,本王的妻子本王自然会照顾好。”
要是换白璞本来的性子,定然会将司马十六冷嘲热讽一番,可是待看到晨兮娇巧讨好的样子,又不禁心疼晨兮,怕她夹在两人中间难做,遂笑眯眯道:“多一个保护总是多一份安全保障不是么?”
司马十六这才不说话了,虽然他吃醋吃得快把自己酸死了,可是白璞说得话不错,这墓中自然有千奇百怪的东西,他也不能预料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出来,要是多一人保护晨兮那是最好不过,怎么说白璞也是兮丫头板上钉钉的兄长,就算白璞不死心这辈子也只能是义兄了。
当下沉声道:“那好,我们一起保护兮丫头。”
一时间在场的人羡慕不已,男的自然羡慕白璞能有机会光明正大的保护晨兮,而女人自然是羡慕嫉妒晨兮居然被两个这么优秀的男子牵挂。
墨后脸色一沉,讥嘲道:“真没想到大辰一向以国力昌盛为傲,原来早就成了揽月的附属国,需要揽月的保护呢。”
白璞眼中闪过一道寒意,唇间却绽开一抹完美的弧度:“怎么?墨后有意见么?”
“哼,有人自甘堕落,本宫又有什么意思?”
“对啊,有人就算是自甘堕落,想当别人的附属国,人家还嫌弃呢!”
白璞毫不留情的讽刺。
“你说什么?谁自甘堕落了?谁眼巴巴地想当别人的附属国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有没有自然要问墨后您的两个好儿子了!”白璞邪恶一笑道:“墨后既然说保护兮丫头就是自甘堕落,甘愿成为他人的附属国,那么您的两个儿子可是心心念念想当这个护花使者呢,试问这按着墨后的话意,是不是指墨家两位皇子也是想把旭日成为大辰的附属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本太子倒要大大的恭喜墨后了,从此墨后你们国家粮食是不愁吃了,这个附属国当得不亏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