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和闫贻东回公寓的路上,就近原则找了一家小超市,买了少许食材和一瓶红酒,回家之后,路景一进门就冲进了卧室里,等闫贻东放下东西跟进去时,路景已经把裤子脱了,整个人坐在床上,低着头往大腿根处看着。
闫贻东虽然和路景时常黏在一起,那方面的需要自然垂手可得,不料他一进门便看到这种场景,当下就觉着一股热气袭来,黑色的西装裤下只穿了一条纯棉保暖裤,如今已是印出轮廓,高高耸立。
路景只顾着低头看受伤的地方,完全没留意闫贻东。
“哎,光线太暗了,帮我拿个手电筒出来。”路景用力扒着大腿根,却始终看不到哪里破皮了。
“用什么手电筒啊,我帮你看不就完了。”闫贻东脱掉西装,随即解开腰带,西装裤顺腿滑落,闫贻东穿着保暖裤爬到路景身旁,低下头仔细看着:“哟,你这儿有颗痣啊。”
路景见他用手指摆弄着,忍不住道:“大哥,我让你帮我看伤口,没让你……”路景伸过手想阻拦闫贻东的举动,谁料闫贻东大手一挥,笑着道:“我这不是头回这么仔细看吗,来,你躺那儿,打开大点,让我看清楚。”闫贻东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却是自己亲力亲为,将路景按躺了下去。
“哟,还真破了。”闫贻东仔细看了两眼,路景左右两边的大腿根因为吊威亚保护不够,已经磨破了皮儿,再加上路景又出了许多汗,这才又痒又疼难以忍耐。
路景嘶了一声:“我记得抽屉里有一管药膏,帮我找出来。”
闫贻东嗯了一声,回身伸长手臂,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管药膏,随后挤在指尖上,往路景的伤口处慢慢涂抹着。
药膏本身凉滑,抹上之后略带微微刺痛,等刺痛感消失之后,路景便觉着舒服无比,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起来。这个过程似是缓慢,直至发展到最后,路景才知道,他就不该让闫贻东帮忙。
药膏抹完,闫贻东也忍不住了,趁着路景不注意的时候脱了保暖裤,栖身而上。酣畅淋漓之后,闫贻东趴在路景身上喘着粗气:“前所未有的感觉的。”
路景眯着眼睛:“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帮忙。”
闫贻东嬉笑道:“做都做了,还后悔什么。”
路景拍了拍闫贻东的后背:“你赶紧去洗澡吧,弄了你一身药吧。”
闫贻东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果真,那药膏已经布满闫贻东的大腿,将他腿毛粘成一团。闫贻东笑了笑:“你不洗吗?”
“我刚抹完药,一会儿再说。”路景挣扎起身,穿了睡裤便冲到了客厅里:“一会儿你做饭,我有事儿要忙。”
闫贻东笑着说:“好,我做饭你工作。”说完,闫贻东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洗澡了。
路景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脑,随后又打开文档快速在上面敲起了文字。路景这次所发的新闻,无疑是将上一次新闻联系在一起的重要导火索,总共不过一百五个字,却是句句犀利,直指沈清越疑似被打,急赴医院进行回炉。
路景敲完最后一行字,不禁笑了起来,再次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与此同时,闫贻东已经洗完澡出来,来到路景身旁坐下,路基赶忙指了指屏幕:“看看如何。”
闫贻东定睛仔细看了一遍,忍不住笑道:“够狠啊,这样一来,大众一定会猜到沈清越和许宸萧之间的关系了。”
“其实很早就有人这么怀疑了,只不过没人扒而已。”路景得意道。
闫贻东笑道:“没办法,谁让沈清越那时候不够红呢。”
“现在差不多了,这条新闻发出去,我倒要看看许宸萧和沈清越怎么应付。”说完,路景复制了新闻内容,按照上次的邮箱将新闻发给了澳大利亚那边的人。邮件发送成功,路景忙问道:“这人到底是谁啊,你都没告诉过我啊。”
闫贻东微笑道:“告诉你你可不能跟曹振兴说啊。”
“啊?和曹振兴还有关系?”
闫贻东点点头,慎重道:“这人吧和曹振兴处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们三个挺好的,谁知道曹振兴非要发展唱片市场,两人意见不合,最终就闹掰了分手了。”
“然后这人就去了澳大利亚?”路景问道。
“嗯,去了澳大利亚之后,我们两个还有联系,但她绝对不和曹振兴联系。”闫贻东挤出一丝苦笑:“我得补充一下,这人是女的,不是男的。”
路景哭笑不得道:“我也没说是男的啊,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我怕你误会我们有什么啊。”闫贻东伸手抱住路景,用额头蹭着路景的肩膀说:“怕你吃醋。”
路景故作恶心:“赶紧做饭去,我饿了。”
闫贻东苦叹一声:“我会做的东西太少了,要不,咱两一起?”
路景想了想说:“我还要工作呢,你会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哎……”闫贻东长叹一声,站起身后笑着说:“以前吧,我还像个老板,现在呢,地位飞流直下三千尺啊,真是苦命啊。”闫贻东回身朝厨房走去,还没两步,背上突然一重,竟是路景从沙发跳了上来,双腿卡住闫贻东腰,搂着他的脖子说:“我还是跟你一起做饭吧,不然你得埋怨死我。”
闫贻东回手拖住路景的屁-股,笑着道:“这还差不多。”
厨房里,一顿饭坐下来,路景不知道被闫贻东揩了多少次油,直到饭菜上桌,闫贻东才依依不舍的缩回狼手。
“你说你啊,刚才明明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