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任由那些人欺负着她,无动于衷,也没人帮她只有人欺负她,因为她的奇怪所以她成了班上众人挤兑的对象。”
“积怨积的深了,自然是要需要发泄出来的。某一天夜里,她独自一人来到教室,她从包里掏出事先就准备好的水果刀来,割起了课桌面。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她都记得他们,女孩将他们的桌面割花,到无法入目。”
“她很极端,也觉得很委屈,她幻想这些课桌面是那些人的脸,她使劲割啊割。割累了,她便将准备在一旁的红油漆端了过来,那油漆很殷红,像极了人的鲜血,看着那殷红的油漆,她突然兴奋了起来。”
“她兴奋什么?”木思纯蹲在那边抱紧自己,隐隐约约觉得背后有几分寒冷。
“别打断我。”许棠白了木思纯一眼,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全没了。
“好吧,你继续。”
“她用油漆在教室的墙壁上、课桌上、黑板上包括地上,写满了很多去死,你们都该死,该死等等整个教室都变得鲜明了起来,她像疯了般的大笑,笑到眼泪都掉了下来。”
“远远的望去,她的背影是那般孤寂,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对着自己手上的大动脉,眼都不眨的往下割,水果刀从她手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她趴在桌上,闭上眼慢慢的等待死亡的到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上面还挂着泪珠,唇角扬着一抹笑,像是在享受这种感觉。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手上的伤口滑落,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化作一朵艳丽的血花朵儿。”
“借着月光的余光,我看到了她那张清丽的脸。”
“不由的让人想起,曾经在一本书看过的一段话,殷红璀璨的玫瑰凄静的绽放着,缓缓的渲染出一片瑰丽的月,像一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白绽劲蹒跚爬动,缓缓滑向死神的舌尖,饮尽着温热的红酒,慢慢品味着绝望的灵魂最后哭喊。”
“那后来呢?”木思纯吸了吸鼻子,这个故事里的女孩,很可怜却也很可怕,如果她没有那么极端,如果一开始她选择了去反抗,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第二天她的尸体就被发现了,立即报了警,因为她是自杀的,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再后来某天夜里,有人看见她在教室周围徘徊,有人说她是回来报仇来了,也有人说她是阴魂不散,还有人说她是因为积怨太深所以才不愿离去,众说纷纭,各有各的说法。”
“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愿意在这里上课,甚至就连老师都不肯在这里教学,同学们整天疑神疑鬼的,于是这里便成了一个荒废的教室,几乎没人愿意踏入这里一步。”
许棠清了清嗓子,叹了口气,说的她都口渴了,“你知道,那个女孩当时是死在哪个位置的吗?”
“哪哪里?”
“就是”许棠表情变的严肃,往后退了退,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