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里唯一一**黑色的如大拇指般大小的小**子,心中大喜,对啊!催泪粉,她怎么给忘了?催泪粉的威力可比笑笑粉要强多了。
“非常好,一切准备就绪,我们走吧。”
裹,两人对视一眼,朝南北方向轻点脚尖迅速掠去……
一白一篮稳稳的落在屋顶上,正当两人蹲下准备查看位置时,瓦片都还没来得及掀开呢,里面就传来了吱呀吱呀的木头碰撞声以及两道让人脸红耳热的喘息声。两人尴尬的定住了身躯,尤其是唐遥爱,她低头望着自己正握住一片瓦片边沿准备撬开的右手,红润悄然爬上她的双腮,赶紧撒开了手。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古代的瓦房真的太不隔音了!
随着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唐遥爱跟梦香雪只想快速离开,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了谈话声,话的内容制止了她们离去的步伐,还勾起了她们的兴趣——
“你说那短命鬼去了丞相府?”
“是啊,估计跟丞相府的三小姐有关,恐怕他这次前去是凶多吉少了,可有什么办法呢,下令关那三小姐的可是太子妃,虽然他是丞相的人,但外面的功夫总要做足了不能让太子生了疑,否则,他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管他乌纱保不保,你都是我的人,大不了我养你。”
男人的声音,粗犷得明显与张知府低沉嘶哑的声音不相符合。依照张知府的年纪,应该还没那么大的孩子,由此推断,里面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张知府的妻妾或丫鬟,而那男人不用说,肯定是奸夫。看来,这张知府是被戴绿帽子。不过,从两人的谈话中可以得知,张知府确实是老狐狸的人。
娇滴滴的声音轻笑起来,“养我?拿什么养?”
“这些年那短命鬼少说也挖了不少民脂民膏吧?我们可以趁他不注意时将那些金银财宝悄悄转移了,等他一死,你我二人便可带着这些钱远走高飞,过上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才多大?哪那么容易死?”女人的声音停了下,突然又挑高了声音说,“要不我们给他下毒吧?找那种无色无味的毒,你不是认识一些江湖人士吗?定能找到那种毒药。”
“找是能找到,只是没想到,你竟如此狠心,呵呵,你真的舍得吗?”
“哼,什么舍不舍得,我都将自己给你了,还有什么好舍不得的?难不成等他将所有东西都留给那贱人生的贱种吗?!可怜我嫁给他十五载,竟一胎都怀不上,眼看这正室的位置都要不保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与你联手,将他所有的钱财都拽入手中,这样、不更好?”
“好!很好!”
“不但如此,我要他后悔,要他没儿子送终!”
“这……”男人似乎有些犹豫了,许是见他犹豫了,女人不依不饶的娇嗔,“这什么这,你说,你依不依我?那贱人不过是我一陪嫁丫鬟,却老是仗着自己生了个男丁便爬到主人头上来,人家受够那种被欺负的生活了,你说嘛,你帮不帮我?帮不帮嘛?”
“好好好,帮你帮你。不过,你得让爷爽一下先……”突然,一道娇滴滴的笑声又传了上来,随之而来的又是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蹲在屋顶隔着瓦片窃听的唐遥爱在心里冷冷的嘲讽:张知府啊张知府,看看你养的女人,不但要谋你的财害你的命,还想断了你张家的香火呢。
唐遥爱一点都不觉得替张知府可惜或可怜,这一年的成长让她的心肠变硬变狠了。
“等一下,奴家还有话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话先等爷爽完先。”
“哎呀,奴家都是你的,又何须这般心急?且听我说。”
“好吧,你快说。”男人粗旷的声音中掺杂了一丝强忍的沙哑。
“他有一样宝贝藏在书房里。”
“什么宝贝?”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上个月我给他送夜宵时不小心撞见的,好像是一块玉石,当时他见我进来就马上收起来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从他当时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不然他不会那般的慌张。”
玉石?
唐遥爱与梦香雪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似乎对这块玉石都起了兴趣。
“怪不得他让我管理整个知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却独独不让我进去那间书房,原来竟有这等好事!”
“如何?此消息爷可还满意?”
“爷甚是欢喜,现在就犒赏犒赏小娘子……”
接下来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唐遥爱与梦香雪也终于听不下去了,两人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两人小心避开知府里的巡逻队,东奔西走,终于找到了书房所在地。
两人躲在树梢里,将生息隐蔽起来,打量起周围环境:左边是走廊,右边是通往张知府院子的花园,而书房此时门窗紧闭,漆黑一团,门口有两个守卫把手,说不是谨慎,反倒给人一种松懈的感觉。看来这张知府还是有点头脑的,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真的如张知府那妻妾所言,里面有他极为紧张的玉石,嘎冻龅乃尚腹兰浦皇亲龈外人看的,里面可能安装了什么机关也不一定。
“香雪,之前可有查到这张知府什么消息不?”
“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