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光过得很快,因为药夫只是回去一小趟又回来的缘故,而且较多的杂物要处理,白于墨也一直呆在时若家的院子里,偶尔帮帮忙什么的就过去了。

六点的时候,一早就受到通知的药夫带着白于墨和时若去往迫山顶上的一块较为平整的地面上,到了这儿就没有树了,偶尔有几颗长在石缝的也被齐平的锯下来,只留有一个树墩。

脚下是着坚硬的起伏不平的岩石,突出太多的地方大多都有着被砸的痕迹,显然人为的校平了,而凹陷的地方则被用砂石填起来。

前方被凿起来一个两人高的石台,石台四四方方的较为规整,余些褶皱裂纹也是在较为隐秘的地方,也算的上是方方正正了。

空地是很大,但是除了少数的人不需要来以外,全村的人都要来的,一个家最少也要派上一个代表的,小小的空地容纳一千多人还是很有些困难的,显得人挤人,即使分配均匀,人间间隔也不过二十厘米。

白于墨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等到晚上了,这么挤若是不等到晚上,体质稍微差上一点的话,待不到三分钟就被热晕了。

因为来的早,他们处在在中间靠前的位置,周围就是时若和药夫,也到算看的清楚。

领导一向都是来的比较迟的,果不其然,等了下面怨声载道的时候,老村长才在一众代表的簇拥下姗姗来迟,他踏上石台,面对着众人走到正中间的位置,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宽大衣袍,罩住了瘦小的身体,其右手边上白墨沫白天看到的布长老,白色葛衣,神色庄严肃穆,而郝离就站在布长老的旁边,而左手边的老者则没见过。

时若悄悄地拍着白于墨的手臂轻声解释道:“左边的你应该知道了,今天上午和村长一起来的,他叫布须,村里掌管守巡,围墙,狩猎。只要和外面有关的事都是归他们管的。说起来要不是你一开始找的是村长,说不定现在还在那边呢!”

“而右边的那个留着长须笑眯眯的是张张长老,负责的主要就是围墙里的纠纷,分配等等。他们两个加上村长,这三个就是村里最大的三个人,千万不要得罪他们。”

“旁边剩下的一些人就是依附三个人的,负责村里一些事的,算是小队长,你先记好了他们,以后尽量不要得罪他们。”

“…”

时若滔滔不绝的说着,让白于墨微微感激,小姑娘一直对他不错,现在他基本上就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村子的轮廓。

“好了,大家安静!”茂古站了出来,拍拍手后抬手下压,此刻他身着一套黑色的长袖衣裤,有着微风拂过,泛起片片涟漪,瘦骨嶙峋的身体笔直站立,威严肃穆,尽管声音不大,但是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了。

似乎对着村民的表现颇为的满意,茂古的严肃的表情缓和,微微三方颔首道:“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这儿听我这个老头子啰嗦,由于时间宝贵,我尽量的长话短说。”

“想必这段时间大家早就有所耳闻,前段时间令人害怕恐惧的妖狐现在已经被我们的英雄所击杀,这头畜生杀害了我们这么多的同胞如今终于被伏诛,真是大快人心,但是不幸的是我们也付出了四位英雄的生命,他们……,所以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尽出自己的一分力量来为我们的英雄送行,希望他们不会孤单。”

这一说就是好几分钟过去了,白于墨听了一会儿,大致上就是将樵伯五个人的事说了出来,然后美化称赞一番,或许真的长话短说,但是依旧很长。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不少的人都直接不耐烦了。

或许人性就是这样,或许现实中的英雄就像那些故事一样,没有贴合和关系到自身的,就如同纸张一样苍白。

茂古似乎也感觉到了下面的躁动,于是讲话转到正题上面来:“章队长虽是去了,但是村子、狩猎队却不能一日没有队长,原本是可以直接的给郝离的,但是这对我们的英雄们不公平,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让樵伯和郝离比试一场,赢得人做队长,而输的人做副队长。”

茂古说完,郝离和樵伯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显然都提前的知道了这件事,而下面的村民们确实炸开了锅。

“什么!这抚恤也太好了吧!”

“就是,这不是直接把副队长交到樵伯的手里的吗!”

“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人家九死一生的,这奖励才够嘛!”

“……”

村里的人显然不认为樵伯能打得过郝离,因为就算是前任章队也打打不过的,更别说是一个木匠了,在他们看来樵伯的确是捡漏了一个副队长的位置。当然樵伯也的确是打不过郝离的,一度觉醒以后会有一个上升期,樵伯正处在在这个时期,远远不想郝离一样在饱和期,着实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安静,认真的听着,这是我们一致同意的事,若是有什么意见的话一会找我们提,你们这像什么样子。”右边的张长老抚须喝到,声音洪亮。

“张长老说的对,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一会儿可以找我们提,但是现在的话,我们早点说完早点散了,大家都很热的。”茂古摆摆手道。

见到的确安静下来了之后村长继续说道:“还有就是……”

剩下的就是一些小事和客套礼貌的话语了,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药夫带着白于墨和时若缓缓地随着人群退出平地,中途遇到樵伯,但也只是简单的打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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