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让紧盯着猛火双眼的宁采臣,似乎终于明白了银瞳妖兽的行为,并不会被自己的三言两语所撼动。那中让小工匠双腿战栗的莫名压迫。依旧残留般的在他的心底浮动着,然而在心底那份纯粹情感燃烧的火焰中,宁采臣却勇敢的成了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
宁采臣的表情随着双手抬高时,牵动被动伤口的痛觉而扭曲,依旧不断从身体中流逝的血液,让小工匠此刻感觉到的夜风,都似乎格外的寒冷了许多起来,他认真的用双手抱住猛火。那扼住聂小倩咽喉的粗壮强健手臂,使出吃奶的劲道般奋力的动作着。
然而那几乎与蝼蚁憾树般的动作,根本毫无任何半点的作用和价值,感受着猛火那稳固如山的臂膀。认识到眼前的局面并未自己拼命,就能够逆转的宁采臣脸色,几乎立时间及多处了一层刷白的灰暗感觉。
“不要乱动!!聂小倩现在完全失去了神智!现在放开她!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感知着四周动静的猛火再次开口说道:“想必你也不会希望自己,意外的死在她的失手之下吧!所以冷静的好好思考一下吧!小子!”
短短时间中应接不暇的变故,让完全没心思和条件脚踏多条船。却差点被自己爱慕的对象,直接给‘柴刀’了的宁采臣,终于开始开动自己贫乏的大脑,在背部燃烧的逐渐麻木起来的痛楚。以及此刻聂小倩那一击狰狞的脸孔下,认真的思索起一切的前因后果来。
得到猛火提醒而回神过来的周志超和贺琴。神经紧绷的用双手握住手中的枪械,疑神疑鬼的开始不断的扫视脚下的地面。仿佛生怕下一秒脚下就会猛然间,跳出个把妖怪将自己拖过去一样。
疑神疑鬼的在黑暗中迟疑了那么几秒,脑子更快清晰过来的贺琴明显,意识到了看似狭窄道路上,仿佛不可视迷雾般存在着的危险气息,她飘动的目光不自觉的浮动着,紧贴到了前方几米外的猛火身上,在此时此刻资深者无疑就是安全的代名词。
“小倩不是故意伤害我的!小倩是被人控制了!没错!一定就是这样!”在眼前理所当然的简单逻辑中,自我催眠着的宁采臣,那在失血和伤心相互作用下,惨白的脸色猛的泛起丝丝红润,此刻小工匠正用自己单薄的身躯,用事实证明着精神对于人体影响。
“小子!你能够站稳嘛!假如可以的话!那就让我先处理下聂小倩!然后在在帮你背后的伤口止血吧!”看着终于开始冷静下来的宁采臣,清晰读出他心思的猛火解释着说道:“安心吧!少年!只是让她稍稍睡一会而已!总是这样!你不舒服,我也不太方便!”
在宁采臣疑惑的点头动作中,猛火空闲下来的左手中随即,从页空间中,取出了一柄内部填充着多枚,麻醉针剂的枪式连续注射器。银瞳妖兽将注射器抵向了聂小倩的颈部,然后先连续注射了两枚麻醉剂,然后等待了几秒的时间,又随即注射了第三枚针剂。
随着颈部动脉扩张向大脑的麻醉剂,让聂小倩那具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拥有着一切生物所必须具备的要素,却在死亡后会化为木质的躯体,迅速进行了半梦半醒的昏睡状态。猛火将聂小倩交还到了宁采臣的手中,软玉在怀的小工匠顿时有些不堪重负了起来。
“嘿嘿!美人恩重!骚年啊!感觉如何啊!”猛火俗话的语调将重音落在了‘重’上,亲身体会着怀中那沉重温软的宁采臣,也随着胸中悬起的心重新落下,而在背部伤势的拖累中越发的文弱了起来。
猛火手中的枪式连续注射器,在宁采臣的眼中仿佛某种戏法般,变成了罐装体的止血喷雾。来不及费工夫细心的清理掉小工匠,背部那些被血液浸透的衣物,直接动手直接用利爪,将衣物裂口扩大的开来的猛火,将止血喷雾对准宁采臣伤口pēn_shè了起来。
与血液混合的那些烟雾状物体,止血的效果远超本源世界天朝,在各种广告中吹的神乎其神。甚至在国内连成分都不愿意公布,价格还卖的贼贵的云南白药,原本还在不断有血液流出的伤口,随即一层单薄却坚韧的保护膜覆盖。而在血痂之下伤口则快速的自愈恢复着。
当贺琴已然领悟到猛火这位资深者,从某种意义上与安全是同义词时,周志超却依旧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同为新人的她做出表率,一马当先的足足走出好几步,微胖男才肢体的简单停滞中,表达出了英雄所见略同的恍然大悟。
不过大抵是因为周志超同志,既不是任务要求保护的对象。却偏偏又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童身虽泻然贞操仍在的‘处’男子的缘故,他迈动双腿的第一步就遭到了,一双从地底深处的纤细双手。充满着强烈渴求味道的挽留动作。
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搞明白,究竟什么发生在了自己身旁,貌似自己脚下采空一般的周志超,就在惊叫中大马趴般的五体投地般,落向了那在干旱中被村民踩踏的。并不比原始水泥柔润多少的泥地。
周志超的惊呼才刚刚的开始酝酿,眼前宛如大变活人般的一幕,就让微胖男的大脑惊讶中,似乎数据处理异常般的彻底停机了。原本应当空空荡荡的坚硬泥地上。猛然间上浮般的出现了一名,身材婀娜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