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跟哥说那个混蛋是谁,哥去教训他”
“不知道……嗝……”
“那他长什么样?”
“很高……很凶……嗯”
“他家在哪里?”
“不知道”
“他打你了?”上下看了看弟弟没有伤口啊!
“……恩……呜……没有”
“那他怎么欺负的你?”
“……啊……恩……他很凶……呜…”小阿狸虽然小但也知道羞耻,如果告诉他哥自己被别人强扒了衣服,而且对方还是女的……
楚琼 ……
“忠伯,去查查那片桃林的主人是谁”楚琼已经被他弟弟弄得没脾气了,一问三不知,只能从那片桃林入手了。
京城地界竟然还有人不给楚家面子。
楚家东临国皇商,楚家家主与皇室联姻娶的是当今德宣帝同父异母的妹妹临安公主。
算起来当今圣上还是楚琼楚离的亲舅舅。
楚琼楚家长子,十一岁,未来楚家家主,从小当做未来当家人培养,少年英才,行事沉稳,很有经商头脑。
此次,楚琼与弟弟来京城,就是当做历练来京城产业巡查来的。
人有三急,中途弟弟要出恭,一刻钟的时间,竟让人给欺负了。
次日午后,锦绣坊后院。
“公子,桃林的主人是镇北将军府三老爷白凌华”
“白凌华,白家?”
“不错,十年前白凌华从镇北将军府搬离,现居城外郊区也就是离桃园十里处”
“恩,查到那天是谁了么?”
“怪就怪在这,白家有两位公子现在国子监求学,那天正好都不在家”
“不是白家,难道只是碰巧路过的”
“这,有可能”
楚琼紧皱眉头,显得更加少年老成,这就难找了,是谁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难道还能去大街上吆喝谁欺负我弟弟不成?
看起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楚琼怎么也没想到欺负自己弟弟的混蛋是个女的 。(⊙o⊙)
此时,楚离躺在床上,偷偷的抹眼泪,抹一把眼泪,从怀里把坏蛋的手绢拿出来看一眼,咬着被子心里暗暗发誓长大了一定自己亲自报这个仇。
城外白家,自欺负了小朋友后白宝宝做贼心虚了好几天,老老实实的在家绣了好几天的花。
一直熬到次月,白凌华与李氏离京,白宝宝都表现平常,只言自己想通了在京城守着家,让白凌华夫妻诧异又失落非常。
看着远去的马车,白宝宝与白墨言白墨瑾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的送别父母。
七天后,镇北将军府北园,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咳咳,凌晨四更天很黑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翻墙而去。
白宝宝背着进一个月准备的细软,直奔城门口而去。城门处等着一队商队,据说是去往塞外。
白宝宝一路急走,见到商队松了一口气,混进商队静静的等着开城门。
一个月前,白宝宝就已经计划好独自前往塞外,所以把自己这几年攒的金银细软都对换成好携带的通票和零碎的银裸子。
打听到了最近前往塞外的商队,谈拢了价格,约好了出发时间。
所以到了约定的时间,换了男装,背了一把看起来略显破旧的弓箭怀揣匕首,因晚上早晨还很冷所以穿了厚厚的夹袄还带了帽子,直奔城门而来。
白宝宝长年练武身高修长比一般的同龄人要高,约有一米五左右,所以扎在人堆里看起来也不突兀显眼。
过了一会儿,开了城门,随着商队出了城。
白宝宝坐在拉货的车副驾驶位置,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欣赏着两边的路过的风景,耳边传来镖师哼唱的民间小调。
这是她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离开父母独自出远门,怀揣忐忑和好奇。
这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一路上每隔一段路都有驿站可以补充口粮。出发前向导镖师们都估好了路线,尽量晚上到达下一个驿站可以有床睡。
早饭就水吃了干粮,幸好干粮是昨天准备的还不是很干。
早上起得早,有点困,官道相对平坦车不是很颠簸,倚在车上眯了会眼.
白宝宝独自逍遥,镇北将军府却乱成了一锅粥。
此时大约十点钟左右,春华秋月去喊白宝宝起床。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晚才喊,这就从白凌华夫妇走了之后开始说起。
白宝宝刻意装作离开父母伤心而不习惯的样子从而闹情绪晚起。
持续了大约一周形成了习惯,你知道习惯是可怕的东西 ,当每个人都习惯了新的状况时,原来的模样会被渐渐忘记,新的状态代替旧的状况变得理所当然。
所以今天也没有人怀疑,人是不是还在赖床。
一个星期的图谋就是为了今天。
虽然白宝宝留了书信,但对于十岁的孩子而且还是女孩子就更不放心了。立刻飞鸽传书加急送书信给白凌华夫妻并派人沿途中寻找。
自然这一切,白宝宝不知道。
“三宝,去塞外做什么?”路途遥远,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车把式姓李行四所以别人都习惯叫李四,人生的高大大约四十岁左右。
刚开始他介绍自己时,弄得白宝宝差点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个邻居叫张三。
白宝宝为了行走方便化名叫白玉小名三宝“家里孩子太多,父母养不起要卖了我,我听说有商队去塞外,所以跟去试试说不定有另一种造化,好要他们知道我……我有本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