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时光倒回,倒回那些因为有了孩子而发痴的矜贵少年,他一手一只老母鸡嘴里碎碎念着怎么样才能把鸡汤做的好喝还不油腻。
白宝宝感慨不管过了多久,就算他是人间帝王不可一世,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她救下的那个落魄帷帽男,时不时的啰嗦时不时的发痴发癫如此中二,他这一片赤子之心,让她心生不忍。
但是有些事情终究要面对,她抽回双手不理他的尴尬,径自道:“阿佑,作为无极的生父,我想你有权利知道一切。”
轩辕佑暗惊她的凝重,关于无极什么事,他看着那孩子只是比平常的孩子来的比较瘦弱,难道还有什么了不得暗疾不成,心底却又一再否定,那个男人可是个神医还有什么病能生这么久,不管心底如何暗潮汹涌还是小心翼翼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宝宝把无极身上中的蛊毒的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自己也活不长的事实,看着对面满脸愧疚的男人还是追问道:“阿佑,这种蛊毒极其恶毒,只有知道它的来源才有眉目找到解药,你再仔细想一想这毒到底是谁给你下的?”
轩辕佑犹如一头困兽,当他在宫里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来时,他心如狂喜,无意因自己让心爱的女人和孩子而陷入绝境无疑像一泼冷水兜头而降。愧疚感像一只困厄兽咀嚼着他的心脏。满脑子都是因为自己害了孩子和心爱的人。
他站起来差点因眩晕而跌倒,嘴里喃喃的反复自问“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
白宝宝担忧不已,虽然她曾也怨过他,但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阿佑,你……会有办法的。”
轩辕佑眼睛通红,状似癫狂,对自己无尽的痛恨“阿狂,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无极,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父皇,对父皇应该知道,阿狂,我现在就回宫,你们等我……”
他跌跌撞撞推开门,睚眦欲裂,这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无极脸色如此苍白,身体如此单薄,他小心翼翼抚摸上小小的脸庞,内疚的一遍又一遍道“对不起,对不起……”
无极害怕的往百里踏歌身边靠了靠,轩辕佑歉意的朝百里踏歌笑了笑,转身往外疾步走去。
皇宫内苑大殿里,德宣帝一身松垮垮的土黄色僧衣,双眼微合跪坐在明黄色蒲团上打坐。突然听见蹬蹬的脚步声传来,突然的打断令他皱起眉头。
他轻哼一声,未能阻止这急促的脚步,他不得不睁眼望去,令他诧异不已,只见自己的爱子当今的天子头发散落一深一浅的往这疾步赶来。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皇帝但却不失为一个好父亲。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何曾有这么不修边幅,行为急躁的时候,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慌忙站起来问道“何事如此急躁?”
轩辕佑扑通一声跪下来声音状哭道:“父皇,救我。”
德宣帝更是诧异不已,他都把皇位传给了他,这一年来国泰民安比他都得民心,这天下他是唯吾独尊有什么事还需要让他这个昨日黄花太上皇来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