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千世界,从人的本xing来说,横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对于每一个生命个体来说,他们都有自己的软肋,不管是政治家、高官还是普通的老百姓、贱民。虽然他们惧怕的事情或者对象不同,但却摆脱不了对某些特定事物的恐惧。只是有些人将这一点隐藏的很深,不被人发现、不被人所知而已。但是像今天发生在南菲宾国的这种在你不知不觉中直接夺取你的生命的事情,却是人人都惧怕的,不管他是多么的大义凛然和悍不畏死。
废话少说,我们从纷纷扰扰、乱象纵生的世界穿越回三个多小时前,宇星刚刚踏上马尼拉的旅游胜地市中市护城河桥的那一刻。
宇星在进入王城城门后,就感觉仿佛是沿着历史长河逆流回到了十八世纪殖民统治时代。这种时光倒流的感受让第一次走出国门的宇星立即jing神昂奋起来。
越来越八面玲珑的卫东从老板两眼发光的神态中领会了舰长大人的意图。他招手叫过来两辆十八世纪的古老马车,吩咐马车主沿途游览王城。他和陈十八陪同舰长大人坐上第一辆马车,五个机器人战士坐上第二辆马车跟在三人后面。两辆古se古香的马车载着宇星八人穿梭于街道、关口、港口、城寨。欣赏两百多年前散发着西班牙优雅的气息,保留了古时的建筑特se古城美景。
马尼拉王城的古建筑历史悠久,古朴庄严。穿梭在这些怀旧的景点中,想象它当初的热闹场面,体味这座城市的历史故事,让略懂西斑牙文化的宇星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他们首先去位于王城的西北部的“ziyou圣地”圣地亚哥城堡观光游览,欣赏了古堡的悠远隽永。接着又去体味了圣奥古斯丁教堂的建筑特se,登上唱诗班顶楼俯瞰城中美景。然后前往卡撒马尼拉博物馆,见证菲律宾19世纪至20世纪的jing英分子的家庭用品。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多小时,马车路过一家具有西班牙建筑特se的咖啡馆,宇星叫停了马车。
“卫东,我们进去休息一会,让马车走,我们一会步行出去。”宇星用他那磕磕绊绊的英语吩咐卫东。
“是,老板。”卫东的英语则是标准的牛津音。
陈十八和马车主人结账去了,卫东引领宇星走进咖啡馆。
虽然马尼拉zfu和军队处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中,而且各国zfu发出最后通牒的第二天就发出了赴南菲宾国旅游的红fu近几年来不时发出的强硬抗议和jing告已经是见怪不怪,他们认为华国zfu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付之实际行动。这一观点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南海争议并没有让游客们因为对战争的恐惧从而躲避这个热点地区。所以赴菲国旅游的外国游客人数并没有大幅度的减少。王城中的外国旅客还是成群结队,并不见少。
咖啡馆中有许多的外国游客在休息聊天,诺大的咖啡厅中只有靠洗手间的墙角处有三张相连的桌子没有客人。
卫东见此情景不由眉头深皱,他认为以舰长大人尊贵的身份坐在那里显然不是很合适。卫东正要招呼服务生过来为他们协调一下坐位。宇星向他摆了摆手。
“就那。”说着带头向三张空桌的方向走去。
卫东向跟在身后的五个机器人战士摆了一下头,两个机器人战士立即超出这个小队快步走到三张桌子前,用透视扫描的方式探查了一遍三张桌椅以及墙壁后的情况,这才向已经走到桌前的卫东微一点。卫东将舰长大人让到中间的桌子旁坐好,示意让五个机器人战士占住另外的两张桌子。这才招呼服务生过来点餐。
“老板,你喝什么咖啡?”卫东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咖啡桌旁侍候舰长大人。
“来杯本地咖啡,尝尝是什么味道,别让他们干坐着,给他们也每人来一杯。”宇星向两边的桌子方向甩了甩头。
“是,老板。”
这时服务生也已经走了过来,卫东向服务生道。
“有努瓦克吗?”
“有的,但是…”
“没有但是,来八杯。”卫东向三张桌子指了一下。
服务生看到另外两桌人高马大、孔武彪悍的五个机器人战士,不禁忐忑,他yu言又止,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
“有什么问题吗?”卫东坐到舰长大人的斜对面,对站在那里满脸苦涩的服务生道。
“这位先生,我们的咖啡虽然也叫努瓦克,但不是正宗的努瓦克,你还需要吗?”
“算了,你给推荐一种本地的咖啡。”宇星接过话来。
服务生并没有听懂宇星的华国式英语,又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卫东。卫东重复了一遍。
服务生道:“富来高可以吗?”
“可以。”宇星不屈不挠继续秀着他的英语。这次服务生听明白了。转身去台准备咖啡去了。
宇星又有感慨了,假冒伪劣在各发展中国家并不鲜见,只是华国更加严重。不过,就刚才的事例来说,其他国家的国民却敢于承认他们所经营的是同样名字的冒牌货,而是让你选择是否使用。华国国民却没有这种勇气,缺乏了一种担当。
陈十八已经和马车主交涉完毕,在被讹诈了一百美元后,回到了宇星的坐位旁。
三人一边喝着菲国著名的富来高白咖啡,一边小声的聊着天。宇星对于他手下的生化人,越来越倚重,也越来越把他们当成普通的人类来看待,他们丰富的知识让宇星在这一段时间内受益非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