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张可问两人。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四楼有一个保安,楼内其他层还有一个保安不知隐藏在什么地方,外面有四个,你们马上按预案撤退,我吸引他们。我中了两枪。肯定跑不掉了,东西在吴燕身上,要保证把它运回国,这是命令,立即执行。”
易际阳斩钉截铁地说道。张可和吴燕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最后又知趣把嘴巴闭上了。这种情况下,只能如此,没有别的选择。
易际阳听了听走廊里的声音,在地上一个翻滚。到了走廊上,一枪击在以为两个外来者已经下楼的埃里克森的额头,埃里克森声音都没有发出,就重重地仰面倒在地上,显然是活不成了,这到是省事了,看医生的事也免了。
“快,你们上楼。”易际阳命令道。张可和吴燕两人不再犹豫,他们深深看了一眼易际阳。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别婆婆妈妈的,滚。”
张可和吴燕流着泪向楼上跑去,看着两人消失在楼道口,易际阳的泪水也流了出来。他艰难地爬到墙边。靠着楼梯口的墙壁坐了起来,拿出了一个新弹夹换上,等着楼下的保安冲上来。
张可和吴燕上了五楼,两人搭起人梯将天棚的出入口打开。吴燕率先上了楼顶,然后探下身子,伸出手臂。张可双腿起跳,拽住吴燕的手臂,一用力脑袋已经跃过了出入口,单手一撑顶棚,人就到了楼顶,吴燕捂着几乎脱臼的胳膊,呲牙咧嘴。
张可顾不上吴燕,他从腰间解下一捆特制的绳索,单手抓着有抓勾的一头,在头顶快速的轮了几圈,狠狠地将抓勾甩了出去。抓勾准确的抓住了院外的一棵一尺直径的大树的枝干。
张可拽紧绳索,将另一头固定在楼顶的旗杆上。
“燕子,你先走。”张可对甩着手臂的吴燕道。
吴燕也不费话,将一个寸许手的套管扣在绳索上,一手握住把手,一手持枪,一个助跑,冲下了楼顶。
张可也没闲着,在吴燕划出楼顶的时候,他已经把套管套在了绳索上,吴燕到达树干的时候,他已经冲下了楼顶。
他没有吴燕幸运,在他快速滑行的过程中,几颗子弹在他耳边呼啸着飞过,张可冲着子弹来袭的方向连开数枪,而此时他感觉右小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手一松,枪从高空坠落了下去。但是很快,他重重地撞在了树干上。左手再也没有了力气,他从四米多高的空中掉在了地上,站在树下的吴燕接了张可一把,他才能在草地上站稳。
“你受伤了?”吴燕问。
“是,快走。”
张可两人要尽快离开这里,以躲避警察的追捕。
张可带着吴燕向他们停车的地方飞奔。院子里的保安没有胆量追出来,他们也没时间追赶逃出院外的两个人。楼内密集的枪声,让他们不敢稍动。他们在等待增援的警察到来。
在警察到达mik实验室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枪声。保安死了两个,一个外来者在三楼饮弹自杀,他死前,将他偑带的通话器用枪把砸了个稀碎,十个手指和面部也用实验室的强酸烧了个面目全非。除了dna他自己无法毁尸灭迹外,能查证他身份的信息让他毁了个精光。
瑞典的刑警和反谍部门在看到死者的惨状后,虽然痛恨其给他们增加了无穷无尽的麻烦,却也对死者充满敬意,这是个有着崇高信念的职业间谍。
不说瑞典的警察和反谍部门,开始收集证据调查这起间谍案件,再说张可和吴燕,上车后,他们一路狂奔进了斯德哥尔摩市区,然后将这辆丰田车开进了梅拉伦湖。两个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瑞典的各大媒体都在头版头条报道了这一起mik实验室间谍案件,同时公布,实验室丢失了一支正在实验阶段的药物。卡尔教授在接受电视采访时说,这是一起极其卑鄙的盗窃案件,这种药物只是一个失败品,对人类没有任何好处,即使用来害人,也可以很容易被找到犯罪线索。他现在非常痛恨这个实验失败的产物,将销毁所有的实验资料,不让这种害人的药物再现人间。
因为在这次案件中死了二个瑞典退伍兵,瑞典反谍部门加大了破案的力度,在收集到相关证据后,他们将重点放到了亚裔情报人员身上,瑞典谎报部门,早就注意上他们了。第二天,瑞典反谎报部门采取了大规模的行动,扣留了几十人他们关注的对象。而张可也在这次搜捕中被警方扣留。并因其手臂的枪伤被重点怀疑,张可拒不承认,说是自己误伤的。因为他所持护照为加拿大籍,在扣留了二十四小时后被加拿大使馆保释。
张可在走出扣留所后一小时,在一租借房内服毒自杀。吴燕和张可在事成后就已经分道扬镳,她在张可死后的第二天,换了一个身份,登上了一艘前往米国的豪华邮轮。而吴燕并没有忘记吉姆的儿子拉尔森,把他隐藏的地址告诉了吉姆。
华国国安部部署在欧洲的情报人员,也因为瑞典的这次大规模行动,而受到了重大冲击,一些情报人员,不得不提前回国,另一些人改变身份去了其他国家。
国安部也收到了这一事件的有关情报,并且矛头直指国内的某一秘密合法组织,这一组织是由某退休的大佬掌控的。经过情报技术部门分析,这支药物有流向华国境内的可能性。
……
“陈将军,这件事情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