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的哀嚎声,郎思雨后脑勺滑下一根黑线,这智商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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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我们这座充满艺术之都的s市,我们迎来了~,下面由我为大家宣布比赛规则。”说完一大堆裹脚话。
主持人终于拉上正规,在台下的观众没被他催眠之前,隆重介绍比赛规则。
1、每小组都随机分发一个主题。
2、小组成员以此主题为基础在两个小时之内通过自己的创造,设计一张女鞋设计稿。
3、我们将通过观众投票,评委打分的方法在每小组中选择三位优秀成员晋级下一轮比赛。
下面我们掌声欢迎我们的选手进入比赛区。
霎时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艺术广场。
本以为林禾还有顾哲思他们给自己灌了至少一罐的安心汤。
自己应该不会紧张了,可到底郎思雨还是高估自己。
当真正走上比赛场时,看着围坐在四面八方的人,郎思雨顿时怂了,紧张就连手都在打哆嗦。
呼吸,深呼吸。
郎思雨努力压制住自己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脏,如缺水的鱼儿刚得到水一般,拼命地抢占空气。
最后克制自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紧张不已地抖起腿来。
此刻郎思雨有那么一点佩服正脚下生风,从容不迫,面带笑容走进赛场的黎利。
瞥到腿都快抖成筛子的郎思雨,黎利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铃声一响。
比赛陆陆续续拉入正规。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郎思雨幸运,它们这一组的主题竟然是童真。
当电子屏幕显示童真这两个字时,郎思雨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解脱,顿时松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她好像想起了自己儿时刚的那些蠢事,还有和林禾两人没心没肺一起惹祸一起被家长批评。
她好像又想起了子墨和哲思他们一起投资修建的福利院。
福利院里的画廊中那些孩子天马行空地涂鸦。
对了。
她好像还画了一副幸福的涂鸦,也不知道那副涂鸦还在吗?
思绪化成一缕缕飘逸的彩丝牵动着她身体里的每根神经。
真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比赛场上作画发出沙沙地响声牵动着每个人的心弦。
“死鬼怎么了,怎么还比动笔啊!”看着迟迟为动笔的郎思雨,林禾焦躁不安,紧张地握起拳头,手心渗出一层密密麻麻地细汗。
随着郎思雨的一举一动就像是一根线一般拴着顾哲思的神经,跟着她七上八下,手肘搁在膝盖上,手指交叉抵在鼻尖,眼睛死死地盯着郎思雨,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什么。
“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她到底在搞什么啊!”林禾急得快要抓狂了。
主持人,评委员,观众见郎思雨迟迟为动笔,心底顿时泛起了嘀咕,周围人也开始对郎思雨的行为进行来自于自我的品评。
“这位朋友比赛过去一半了你得抓紧时间啊!”主持人有些看不过去了,走到郎思雨身边小声提醒道。
“知道了,谢谢。”郎气地感谢道,冲着主持人甜甜笑道。
“没事。”主持人客气地笑了笑,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搞毛啊!时间快没了。”林禾急得火冒三丈。
顾哲思拎了一下眉头,抬眸看了一下时间,抿了抿唇,淡淡回道:“别慌,慢慢看,思雨自有安排。”
林禾努力憋住自己快要吼出来的话,强压住心头的火气,紧盯着郎思雨,但愿不要出什么岔子。
“画了,画了,终于画了。”终于郎思雨动笔了,林禾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旁边的东西激动地推搡起来。
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多了五根若隐若现的爪子,疼得林禾急忙撒手,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疯了。”
“疯的应该是你吧!”对方毫不客气地回道。
林禾微微一愣,乍一看,好帅,利落硬朗的五官,平头,小麦色的肌肤,隐隐散发的荷尔蒙,林禾花痴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皱了皱眉头,别开脸。
林禾顿囧,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冲着男人笑了笑,“那个,那个~。”
男人拧了一下眉头,起身离开。
额~。
林禾瞬间吃瘪,瘪了瘪嘴,坐好,继续观看郎思雨的比赛。
10,9,8倒计时开始。
放眼看去,除了郎思雨以外,其余的参赛选手全部放下了笔。
空气瞬间紧张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林禾紧张地抖起腿来。
顾哲思的眉头快要拎成麻花了。
黎利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真是自不量力。
还剩最后一秒。
郎思雨终于放下了笔,紧锁地眉头瞬间舒展,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完成了,顾哲思紧锁地眉头也瞬间舒展,林禾顿时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将参赛者的作品依依展示到电子荧屏上,由创作者自己来介绍作品来意,评委点评,观众投票。
每副作品都各具特色,当然也各有瑕疵,可越往后,作品越精彩,获得的票数越高。
台下啧啧声,赞叹此起彼伏。
郎思雨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更让她惊叹地是黎利的作品。
平时看她从来都是趾高气昂,颐指气使。
却没料到她的作品既然如此细腻,温暖,鞋跟上独特的蝴蝶镂空设计,更加贴合的小孩子的童趣心里,如此设计引得评委叹为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