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文!”娄烈立刻制止了他,然后对那个女孩说,“你说你们从束水城赶过来,那里距离千贝城和平戈城的边界有将近一百公里的距离,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战场上的一举一动的?”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我身边的孙仲维军师了。”女孩说。
“军师?这么说你是?”娄烈看着孙仲维说。
“老夫曾经在一艘海盗船上呆过一段时间,帮着出出主意,时间长了大家就给起了这么一个诨名。”孙仲维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战场上的情况的?”
“老夫有一只小鸟,眼睛还算好使,能看到比较远的地方。”孙仲维从怀里身手取出一只贼鸥,松开手之后那贼鸥慢腾腾地扑打两下翅膀,然后落到了孙仲维的肩膀上。
“军师谦虚了。”那女孩说,“实际上军师是一位资历深厚的通灵者。”
“通灵者?”
“对。所谓通灵者便是能够将自己的意识侵入到某一种动物体内的人,通过动物的各种感官来得到人类所不具有的能力,这只贼鸥便是军师能够寄生的灵体。”女孩说。
“这样啊。”娄烈点点头,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到了那女孩身上,“对了,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
“花慕容。”那女孩对着娄烈欠了欠身说,“一个不入流的术士。”
“你太谦虚了。”娄烈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前面来回踱着步子,“你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了,我也敢肯定能够瞬间移动只是你所拥有的技能之一。”
花慕容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么有一件事我就不太明白了。”娄烈停下了脚步,微笑着对眼前的两个人说,“二位都是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的人,战场上的事也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明知道无论去平戈城还是良左城都能让他们如虎添翼,为什么反而要来帮助打了败仗的千贝城呢?”
“所谓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孙仲维说,“老夫这几十年来四洲五海也算是去过一些,无论是东胜神洲还是北俱芦洲的城邦和部落,又或是游荡在地中海东北角的海盗们,提起千贝城的名字无一不是敬畏有加,而娄烈将军您自然也是名声在外。”
“一时的失败说明不了什么。”孙仲维接着说,“只要您娄烈将军和两位得力助手在,千贝城就还是那个千贝城,假以时日总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军师,看待问题能从大局着手。”娄烈说。
“我们知道千贝城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地方,担心凭我们的能力还不一定能被将军看得上,所以这一次来带了一个小小的情报。”孙仲维说。
“军师客气了。什么情报,但说无妨。”
“其实这金精元原本不是单独存在的。前几天从地中海返航的海盗看见从海面上飞出了五个火球,其中一个落回了大海里,其余四个分别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飞走了,这四个中的一个就飞到了东胜神洲。”
“这一个便是金精元对吧?”
“没错。其余的四个分别是木精元、水精元、火精元和土精元。”
“金木水火土,这不是五行吗?”
“对,这五个精元在一起以分别对应五行之一的状态存在,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地中海的正中央原本有一座山,传说是几百年前从天上落下来的,而这五个精元就藏在这座山里。这几百年来无论是商人还是海盗,只要在海上看到这座山都会立刻改变航向绕着它走。”
“绕着走?难道这座山上有怪物?”
“有没有怪物不知道,但据说任何一艘船只要试图接近这座山,无论船长的经验再怎么丰富,都逃脱不了葬身大海的命运。”
孙仲维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便是曾经拥有着双鲤号的船长韩牧海。”
“他什么时候去过那座山上?”
“就在五个精元飞出那座山之前。几天前韩牧海在束水城的一个酒馆里喝醉了,然后亲口透露了这个消息。”
“喝醉酒说出的话还能信吗?”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可信度非常高,因为之前他每次喝醉酒之后说出的事情后来都被证实是真的。”
“那这五个精元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将军说笑了。既然被称作精元,想必将军也猜到了其中肯定蕴含着非比寻常的能量,只是不能确定若是集齐这五个精元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依军师看,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五行相生相克,单独一个精元拥有对应其中一种属性的能量,五个放在一起的话很可能会融为一体,变成一个拥有远超出五倍于单一能量的灵元。而能够吸收这个灵元的人,不说是上天入地,征服这四洲五海肯定是不在话下了。”
“这么说军师是想借千贝城的力量达到征服四洲五海的目的?”娄烈笑呵呵地说。
“将军又在说笑了。老夫不过是想顺应时势,和我的这位朋友一起尝一点甜头罢了。”
“顺应时势?你的意思是?”
“韩牧海的消息必定会很快传遍四洲五海的每一个角落,有野心的人也肯定不止一个,刚刚在这里发生的战争也会在其他三个大洲上演。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穿过海洋去争夺更多的精元,到最后集齐五个精元的人也一定会出现。”
“军师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如果我没有这个野心呢?”
“纵观东胜神洲和北俱芦洲以及整个地中海的东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