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雅很快就回来了,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色瓷盆,盆中装着清澈的水。而一旁放着许多颜色各异的****罐罐,看得人眼花缭乱。
安小雅走到白森的身旁,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他的手里。白森连忙接住,差一点摔倒。安小雅坐在夏柔以的床边,看着夏柔以的双眼,声音温柔的说“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说着手再一次握住了那沾满血迹的刀柄。夏柔以这次没有阻止她,安小雅握住刀柄的手,只是轻轻一用力,便把刀子从夏柔以的身体中拔了出来,瞬间一股暗黑色的鲜血喷了出来。弄脏了安小雅的裙摆。小雅像是没有看见似的,从托盘上拿了一个紫色的药**,打开药**,倒出一些粉末。洒在夏柔以的伤口上。冰冰凉凉的药粉,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拼命的从伤口处往体内钻。夏柔以眉头微微皱了皱,十分疑惑的看着安小雅。安小雅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那把带血的匕首扔在了托盘里面。忽然,看见这匕首的刀刃时,脸色微微一变,轻声的嘟囔了一句。“他们居然用玄寒打造匕首。”
白森听她的话,连忙请教,“这玄寒是个什么东西?很厉害吗?”安小雅没有回答他。转而去看夏柔以腹部的伤口,伤口的血并没有凝固,反而比之前渗透的更加的凶猛。暗红色的鲜血有够吓人的,鲜血的腥臭中还夹杂着一点点的异香,很是奇怪。安小雅看到这一幕。眉头皱的更紧了,就连鼻尖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夏柔以的毒不简单。她弄了一些暗红色的鲜血,在白色的瓷盆里。瓷盆里的水瞬间就变成了暗红色。白森看安小雅不理自己,也觉得自讨没趣儿,看到夏柔以那痛苦的表情,心中格外的担忧。安小雅把盘子中的****罐罐依次打开,向瓷盆里暗红色的血水里倒,每倒一样,她的表情,凝重一分。很快所有的瓷**里面的东西都倒进了这盆水中,暗红色变成了大染缸,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颜色,反而越发的诡异。
白森看见安小雅不停的捣鼓这些****罐罐,而夏柔以躺在床上,那腹部的鲜血都已经把衣服染湿完了。就连床单都被弄脏了,这样的流血,估计人很快就会流干吧。他有一些疑惑的看着安小雅,心中略有不满“你到底在捣鼓什么呀?不给她止血,也给她解毒啊。”
白森也是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美人儿中看不中用,不是她自己说的吗?可以救夏柔以,可现在,夏柔以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加的糟糕。夏柔以的五官已经痛到扭曲,脸上的黑气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的浓郁,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死气。
安小雅的声音带着不满与烦躁,她冷哼。“哼,我现在不就是在找解决的办法吗?你要是厉害,你来。”白森被她气得哑口无言,他要是行的话,何必把夏柔以交到这个陌生的女人手里。夏柔以轻轻的拉拉白森的胳膊,让他不必太担心,安小雅做过了所有的尝试,发现这些解毒的药剂,对夏柔以的毒根本就解不了。
她眉头紧皱,一手抱着胳膊,一边咬着手指,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更直接的方法,用自己的血液试一下。脑海中这样想着,心中一发狠,便把自己的食指咬破了。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安小雅把血滴进瓷盆中的水里,奇迹般的现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发生,瓷盆中那浑浊不堪的水,开始出现有条理的变化,最后,水中呈现出各种各样的颜色,却没有夏柔以中毒,血液中的那种紫红色。安小雅兴奋的拍了一下手,转过头来,对夏柔以说“我终于找到了解毒的办法,你等我一下”说完,转身又跑出了房间。白森一脸茫然,总觉得这女人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他紧紧的握住夏柔以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帮夏柔以减少一点身体上的痛苦。
夏柔以身体非常的虚弱,腹部的鲜血不停的流。一个月之内,她经历了两次大流血的事件。这么多血从身体里面流失,也不知道得吃多少东西才补得回来。夏柔以想着这些,就见安小雅手中拿着刀子闯了进来。白森见她手中握着刀,顿时警觉了起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挡在夏柔以的床前。“你要干什么?”他警觉的对安小雅说。安小雅本来很兴奋的,被白森这么一弄反而愣了一下,随即她一把推开白森。“我在救她,你别挡着。”安小雅看似文弱,实际上很有力量,就刚才她的这一推,白森猜想,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呀。
安小雅用刀割破了自己左手腕,看的夏柔以与白森同时目瞪口呆,她这是要做什么?要割腕自杀吗?
安小雅割破手腕之后,鲜血一直往外涌,她把手腕凑到了夏柔以的嘴边说“你把血喝掉”夏柔以眉头一挑,摇头。白森更是表情难看。“你有没有搞错呀,你让臭丫头喝你的鲜血,这是为什么呀?我知道你好心,但是她流这么多血,也不是喝了你的血就能补得回来的。”
安小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右手掐住夏柔以的下颚,硬生生的把她的嘴扳开,然后把自己的鲜血流到了夏柔以的嘴里。夏柔以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了,鲜血涌进嘴里,一股血腥味充斥口腔,她不得不吞咽。血液进肚子之后,夏柔以觉得恶心反胃。可是无奈掐着她下颚的这只手,力气太大了。而白森站在一旁,表情像吃了屎一般,也不上前帮忙。大量的鲜血被夏柔以吞进肚子里,安小雅的脸色逐渐开始苍白,她自己觉得眼睛有一点模糊,这才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