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侧只有季延渥和元瑶,寇准不在避讳,只说道“孩子,你莫要怪你祖父。当年因你母亲身份特殊,为避免累涉无辜,他老人家才将你养在城外。可最后,还是免不了因此事而累,抑郁而亡”
见提及上官瑾的身世,元瑶不由屏气细听,寇准见上官瑾仍是不说话,气氛变得紧张,遂瞄了元瑶一眼,取笑道“这可是你媳妇?”
上官瑾涨红了脸,忙解释道“不是,不是”
季延渥不明所以,倒是寇准粗放之人却看出些许端倪,豪爽大笑起来。
此时,韩冰站在城下,只见城楼上的人开怀大笑。那上官姑娘不知何时竟与沈将军并肩站在一起,她与他都红了脸,心中不由感慨,怕是世上唯有他二人才是极配的。不知何时心中起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过于思念故人,又或许是眼前这个女子太过明媚,他已说不明白,只摇摇头,笑自己痴人做梦,长叹了口气,转身回了营地。那身影孤单落寞。
萧绰回营后,气急败坏,未曾想寇准竟能将宋真宗撺掇至瀛洲城御驾亲征。眼见讨不得便宜,正是郁闷之时,就听探子来报萧挞凛、萧观音奴二人率军攻克宋朝的祁州,并俘获大量宋兵。不由喜开颜笑,遂下令,弃了瀛洲,由此,与萧挞凛等人会合,合力进攻冀州、贝州与天雄军。
待有人来报辽军已撤退的时候,寇准仍在城楼上,一手搂着季延渥,一手拉着上官瑾醉酒划拳,好不欢畅。听闻萧绰撤走的消息,他醉眼朦胧的双眼铮铮发亮,他又大口喝了碗酒,心中却明了这战事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