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什么全被他看出来了。

抿着下唇,她下定决定般地点了点头。

见她刚才那愕然的模样,申臣勾了勾唇,显然自己刚才猜对了她心里到底在骂他什么。

金钱豹!

她骂他的用辞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好骂了。

哦,对了,还有黑心资本家,断子绝孙。路迟迟,你骂我的话,我一字一句都记得很清楚。

眼眸加深了一些,他看着路迟迟,路迟迟也正抬眼看向他,又是一副赴死的模样,道:

“那就快点完事,我还急着走人呢。”

脸色不太好地冷睨了申臣一眼,声音微沉地出声道。

申臣的唇角动了动,向上勾起了一抹恰当的弧度,“好。”

伸手,将她往床边一带,在路迟迟准备起身的时候,被他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但见路迟迟刚才还一副干脆的模样在他欺上身的时候,立即成了僵硬的状态。

甚至,他还能清晰地听到她因紧张而几乎从胸口跳出来的心脏。

看着路迟迟通红的脸,原本含笑的眸子却加深了许多,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几分本没打算的欲。

她的眼底,潋滟着动人的眸光,轻轻眨动着睫毛,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着实是一副惹人犯罪的诱惑画面。

下身有些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喉咙都有些干渴燥热,喉结微动,他的指尖,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稍显凌乱的头发,只是这般轻轻的碰触,便感觉到路迟迟那颤抖着极其厉害的身子。

他的心,沉了几分,充满欲w望的眼底融进了几分不悦,燥热也顿时凉了几分。

手,从她的发间收回,他从她身边拉开了一些距离,起身,伸手将她拉起,往酒水台走去。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路迟迟因紧张而有些冰凉的小手,这种自然的碰触让路迟迟的心又有了那迷糊的痴迷。

傻眼地低眸,看着申臣那修长又漂亮的手紧紧地拉着她,生怕她会丢了一般。

喂,申臣,你不用抓这么紧啦

不抓紧一点,你这头猪丢了,我找谁要去

熟悉的对话,在四年前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每一次,他陪着她逛街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拉得她紧紧的,一次都未曾松开过。

明明那般得开心,早让她认定此生非他莫属,为什么要在她认为最重要的一刻之后,他却把她松开了。

推得很远很远。

眼眶不由自主地有些湿润了,心,也跟着疼了几分。

就在这时候,申臣那稍显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看你这么紧张,先喝点红酒放松一下。”

就在这时候,申臣那稍显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看你这么紧张,先喝点红酒放松一下。”

邪魅的嗓音将她从难过中拉了回来,忙不迭地收敛了心底刚才那不由自主的情绪,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申臣的眼神,恢复到了常态。

跟着,才抬眼看向申臣,见他已经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薄唇一弯,道:

“喝完了之后,好好伺候我。”

敛去了心底那一抹异样,她点点头,伸手接过申臣手上的红酒,递到嘴边,并不是上流社会的人那般细细地品着红酒的韵味,而是将红酒一饮而尽。

因喝得太急,气管有些被呛到,不禁压着胸口,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脸,咳得通红。

见状,申臣的眉头蹙起,将红酒放回到吧台上,跟着,接过她手上的酒杯往吧台上一放,手自然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却夹着几分火气地骂道:

“这是酒,不是水,你喝那么快做什么?!!”

低吼声中夹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可路迟迟并没有感觉到。

咳得眼角泛出了些许泪光,氤氲在浓密的睫毛上,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申臣,声带稍稍地有些被压着,“不咳咳不是要缓解紧张么,当然要咳咳要一口气喝下去。”

她辩解,而申臣的脸则是更加黑了一些。

见路迟迟绕过他,走到吧台前,拿起那瓶红酒,看了上面的红酒名,扯了一下嘴角,往杯子里倒去。

“一杯不够缓解,让我多喝几杯吧,到时候你想我怎么伺候你都行。”

醇香的红酒落口中,却让她品尝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苦涩。

她在心里苦笑了起来,拉图蓝爵,红酒中最贵的品种,喝起来本不该是这样的味道才对。

虽然她喝不起拉图蓝爵,可因为高媛媛喜欢红酒的缘故,她也尝过几次拉图蓝爵,明明不是这样的味道。

为什么会这么苦,这么苦呢?

到底是心里苦,还是这酒真的很苦?

她已经分不清,只是希望能将这红酒喝光了便好。

看着她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申臣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些。

这个女人是真的渴死了么?还是真的紧张到不知道红酒的后劲有多大么?

该死的,她竟然拿着这红酒当开水一样喝。

凝眉,伸手将路迟迟手上的酒杯给夺了过来,“不准再喝了。”

路迟迟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傻傻地笑了起来,脸因为酒精的作用而通红,很明显已经开始醉了。

“呵呵你好小气呢”

她笑着趴在申臣的身上,抬眼,视线模糊地看着申臣那张铁青的俊脸,继续道:

“一一瓶拉图蓝爵而已,对对你来说又又不贵,干干嘛不让我喝”

“一一瓶拉图蓝爵而已,对对你来说又又不贵,干干嘛不让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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