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招的威力真是恐怖啊!
白光还未散去,唐天也看不清楚,他平时百试不爽的觉醒神装此时也没有多大作用。以为那片区域的法则,一片混乱。唐天从来没有见过法则如此混乱的场面,他甚至都有些担心,这片空间会不会崩溃。
太可怕了!
果然上*将什么之类的,都是变态啊。
吉泽他们就没又唐天这么好运,受爆炸冲击波的冲击更大。他们个个身形狼狈,披头散发,还在他们的个人实力不错,虽然看上去狼狈了一些,但是没有人受伤。
他们现在眼不能视物,满脸惊恐,心中充满恐惧。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烈的一击。
耀眼的光芒,把阿信的脸照得雪亮,他的表情很平静,像是在回味、感慨、缅怀,星辰炮,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一点都没有生疏。
眼前的光芒一点点黯淡、消散,他的视野恢复如常,漫天飞舞犹如巨蟒的锁链消失不见,三血三枯的秋杀兵团消失,他们所立之处,一道黑色的洞口漂浮在半空。
黑色的洞口好像是通往虚空,深不见底,阴冷虚无的气息从洞口飘出来,洞口周围布满蛛网般的黑色裂纹。
阿信摇摇头,便宜了秋杀兵团。若非与战友重逢,他才懒得动用此招。
在当年,此招之下,不斩无名之辈。
火将军的视野恢复,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半空中的那个黑洞,那……那是空间破碎产生的裂痕。他的脸颊抽搐,十指发抖,这这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一击能轰破空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恐怖的一击。
空间裂痕逐渐消失,每个空间都会有自我修复的能力,而一旦空间失去自我修复的能力,那也意味着这个空间才逐渐失控,而接近湮灭。
整个战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被刚才那一击给吓到了。
大家看向阿信的目光多了几分敬畏。吉泽的腿肚子一直在哆嗦。这些天他和阿信厮混很久,对这家伙又是嘲笑又是损,老天,你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我心跳这么快?为什么我抖得这么厉害?阿信大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吉泽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此一片灰暗,已经心理阴影了都……
阿信飘落阵前,看着那一张张木讷、没有五官、没有表情的脸,他心中一片温暖。他们肃立不动,每个人的脸都是朝着他。
“战地永存,我等永远并肩作战。”
阿信一脸平静,带着微笑,就像在述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说完,他敛起脸上的笑容,神情严肃,郑重向面前的士兵们行礼。
啪!
回应他的,是整齐划一的军礼。
阿信保持行礼,一动不动。
他面前整齐的黑水士兵们缓缓沉入安息之海,海水一点点淹没他们,他们保持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直至没顶。
当最后一道涟漪消散,安息之海重归平静。漆黑如墨的安息之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直至消失,一把青铜剑落入阿信的掌中。青铜剑的剑身变得黑亮,好似一泓黑水,原先的裂纹似乎也沉入剑身,只是隐约可见。
阿信施施然回到商船,看到一脸呆滞的小蛮,顿时精神一振,鼻孔朝天:“哈哈哈,震惊了吧,呆了吧,是不是开始崇拜了?哎呀呀,和你说过我当年也是很猛的啊,来,让我们来一场灵与肉的交流……”
小蛮原本呆滞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紧接着一团火焰在眼中腾地点燃,手中的斩*马刀带着风声,砰,宽厚的刀面,就像苍蝇拍,准确抽中阿信的脸颊。
阿信就像沙包一样飞出去,嘭嘭嘭,他就像肉球一样在商船内弹来弹去。
砰,阿信狠狠撞在甲板上,无数颗星星在眼前飞舞盘旋,他瘫在地上,一脸呆滞,剧本好像不太对啊……这个时候奶牛不是应该满脸崇拜地扑上来?然后自己就被埋在……哎呀,传说中窒息的感觉……
阿信的双腿在空中乱蹬,一只手掌抓着他的脖子,小蛮恶狠狠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吗?”
阿信满脸惊恐的看着小蛮另外一只手上的斩*马刀,正在他身下比划比划。
阿信梗着脖子,用尽力气道:“油发……嗷嗷缩……”
“有话好好说?”小蛮冷笑:“呵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不是你今天没在姑爷面前丢我们的人,今天就要让你某个地方好好缩一截!”
阿信浑身一个寒蝉,脸色刷地发白,连挣扎都不敢。这个双暴女什么都干得出来!双暴女士阿信偷偷给小蛮取得外号,意思是又爆乳又暴力的女人。有的时候,外号取得太准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回梅斯菲尔德商会的路上,阿信始终是灰溜溜的,没有半点胜利者的姿态。
唐天躺在藤椅上,享受着千惠喂到嘴边的水果,看着可怜的阿信被小蛮支使的团团转,哪里看得到半点堂堂上*将的风采?想想刚才阿信睥睨天下的英姿,再看看现在这低眉顺眼的窘态,万千感慨在唐天心中汇成一句话,还是千惠好!
阿信那一击,还是给唐天带来巨大的震撼。
当然,只是纯粹威力上的震撼,唐天很清楚这种招式不适合他。【星辰炮】的本质,其实是一种控芒,这是武将特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