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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绾求情成功后的白绯烟心里很是高兴,她借着自己身子小巧,轻而易举地躲过了众人的耳目回到麦城之内。回到主城,回到楼上,迈着小碎步回去换衣服。
刚到了自己房间门口,白绯烟还未抬腿走进去,便听见了一阵茶碗被摔碎的声响。
北冥非夜怒吼着质问:“这么大一个人,叫你们看着,你们都是怎么看着的?”
一众的下人战战兢兢,纷纷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是皇后娘娘说,有些事情要去忙,便不准我们跟着……即便是暗卫也不许跟着。”
“皇后娘娘的命令,小的们着实是不敢违背。还请皇上赎罪!”
“赎罪?”北冥非夜的声音极冷,“弄丢了我的皇后,还要我赎罪?你们所有人的性命加起来,能够比得上那一个人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她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原本北冥非夜的确与那些个女子待在一起。他盯着门上倒映出来的影子瞧,身下的动作猛烈得像是狂风骤雨。这样的暴躁从未在白绯烟的身上有过,他对待她永远温柔。知道门外的那个人是她,他故意要说出那样的话来恶心她。
他的心里想的或许是,希望白绯烟可以愤怒地推门而入,指责他的不是。那时候他或许会回心转意,带着她一起离开这里。
但是白绯烟一直没有进来,她只是站着,听着房间里一声又一声放浪淫糜的叫声。这叫北冥非夜心中烦躁。一直到那个影子消失不见,北冥非夜才最终失去了所有的兴致。
他将所有的女子推开,衣衫不整地跑了出去,想要找到她的身影。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去了她的房间,下人们说,她换了一身衣服便走了,没有让任何人跟着。看她的架势,似乎是出了麦城。
于是,北冥非夜怅然若失,终于在这个时候崩溃并且暴躁起来。
而听着北冥非夜发怒,门外的白绯烟握紧了手掌。在他的心里,她是不是也还是有地位的?她扯了扯嘴角,有些苍凉地笑了一下,但眼底却还是泛起了温度。
“皇上,我没有走。”白绯烟抬腿走进去,向着北冥非夜走去。
北冥非夜因为着急和慌张,眼睛布满了血丝,此时看向她时,脸色也难看得可怕。他原本坐在椅子上,一见到她,立马起身朝着她扑了过来。
他将白绯烟一把抱进了自己怀里,紧紧地搂着:“绯烟……绯烟……”
失而复得,北冥非夜只知道唤着她的名字。
而白绯烟在他的怀抱里,终于也尝到了久违的被珍视的滋味。她很轻地安慰他:“我怎么会走?你在这里,我当然不会走。”
她又觉得很委屈,抱着北冥非夜,说道:“皇上,你最近对我很冷漠,是因为觉得我过去太过分了吗?不仅仅是你,即便是我自己,皇上,我也觉得我的过去是个任性妄为的人。我过去一直没有明白,其实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而不是什么苏谨和白绾……”
“你现在明白了?”北冥非夜哑着嗓子问她。
白绯烟点着头:“我现在已经把自己的内心全部都搞懂了,其实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她从北冥非夜的怀里抬起头,看了过去:“皇上,我们不要打仗了。我只是想要你而已,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必要。”
北冥非夜太久孤寂的眼底终于在此时亮起了一些光芒:“好啊,都听你的。”
下人们九死一生,终于得救,每个人都颤抖着不敢说话。
“哦,对了,刚才你去了哪里?”北冥非夜忽然问她。
“我出城了。”白绯烟笑了笑,伸手为北冥非夜整理了一番衣裳。虽说闻到了一股别的女人的香味,但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未流露出什么不满。
既然现在要做一个适合北冥非夜的人,那就不要因为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而心烦意乱,更别说是因为那些事情而发火了。
北冥非夜却是蹙眉问她:“出城?你出城做什么?去见什么人吗?”
白绯烟“嗯”了一声:“我去见了我妹妹,白绾。”
北冥非夜的身子微微一僵硬,将白绯烟很轻地推开。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冷着脸看她:“你去见白绾做什么?求饶么?叫她放过我?”
白绯烟不知道他的反应为何会是这样,她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我担心你会出事,我们麦城岌岌可危,要是真的麦城失守了,我们被抓住了,这样好歹也可以保得住性命。我不希望你出事……”
“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北冥非夜忽然怒吼着斥责一声,吓得白绯烟终止了所有未完的话语。
她睁大了眼睛看他,喃喃地问:“我……我是为了你好,为何你这样生气?”
北冥非夜狠狠地瞪着她:“我是个皇帝,是个男人!我有必要因为贪生怕死而要一个女人去为了我而求情吗?你去找白绾求情?叫她和苏谨放过我?嫁给我是不是你的一个耻辱,让你最终不得不向着你讨厌的人摇尾乞怜?”
“我不是这样想的,也绝对不是这么个意思……”白绯烟摇了摇头,想要解释。
但是北冥非夜已经不愿意再听她继续说下去。绝对的困境与长久的隐忍给他带来了烦躁也不耐,而这一切都在将他推向毁灭。即便是白绯烟,也没有办法将他重新抓在手心。
“走。”北冥非夜一把抓住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