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江大将军衣服还换得这么快啊?”卢云儿笑着看向江陟,眸子里带上几分打趣之色。/p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才一时半刻,我对谢姑娘已经深切思念了。”江陟脱下帷帽,英俊的脸庞上尽是玩世不恭的笑意。/p
“我看江将军是迫不及待想要治好身上的顽疾罢了。”对上江陟温柔的笑容,卢云儿并不领情,她冷笑了一声。/p
不知为何,她挺厌恶这个梦里的江陟,尽管江陟不能人事,但他身边还是不乏女人,就这一点卢云儿便看不过眼了。/p
“谢姑娘记得最好。”江陟也不虚与委蛇,他冷哼了一声。/p
“民女便先与将军诊一下脉吧。”卢云儿手指点了点脉枕,示意江陟把手放上去。/p
江陟将手放到脉枕上,任由卢云儿把弄。/p
卢云儿神色认真,过了半响,她才让江陟收回了手。/p
“将军的体魄很强健,从诊脉看来,并没有半分异样。”卢云儿看了眼江陟,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问,“不知将军何时才发现自己不举的?”/p
江陟嘴一抽,差点呛住了,但对上卢云儿认真地眸子,江陟顿了顿,还是开口,“十年前,被毒蛇咬了。”/p
卢云儿颔首,继而又问,“毒蛇是什么毒蛇?毒蛇咬中的具体是子孙根还是子孙袋呢?还有每日醒来亵裤可是有精元?”/p
江陟一沉,俊脸竟也难得浮上两团红晕。/p
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般直白地说出这样的话?连他一个大男子都觉得羞人。/p
虽然觉得有点羞赧,但江陟还是坦白地将情况告诉了卢云儿。/p
“民女给将军诊断过,将军的身上余毒已清,按理身子并没有半点障碍。”卢云儿沉吟了半刻,继而她又道,“将军的身子很健康,将军的隐疾或许是因为心底里有阴影。”/p
“阴影?”江陟一愣,这十年间他也看过不少的大夫,大夫都说他的体魄很健康,不举是因为阳气不足,气血不通所致,倒从未有人没说过是心理阴影。/p
“请问将军现在看到蛇是否会害怕呢?或者看到蛇是否会有什么异样吗?”卢云儿又问。/p
“被咬了的后确实对蛇有感到恐惧,但也仅仅持续了半年,之后我每每看到蛇都是深恶痛绝,都会置之于死地。”江陟淡淡地回道。/p
“痛恨也是一种异样的情绪。”卢云儿想得出神,继而又问,“那将军你每次有意潮起时可会想起被毒蛇咬的画面?”/p
江陟突然惊讶地抬起头,他深深地看了卢云儿一眼,半响才说了个“会”字。/p
卢云儿笑着点点头,心里便更加确信了。/p
“你可试过五姑娘的伺候?”卢云儿又开口。/p
“五姑娘?”江陟诧异,五姑娘是谁啊?/p
卢云儿瞥了江陟一眼,继而举起手,摊开五根手指,在江陟眼前晃动了几下。/p
此时江陟的脸已经红透了,之前看大夫也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卢云儿问得这般详细,他一个没经过人事的大男人也怪让他难堪的。/p
而卢云儿则是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不就是问几个问题罢了,江陟一个大老爷们用得着羞成这样吗?还亏他自诩fēng_liú,先前的美女成群都是作假的吗?/p
不过确切来说确实作假,因为江陟本来就不行嘛。想到这,卢云儿不由“噗嗤”地笑出声来。/p
卢云儿这一笑,江陟更是羞赧,他不由瞪了卢云儿一眼。/p
“江将军,这个问题不会很难回答吧?”卢云儿止住笑意,她瞥了江陟一眼问道。/p
江陟有点恼怒,对上她那笑脸,心里便很憋屈了,不过为了能治好隐疾,他也只能忍下这口闷气。/p
江陟咬牙,他朝卢云儿点了点头。/p
“那是几岁开始的?左手还是右手?”卢云儿眼珠子一眨,又问。/p
江陟沉吟了半刻,正想回答,对上卢云儿那狡黠的笑脸,他脸色一沉,“你耍我?”这问题根本与他的隐疾无关吧。/p
卢云儿脸上的笑意更甚,她连忙摆手,“将军别恼,民女不过是顺道多问几句罢了。”/p
“接下来这个问题颇为重要,请将军回答我。”卢云儿问道。/p
“除了将军你自己的五姑娘外,可否有别人的五姑娘伺候过你呢?可否有起色呢?”/p
江陟眉头一蹙,本以为卢云儿又在戏弄他,但对上卢云儿认真地神色,他愣了一下,闷声道了句“没有”。/p
自从得了这个隐疾,他看过不少大夫,这些大夫无一不是让他寻姑娘,从而重新唤醒他的兄弟。/p
可这些年来,不但病没治好,还让他落下一个坏名声。名声不好便也算了,可他遇上这么多的女人,无论是正经人家的大家闺秀也好,还是烟花楚馆的头牌也罢,这些女人无一不让他感到厌恶。她们根本还没来得急更进一步,便已经被他赶出门了。/p
“用美色确实是医治不举之症的方法之一,将军阅女无数,十年来可是由遇到一个能让你的隐疾有半点起色的女子?”卢云儿又问。/p
“没有。”江陟脸上已经浮现出几分不耐烦,他突然抬起头,看向卢云儿,脸上带上几分惊讶。/p
有起色倒是没有,可让他不厌恶的女子倒是有一个,便是眼前的卢云儿。想起上回二人的缠绵,他竟然没有感到半点厌恶。若不是突然想起被蛇咬的画面,他也不会将她推开。/p
卢云儿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