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疼,我去叫大夫。”江陟一脸自责道。/p
正当江陟离开,卢云儿下意识地拽住江陟的袖子。/p
“不要走。”卢云儿紧紧地拽着江陟的袖子,她不由开口。/p
“好,我不走,我不走。”江陟紧紧地回握住卢云儿的手,她柔声开口。/p
“你不准伤害自己。”卢云儿虽然疼得脸色发青,但她还是忍不住地瞪了江陟一眼。/p
对上卢云儿警告的目光,其中少不了关切的神色,江陟眸子里不由生出几分惊喜之色。/p
“云儿,你原谅我了?”/p
卢云儿冷哼一声,“你死了谁来照顾我!”/p
说完,卢云儿又瞪了江陟一眼,继而将脑袋移向一边,一副不待见江陟的模样。/p
江陟满脸喜色,他不由捧着卢云儿的脸,对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一口。/p
他紧紧地握住卢云儿手,柔声道,“云儿,今后我会好好待你的。”/p
对上江陟眸子里的柔情,卢云儿认真地看向江陟,她开口,“江陟,这次我会原谅你,但也是仅此一次,若是将来你放不下仇恨,与其你夹在两难的痛苦中,倒不如告诉我,我会毫不留情地离开。”/p
听到“离开”二字,江陟的心不由一紧,他不会让卢云儿有那样的机会。/p
“云儿,经过这一遭,让我清楚地知道,你比我的命更重要,仇恨与你比起来,根本不值一谈。”江陟眸子幽深,他坚定地道。/p
卢云儿觉得自己的心酥酥麻麻的,一下子被一团莫名的暖意包围。/p
卢云儿颔首,她又道,“还有,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我要我的丈夫对我专一,专心专意。”/p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江陟捧起卢云儿的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他笑着道。/p
……/p
因为折腾了一番,卢云儿的伤口又裂开了,卢云儿少不了被大夫警告了一番,要好生养着。/p
而江陟甚至也因此向朝廷告了假,在府上一心一意地陪伴在卢云儿,卢云儿吃喝拉撒睡都是江陟陪在身侧。/p
毕竟出恭如厕难免污秽,卢云儿一开始还有点羞涩,但见江陟并没有半点嫌弃,后来卢云儿也没有多难为情了,毕竟两夫妻还有后半辈子,这些东西难免的。/p
既然江陟不嫌弃,她还有什么好羞涩的呢。/p
过了一段时日,卢云儿的伤口总算结痂了,连大夫也说卢云儿的伤口恢复得不错。/p
身子骨好多了,卢云儿自然也坐不住了,这日,江陟休沐,卢云儿不停地缠着江陟待她出去溜达溜达。/p
“夫君,我想出去走走,你就带我出去吧。”卢云儿不由地扯着江陟的袖子,她朝江陟撒娇道。/p
“不行。”江陟没想便拒绝了,他不由掐了掐卢云儿的鼻头,他又道,“你的伤还没好,先别说不能吹风,就怕被震伤了伤口,伤口又裂开怎么办。”/p
听到江陟拒绝,卢云儿的脸当即垮了,前段时间她都是躺在床上的,好不容易伤口结痂了,她可以下床走动了,可江陟却不让她到外面走动。/p
这段时间,她天天躺在床上,又吃着进步的汤药膳食,她的身材都胖了一圈,胖了也就算了,江陟还不让她出去透透气,再这样下去,她都要长蘑菇了。/p
“谁还说我比他的命还重要,这都是虚晃的话。”卢云儿不由冷哼一声,她干脆转过脑袋,俨然一副生气的样子。/p
看着卢云儿气冲冲的背影,江陟不由叹了口气,他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无奈,他不由上前将卢云儿拥在怀里,柔声开口,“小祖宗,就是你比我的命更重要,我才不能让你有半点差池。”/p
“街上的百姓繁多,万一有谁磕着碰着你怎么办?”见卢云儿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江陟又道,“云儿,你就再等一会,等你的伤都好了,你想去哪我都应你,好吗?”/p
“不好,不好,不好。”虽然卢云儿知道江陟说得有理,但她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p
虽然卢云儿嘴上不同意,但江陟知道她已经妥协了,他不由暗松了口气。/p
……/p
过了一个月,经过连日进补和江陟的细心呵护,卢云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p
虽然卢云儿受了伤,但江府里的人嘴巴很严,外人只以为卢云儿感染了严重的风寒。/p
卢云儿毕竟是当今郡主,身份尊贵,得知她患了病,也没少夫人下帖子上门来探望,不过都被江陟一一挡回去了。/p
这让外人看来觉得卢云儿的病更重了,坊间一传十十传百,传得卢云儿甚至得了重病,连当今圣上也是公公送了不少贵重的药材来,让卢云儿哭笑不得。/p
得知卢云儿染了病,最担心的莫过于邵真和卢荆。/p
二人多次上府探望,看到卢云儿鲜活的脸,他们才定下心来。/p
明日,便是定远侯的娘马老夫人的寿辰,江陟早在半个月前就收到了喜帖。/p
在得知马世玉对卢云儿有觐欲之心后,江陟对马世玉可是颇为不待见,平日二人在公事上难免会打交道,但江陟的态度都是极其冷淡,除了基本上的礼节外,他根本不搭理马世玉。/p
因此,明日的寿宴,江陟一点儿也不想卢云儿去。/p
“要不,明日马老太君的寿宴我们别去了?”见卢云儿在柜子前挑选着衣裙,江陟脸色一沉,他不由开口道。/p
“不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