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江陟完全占据主导地位,他还无师自通,舌头灵活地撬开卢云儿的齿,伸到卢云儿口腔里。
二人舌尖交缠,卢云儿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要不是江陟扶着她的腰身,她怕是要瘫倒在地上了。
见卢云儿快憋得喘不过气来,江陟也放开了对她的纠缠,不过手依旧横在她的腰身上。
“以后不许和江焱说话。”江陟搂着卢云儿,他哑着嗓子说道。
“那……那你马上娶我。”卢云儿一边喘着气,一边道。
她的脸颊通红,红润的小嘴唇鲜艳欲滴,让人不禁想要采撷一番。
“你怎么这般不听话呢?你怎么这么执着要马上嫁给我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江陟叹了口气,那黑眸里充满了无可奈何。
听到“难言之隐”四字,卢云儿亮眸一转,继而她苦着脸开口,“曾经有个高人给我算过命,他说我十四那一年会有灾星,一定要冲喜才能躲过厄运。”
“冲喜也不一定要成亲,不如我替你办个生辰宴会?”江陟倒是不疑有他,他提议道。
此时卢云儿恨不得拿个锤子重重地锤自己的脑袋一下,说什么冲喜,直接说要成亲去灾不就得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为什么不娶我?难道你不是认真的?待他日高中再择一个既漂亮家里又有地位的姑娘?”卢云儿越说越激动,眼眶当即红了。
“你这样说我就冤了。你明知道我待在江家的目地,只要查明了我爹娘被害的真相,我就会离开江家。我只是区区一届书生,只有中了举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不想让你吃苦。”江陟摇摇头,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可我不怕吃苦,只要有你在,吃苦又算什么,再者我本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连乞丐我都做过了,我还怕吃什么苦。”卢云儿一副认真地开口。
卢云儿的过往江陟是知道的,此时听到卢云儿再次提起,江陟的心不由一痛。
“就是因为你吃得太多苦了,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江陟不由握住卢云儿的手,
“更何况……你还小,不急。”
敢情说半天不会是嫌她小吧?卢云儿确实被江陟的说辞感动到,但全被江陟的一个“小”字而烟消云散了。
“你嫌弃我小?对,我是没聂茹倩大,胸没她大,屁股也没她大,那你去娶她啊!”卢云儿突然发起火来,她一手甩开江陟的手,随即气冲冲地跑进了房间里。
那关门的声音几乎大得要把门拆了一般。
江陟愣在原地,半响他脸色涨红,看着卢云儿离开的方向,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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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云儿足足两日都没有理睬江陟,而江陟却依旧待卢云儿如初,对她呵护备至,但却还是没有松口提及要娶卢云儿的事情。
又过了一日,这一日是江光大寿的日子,以往每年江光生辰江光都会宴请宾客,但因为今年是江光的六十大寿,所以宴会要办得比以往都要隆重。
听说连江陟也宴请了自己的友人前来参加寿宴,卢云儿不由好奇。
平日见江陟也没有和谁有过来往,真要说几个那就当是票号的几个伙计罢了。
“二少爷,一位唤杜公子的人在花厅等候。”此时,一个小厮前来通传。
江陟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下意识地朝门口走去。
“这位杜公子怎么没听你提过?”卢云儿好奇极了,她也没顾得上先前的冷战,直接问道。
“先前赴考乡试认识的一友人,我带你去认识认识。”见卢云儿主动搭理自己,江陟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笑着和卢云儿解释。
卢云儿好奇那人是谁,她也随着江陟过去。
在路上得知,那位姓杜的公子与江陟年纪相仿,二人是在乡试的时候认识的。因为志趣相投,二人平日也有书信往来。
江陟是乡试的解元,而那位杜公子也不差,是乡试的亚元,也就是乡试的第二名。
卢云儿随着江陟开到了花厅,只见花厅里站立着一个穿着灰袍高瘦的男子。
因为他背对着他们站立,卢云儿倒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杜兄,别来无恙。”江陟上前,笑着朝男子开口。
而灰袍男子当即转身,也笑着和江陟寒暄。
“江兄,你也别来无恙啊!”
卢云儿看向那人,继而她双眸微瞪,脸上尽是惊讶。
她下意识地低头,可对面的人早就认出了她。
“陆耘!是你吗?陆耘!我是杜郜啊!”杜郜脸上的错愕一点也不比卢云儿的小,他一脸惊喜,甚至不由地抓住卢云儿的手腕。
看到杜郜的动作,江陟眉头不由紧蹙了起来,他根本没有诧异二人是相识的。
江陟上前,他不由将杜郜的手给拉开。
见状,杜郜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点太过了。
继而他认真地打量起眼前穿着粉裙的卢云儿,美艳中又不乏可爱。
自从那晚在书馆,得知她是女子身份时,杜郜心里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娶她为妻。
当时他拿着乡试第二名的好结果准备与她分享时,却被告知她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封告别的书信。
自此之后,杜郜便开始像发疯一般寻她,可是将镇子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正当他准备去别的镇子再开始搜寻时,没想在江家宴请的宴会上寻到了她,那个让他辗转难眠、魂牵梦萦的人。
“杜大哥。”既然被认出来了,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