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扶摇,你可别被他的样子给骗了,一副书生样,在军营里,可是将士们个个惧怕的活阎王。”

“是啊!是啊!小扶摇,巧了,我们现下正练着一批要去镇守边关的将士,你到时大可一看他是个何等模样。”

有了莫大带头,安伯昆等人也毫不留情的拆台,要捅破木山和善的面孔。

只是他们忘了,小小年纪的扶摇,怎么会知道活阎王是什么意思呢?于是她只是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他们。

看他们聊的开心,于是便转而去拉宁固安的手。

“爷爷,活阎王是什么意思?”

“小扶摇,叔叔跟你说,活阎王就是那种特别凶残,凶神恶煞的人。到时候你见了你木山叔叔的样子,就知道了。”

还不等宁固安回答,本来跟安伯昆、刘河两人一起揭木山短的蔺关,立马就跑过去给宁扶摇解释,同时还不忘了‘诋毁’木山。

他说这话的时候,音量丝毫没有压低,一旁被好兄弟围攻的木山立马就炸毛了。

“蔺关,过分了啊!你怎么可以在小扶摇面前败坏我的形象。”

“其实我觉着,关哥他说的也并非虚言。”

从他们开始互相闹腾时,就一直笑眯眯站在一旁的莫大,恰到好处的出来给木山补了一刀。

“莫大啊莫大,几年不见,你怎的就坏成这般模样了。”

木山一副西子捧心装,看的其他几人心里一阵恶寒,只觉得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兔崽子,别闹了,先进军营。”

“是,大将军!”

宁固安一发话,安伯昆他们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瞬间便荡然无存,看的宁扶摇又是一阵稀奇。

而莫大则把拉马车的两匹马给牵了过来,因为顾忌宁固安还要带着宁扶摇这个孩子,便将其中一匹较为温顺的一匹交给了宁固安。

莫大既然跟着宁固安来了这里,就肯定也要骑马的,刚才玩笑归玩笑,安伯昆等人也是实实在在的把莫大当好兄弟,便齐齐看向莫大受过伤的腿,眼中的担心不言自明。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不过就是曾经受了点伤嘛!在战场上疾驰不得,但走个崎岖的山路还是没什么的,你们几个可别这么看着我。”

莫大这么直截了当的一番话,反倒让安伯昆几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转念一想也是,莫大跟他们都是一道带出来的人,自己是什么情况,他心里肯定有个数,他们这么瞎担心,反倒搞的像是看不起莫大了。

“老子这是关心你,待会可别掉队了!”

木山说完,第一个便骑着马冲上了山路,其他几人也不甘示弱,还回头来跟莫大吼。

“小弟,跟上。”

“来了!”

冲宁固安抱了抱拳,莫大一甩马鞭,脸上带着笑容,也跟了上去。

倒是宁固安一个大将军,把宁扶摇护在怀里,控制着马儿,不紧不慢的走着,反正去军营的路他也分外熟悉。

这骑马宁扶摇可是第一次,刚开始紧紧抓住了马脖子上的鬃毛,宁固安酸了她好一会儿,宁扶摇才算松开了小手。

或许是因为马儿走的够慢,后来宁扶摇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马背上坐着的感觉,开始跟宁固安问东问西起来。

“爷爷,军营里是什么样子啊?”

“军营里有很多大大的帐子,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帐子。”

“那是用来干嘛的?”

“那些大大的帐子,是给将士们住的,一个账子里要住十来个人呢!”

“哇,好多啊!”

小丫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忍不住在心里拿军营的帐子跟家里的院子比较,暗想军营里的帐子是不是因为有院子那么大,才可以住下那么多人。

宁固安见她久久不语,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乖孙女,在想什么呢?”

“在想那帐子是不是有家里的院子那么大。”

“哈哈,当然没有了,嗯……大概只有四分之一不到的大小。”

“啊?那么小怎么住下十个人啊?”

“呵呵,要是在外征战,一个帐子得住下二十个人呢!”

听到宁固安这么一说,宁扶摇更是不敢相信了。

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很快她就把这件事甩在了脑后,开始好奇宁固安嘴里,那个特别大的帐子,作为向来疼爱宁扶摇的宁固安,自然也是一一耐心的给她解答。

爷孙俩这么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军营门口。安伯昆等包含莫大在内的十人,正整齐排列着站在那里,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在等宁固安的到来。

果然,宁固安一将宁扶摇抱下马背,朝他们走近后,十人就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起来吧!领本将进去看看。”

“是,大将军。”

于是宁固安拉着宁扶摇走在最前头,安伯昆和木山在两旁引路,莫大等余下八人则跟在后头,浩浩荡荡一行人进了军营。

站岗的士兵都是新人,未曾见过宁固安和莫大,军营里突然来了这两个生面孔,一个手里还牵着个孩子,不免心下都十分好奇。但也没有一个人随意动作,可见安伯昆他们将军营治理的还不错。

军营里的士兵一年一换新,合格的便送去边关,不合格的便打回老家,也免了他们到边关苦寒之地白白葬送一条性命。

而当年跟着宁固安从战场上活下来后,又一同回了皇都的,自然不止这十员大将,还有上百名将士。那些将士自然也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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