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手下能够更深入地调查下去,更或者能够找到一张“程雅雯”的旧照片,那么他一定敢断定,程小姐的姑姑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吴洁芸看到他老公脸上神情不断变化,已猜到了几分。
“娇娇他爸,你们一定认识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那个程家究竟有什么恩怨呀?害得我们宝娜受人欺负,你要给我个说法才行!”
“哎呀,哪有什么恩怨呀?就是年轻的时候在学校里打过架什么的小事,这老顽固还真会记仇呀!”
张垠魁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昶勇可不这么认为,他断定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重大而可怕的事情,绝不是他所说的打打闹闹那么简单。
吴洁芸也将信将疑,“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当年你和那个黑社会头头叫什么金大哥的,把人家腿差点打瘸了……”
“住口!孩子们都在这里,你瞎说什么哩?”
张垠魁一听顿时暴怒道。
吴洁芸下了一跳,知道自己一时失言。
“我……我没说什么呀……”
张垠魁把目光扫向张娇娜,严厉道:
“还有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和那个姓程的小子再来往!”
“爸。这是为什么呀?”
张娇娜撅起嘴,气鼓鼓地反问道。
“不为什么。你听着就好!”
张垠魁不置可否道。
“爸,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呀?我偏不!”
家里只有张娇娜敢和他爸爸顶嘴。
“爸爸这也是为你好嘛,不要再任性了!”
“是爸爸不讲道理,我没有任性!”张娇娜依然坚持道。
张垠魁把碗一推,沉下脸来道:
“我说过了不准就是不准,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完站起身回书房去了。
“妈。你说怎么办呀?”
张娇娜带着哭腔朝她母亲撒娇道。
“嗨。你爸都说了,你就听你爸的话。那个姓程的有什么好的呀?不就是个画画的吗?妈妈下次给你介绍个门当户对的,保你满意!”
“我不要!我才不稀罕呢。我就要和晖平哥好!”
说完摔下碗筷,抬腿就往楼上房间跑去。
“唉,一个比一个犟,我都快成出气筒了……”
“我也吃饱了,先回房去了!”
张昶勇礼貌地打下招呼起身离去。
身后,传来吴洁芸因生气而提高的声调:
“晴姨,来餐厅把碗筷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