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垂头耷脑地为自己辩解:“没有闹,我很乖的。”说完却又窸窸窣窣地环上了男人的肩膀,寻求让她安心的位置。
作乱了好半晌才停下的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又捣乱了,没有那么乖。
于是怯生生地转了转那双懵懂的眼睛,伸出小she,在男人下巴上讨好地。
湿热、柔软、粘滑。
这种感觉刺激的男人头皮瞬间绷紧了,然后又缓缓展开。
呼,舒服。
他抿紧了唇,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女孩屁股上打了一下,“老实点,不然自己走回家。”
女孩被他打了,立即娇气地嘤咛一声,委屈又可怜地收回了乱窜的she头,摇着头将脸贴在他胸膛,“不要,美人鱼的腿变成泡沫了不能走路。”
这声音湿的能掐出水来,钻进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只小虫子顺着爬进了心脏,在里面一点点的啃噬。
痒。
麻。
要命。
南凌峰低头用那双含着冷意的眸子瞥了一眼女孩,她干净又漂亮,白净的面皮上凝着褪不去的红潮。
她是已逝故人托付给自己的遗孤,不能碰。
却偏偏在预料不到的地方,发生了一个错误。
那个错误日日缠绕在他心中最黑暗的地方,悄悄生根发芽,不可拔除,倔强的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渐渐有要控制不住的趋势。
他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小家伙,对方轻的厉害,抱在手里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好似自从瘦下来之后,少女就好似变了一个人,软绵绵的声音能勾人,含水的眸子像时刻在惹火,美的仿佛一个散发着香气的桃子。
不停地提醒他,她已经熟了,可以吃了。
如果不吃,这样的美味就会被别人抢走了。
简直荒唐荒谬
南凌峰还从未被人这样肆意挑战过底线,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时时刻刻在经受着考验和折磨。
突然回忆起上次不欢而散的场景,当时女孩低着头慌乱无措的模样再次萦绕在心头,像是只受惊的兔子。
她心虚、自责的模样好似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一般,惨白着小脸忐忑不安,但其实,女孩从来没有想过,其实她自己一点错误都没有啊。
她仅仅只是好心帮助一个醉酒的人脱了外套而已,剩下的那些,其实是个受害者吧
这幅小心翼翼、怯懦软弱的性格,和擅长侵略、发起攻势的南家真是半点不符啊。
但刚好,却合了他的胃口。
南凌峰看着怀中已经醉了的女孩,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胸前轻轻画着圈,花苞一般的指尖柔软、温热。
怯生生的。
会点火。
一点一点,如星火燎原,烧透了他的五脏六腑。
南凌峰确认了自己想确认的事情之后,便没再停留,直接去了公司。
让司机载着女孩回了家。
分开始,女孩跟男人哭哭唧唧缠闹了一番,抓着南凌峰的袖子不肯撒手,委屈的眼神瞧着他,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抬眼瞧着他,逼急了就嘤咛一声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想要在他下巴上继续讨好。
南凌峰耐心有限,当然不可能由着她胡闹,最后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冷下脸呵斥了小家伙一句。
女孩被吓得一哆嗦,瞧着男人那张充满寒意的脸,突然就懂事了。
她晃着一双无措的眸子,怯生生地松开了男人的袖子,收回那只白生生的小手,退到另一侧车窗前,抱着双腿缩成一团。
无声将脸埋下的模样,好似真的被人抛弃了似得,让人瞧着,心里突然就软成了一片。
南凌峰冷着脸关上车门,没再理会她,转身径直进了南式企业的大厦。
浮玄偷偷抬头瞧了一眼,看着男人狠心绝情的背影,气的噘着嘴、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但浮玄没想到,她回到家刚冲完澡出来,就看到了广白。
对方淡然的面孔上带着一贯的笑意,看着两颊酡红的女孩,关切询问:“喝酒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女孩一见到他,立即染上了几分紧张,将拿着毛巾的手藏到了身后,唤人:“广白哥。”
广白走过去从她身后拿过了毛巾,温柔地帮女孩擦拭起来,“头发要擦干,小朋友。”
女孩站在原地乖乖任由他动作,表情傻傻呆呆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好好。”
男人的动作轻柔,在女孩的发间穿梭,好似在对待珍宝一般,怕弄疼了她一点。
广白一边欣赏着女孩迷恋的视线,一边皱眉瞧着女孩身上单薄的睡衣,然后无奈叹了口气,笑着揽着她去了房间。
“快穿件衣服,不然这下是真的要感冒了。”
“哦。”女孩听话地点点头,转身就想去衣帽间,却被男人一把扯住了,将她环在怀中,“不用了,这样就不冷了。”
浮玄怔怔地睁大了眼睛,感受着那个温暖的怀抱,不敢相信一般抬头望向对方:“广白哥”
温柔的男人低头笑着瞧向女孩,继续帮她擦拭着头发,:“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
“不,喜欢”女孩急切的否认,生怕迟疑一点对方就会推开自己一般。
然后怯生生地伸手环住了男人,眼中缓缓升起几点掩藏不住的喜色,她似乎有些激动,声音里带上几丝抖意:“我、我喜欢死了。”
呐,这么喜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