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在指责我耽误了你的时间,”帅哥微微一笑很倾城,“我只能说,我们彼此彼此。”
霍妍从帅哥的倾城一笑里感觉到了问题,她一把抓过自己的包,拿出化妆盒……
“啊——!?”霍妍大惊之下不不由的叫出了声,然后她发现……为什么居然是小合唱。
她看向端着一壶茶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小姑娘。
“你你你,你哩口红咋成那样了咧?你咋成熊猫眼儿哩咧?”一声惊叫并不能化解所有恐惧,小姑娘惊魂未定,看着霍妍,就是不肯往里面走,“俺用哩可都是干净水哦,啥化学物质都没掺,你哩口红流哩跟鬼样,眼窝儿跟叫打青了样,可不能赖俺哦。”
“好歹是茶馆,你们老板招服务员的时候连智商都不考虑一下吗?”霍妍拿过餐巾纸,狠狠地擦着嘴,毒舌技能全开。
妈的,在帅哥面前把自己擦成歪了的山羊胡,还是上下不对称式的就够惨了,睫毛膏居然能晕得半张脸都是,特么的说好的十二小时内掉游泳池里都不会晕染呢?怎么一杯热茶就化成了糨糊?
实在太糟心了,不找个人发泄一下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招啥服务员儿?”小姑娘把托盘递给善解人意的帅哥,自己退到门口,“俺老头儿(丈夫)俺俩就干了,就是清早烧几壶开水,又没别哩事。”
疑似小姑娘实际老板娘的服务员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路余音袅袅,“天天都是少半壶,今儿一下多要一壶,要是前几天那几个妮儿吧,还值当点,给今儿这个缺心眼哩花狐狸精,唉,男人啊,真是太没眼光……”
霍妍:……
无力地冲柳帅哥摆摆手,霍妍说:“你也走吧,我喝完这壶茶再走。”
帅哥说:“那好,我会把账结了。”他说着就往外走。
霍妍说:“哎,还是我结吧,让你看了半天的现场版恐怖片,再让你结账,太不仗义了。”
柳帅哥会心一笑:“没关系,我对恐怖片免疫,再说了,我是男的。”
霍妍的眼花了那么一下下,她边给自己倒了杯符合规矩的茶压惊,边对着外面大声说:“没事,我不讲究这个,我跟我男朋友一起吃饭时经常结账,昨天我们俩一起吃肯大爷还是我掏的钱呢,说定了今儿的账我结啊。”
柳帅哥一步三阶跑下楼梯:“那好吧,再见。”
霍妍死鱼眼了三十秒,忽然爬起来趴在窗口往下看。
喜气洋洋的柳帅哥楞了一下,多少有一点点尴尬地冲霍妍挥挥手:“再见。”然后双手插兜吹着口哨走了。
霍妍有气无力地挥手:“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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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年后的某年某月某日的下午,天高云淡,大雁南飞,深秋的北部中国气候美好的让人想作诗。
柳侠和柳岸一起从荣泽一中出来,走到已改建成生态花园的老县委大院旧址,找了个长椅,灰头土脸地并肩而坐,老半晌,都不开口说话。
因为打架(有人骂爸爸是奸商)、逃学(偷偷去原城参加跑酷选拔赛)、成绩差(参加竞赛五十分的作文吃五分,还是卷面分,因为字写得好)被叫家长就算了,毕竟,谁没年轻过呢?孩子偶尔犯回二,家长点头哈腰给老师陪个不是也就过去了。
可是,在校园论坛上给高年级的学姐公开发情书,而且还是文言文和英语两种版本排版花哨到丧心病狂并且管理员拼了老命也删不掉是要闹哪样?那狗屁不通成语用得天雷滚滚的文言文情书一挂三天,那个兔崽子是嫌知道柳家遗传性作文废的人太少吗?
看到围着电脑指指点点笑得前仰后合的老师们时,柳侠装作混不在意地偷偷看了两眼,吓得心脏差点直接从嗓子里跳出来。
他记得非常清楚,每次看完猫儿写给自己的信后,他马上就会收起来锁好,一周前他整理保险箱的时候还特意留意过专门装信的那一格,自己做的小记号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所以,柳石这小王.八蛋到底是什么时候偷窥到了密码,把家里的保险箱打开的?
“好了好了,小叔,不生气了。”柳岸伸出胳膊,揽着柳侠的肩轻轻拍着,“我比你看得快,我发誓只是开头有点像,后面完全不一样,字里行间也绝对没有出现咱俩哩名字。”
“万一真的是他看过,只是没记全,凭印象抄袭所以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差别呢?”柳侠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被儿子看到两个爸爸之间满纸肉麻昵称的情书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可能,”柳岸十分肯定地说,“你还不相信我吗?如果他动过保险箱,我一定会发现的。”保险箱密码是他设置的,他还给放置了一个小程序,保险箱的密码系统只要被触动,他的手机就会有提醒,柳石现在在计算机上的手段,绝对不可能突破他的防护。
“要不,晚上回去,叫三哥审审他吧。”柳侠当然相信猫儿了,但他就是心里不踏实啊!
可这个审讯他自己干不来,柳石个小混蛋惯会装疯卖傻,和他斗智斗勇柳侠一点信心都没有。
柳岸更不行。
他和柳石好的穿一条裤子(当然,柳石同学本人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爸爸对自己当然是没说的,但对老爹那才叫真溺爱啊),除了和柳侠有关的问题,他在柳石那里根本就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