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巍听闻,大怒道:“那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违逆你的祖父,做那不孝之人吗!”
杨谦听闻,叩首说道:“祖父,孙儿不想,还请祖父成全!”
“真是妄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之书了,居然如此顽固不化。来人啊!”
杨开巍突然大吼一声,外面有士兵应声进入。
“给我将此人关入房中,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放他出来,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放你出来!”
说完,一甩衣袖,背着手走出屋外,丝毫也不理会杨谦在自己身后的哀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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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经过昨夜的细雨绵绵,雨势稍歇。
屋檐瓦篱有一连串水珠滴落,落在地上的小水坑里,发出一串清响。
李红莲打开窗户,依旧一袭红衣椅在栏边,遥望窗外景色。
此时路上也有行人,注意到了头顶的动静,好奇抬头仰望,望见那一抹红色,虽不见其貌,但依旧丰姿卓越,让人心旷神怡。
如若有学子行至于此,必然会感叹一句:
回首高楼闻笑语,倚栏红袖卷轻纱!
好景不长,不一会儿,李红莲便又回到屋中。
小环早已准备好了洗漱用具,李红莲用毕,双手放在腹部,款款向楼下走去。
此时易二三出奇地起来了,他坐在大堂桌子边,依旧如以往一般,披头散发,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搭在膝盖上,而另一只手则掏着耳朵。
厨房里已有响声,想必是何文青正在做着早饭,只听乾上九说道:
“还好雨势稍歇,虽然下得不大,要是在这么下下去的话,不知渭河又得涨几分。”
人虽未到,但李红莲心中一动,想起了父王交代自己的事情,便趁机笑着接道:
“趁着现在雨歇,早餐过后,不知钱公子可有兴趣随我去瞧瞧那些参军的公子哥?”
乾上九说道:“近来闲着无事,去稍稍也好。”
然后李红莲看向易二三。
“不知易公子意下如何?”
易二三掏耳朵的动作一顿,顿时就来劲了。
“这敢情好,正想看看他们现在是什么熊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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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齐联军统帅营帐之类,左冷将手中的信纸交给了自己下首的姜渝生。
“此信件迟了将近一天才送来,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乾国的西南平王,是个人物啊!”
姜渝生看过信后,将它放进旁边架子上燃烧的烛台里,让它化为了灰烬。
“虽然此次行动失败,但那李淮阳既然这样做,那就更能说明太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此,反而对我们更加有利。”
左冷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虽然孙若这次没有抓住乾国太子,但是能出这大柏山脉的,就只有清水镇这一个出口,我想他们一定还在这山脉之中,正在伺机而动。”
想了想,左冷对着姜渝生说道:“传令下去,让士兵加强防守,不能让任何人出了这清水镇,还有,让孙若继续寻找乾国太子,能抓住最好,要是不能……”
顿了顿,左冷这才说道:“你准备一下,就说乾国太子已经落入我们之手,最好能够让乾国知晓。”
姜渝生领命而出,此时帐中只剩左冷一人。
他眯着眼睛,叹道:“开战就在这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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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莲一行人来到练武场的大门外时,被门口士兵拦住了。
“姑娘,这里乃是练武场,军事要地,若无令则不得擅自入内。”
可能是因为李红莲气质不凡,士兵倒也没有厉声相向。
这时小环从身后拿出令牌走了出来,士兵们一看,立马躬身让开道路。
因为外面有一堵围墙拦着,里面的情形倒看不真切,进入之后,这才豁然开朗。
中间有一条大道通向最里面,尽头可见高耸城墙。城墙之下便有人影排列,正对着李红莲一行人,在这里也能听见响亮的喊杀之声。
而在人影的前方不远处,立有旗台,上面插着各色旗帜随风飘扬。
而在这条道路的两边,则是一些士兵休息,或者是办公的场所,里面回廊里人影穿梭,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的做饭,有的晾衣服,有的小孩则聚在道路边上一起嬉戏,各忙各的。
而李红莲等人在这条主道上,难免显得突出,所以有不少人驻足偷看。
其中有些人看出这一行人怕是身份不凡,唯恐自己的孩子不小心得罪了他们,再让自己无家可归,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将自己的孩子拉到一旁。
因为道路上铺有石板,虽然最近下过雨,但也不显得泥泞。
易二三饶了饶头说道:“不都说是军事要地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百姓呢?”
李红莲解释道:“易公子有所不知,这里大部分都是那些自愿参军士兵的家属,他们既然肯为国效忠,我父王自然也不会让他们有后顾之忧,于是便准他们将家书安顿在这里。
为防万一,却也不准随意进出,至于食物,则自有人每天运来,让她们一起做,一起吃。”
这时候,何文青偷偷地将易二三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三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敢跟你说。”
“什么?”
“三哥,就是我在客栈里存的粮食,也不够两天吃了。”
易二三闻言,大惊!
“啥玩意儿?粮食快没了?你怎么存那么少啊?”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