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美人肩>1你就装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个坑是今年新年的时候,和云姑娘约好一起开的,结果云姑娘都完结了,我还没填……

于是,开始填坑了!江南好不好也在写的!s姑娘,我真的有在写!

唔唔,就这样的布衣生活,好像是第一次写。别的不敢说,更新速度应该不会那么慢了,嗯!

万里无云,阳光满城,好个大晴天。

可是在这北方小城的冬天,就算是响晴白日一天,傍晚也不见得多暖和。蔡小纹正深刻反省自己为何在这小城穿衣吃饭过日子十几年了,还不能准确把握昼夜温差。裹在身上的棉袄有点小,把自己包得圆鼓隆冬的。深绿色的小棉袄,上面几朵大红花,很是喜庆。要不是蔡小纹脸上冻得咬牙切齿的表情,活脱脱像乡里喜回娘家的小媳妇。可惜连这小一号的花棉袄都不是她的,是她抢了小丫鬟汤圆的……今天清晨蔡小纹在院子里蹲马步时,阳光照得屁股很暖和,一时得瑟又进房换了件薄衣。她就没想到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不到黄昏回不得家。现在太阳快落山了,又起了风,可是冷的够呛。蔡小纹本想咬着牙强作镇定。可是她把牙都咬痛了,还是不由得强扒了汤圆的棉袄,催她跑回家拿衣服。自己裹着这小花棉袄在寒风里跺脚,圆润脸颊上冻得红扑扑的,像两朵腮红,还是两朵急着出门没抹匀的腮红……

蔡小纹借着抬手捂脸,从指缝里偷看对面不远的苏釉。人家正坐在藤椅里悠哉地喝茶。蔡小纹见她白色厚袍,长衣宽袖,领口还围了一圈厚实的白兔毛,不禁觉得更冷了,真想扑到那毛绒绒的领子上,好好蹭蹭自己冰凉的脸蛋……

苏釉放下茶杯,听见肚子里咕噜一声轻响,赶紧四处张望,转移视线。她抬起头,又一次看到台上高悬的匾额:玉峰陶鉴。玉峰是城名。小城虽叫玉峰,可是不出产一块玉,也没有一座名峰。倒是有一样东西最好:陶器。玉峰是制陶名城,城里制陶私家名窑众多,这在全国都是独一无二的。陶器上只要打上玉峰的印记,就是品质的保障。而在高手云集的玉峰城里,又有两家的陶器更为优良。一是城北苏家,二是蔡家……也是城北。这两家就隔了两条街,压根就是街坊。巧的是两家既住得近,当家蔡小纹的父亲蔡师傅与苏釉的母亲苏夫人又是师出同门的师姐弟,却偏偏极少来往,让人不禁想象两家竞争之激烈。

苏釉摸了摸放在身旁桌案上的包袱,听见台下师兄孟子印正在跟人寒暄。

“孟少爷你在这呢!看见好几个品你都胜出了,恭喜啊。”

“哪呢。哪次陶鉴我不是凑热闹啊?关键还是要看我两个师妹的!”陶鉴是玉峰城一年一度的陶器大比,在城里土地庙前搭高台设赛场。不仅城里的陶师参加,就是外地的制陶师傅,都有很多百里千里地赶来,一争高下。比试按陶器的档次价格分为九品。由三位德高望重的陶鉴大师来评定每品中最为精美实用的陶器,来作为这一年玉峰向官商提供的荐陶。这对于陶师来说,能在陶鉴中胜出,不仅是荣誉,还意味着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而输者,必须当场打碎自己参鉴的陶器,以示甘拜下风。苏家蔡家两家的名气不是喊出来的,而是在这些年的陶鉴中血雨腥风比出来的。近年蔡师傅苏夫人年事渐高,两位少当家便要操持家业,出来打擂了。

苏釉看着满地的碎陶片,赞同孟子印的话:今年珍品不多,最后还是要看我和她的……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蔡小纹,见她裹着花棉袄正在转圈跳,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赶紧抬手掩口,放下手时抹掉满脸笑意,恢复平静如水的表情。

终于到了最后一品的比试。有能力参赛这一品的人并不多。当前四个陶师拿出陶器后。蔡小纹哆哆嗦嗦地打开包袱,向三位大师介绍:“双彩……啊切!双彩小猪壶!”憨态可掬的小猪壶身,猪耳朵做壶嘴拉盖,有趣的是倾壶倒水时,水是从猪鼻子两个鼻孔流出……

“嗯……色泽醇厚,陶质非常非常细腻,滑而光泽!虽说这造型……过于新颖。但不失为一件良品,是目前以来最好的。”

那四个陶师听完,摇摇头,拿起自己的陶器就砸下高台。台上只剩下蔡小纹的小猪壶。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家少当家苏釉身上。

苏釉从藤椅上站起,拿过那个一直没打开的包袱。正好起风了,苏釉的长发被风吹起,随着袖摆衣带一齐飘舞。台下有人看得痴了,若她手上拿的不是包袱而是玉箫长笛什么的,倒颇有仙风。她今年不参加前八品的比试,只带一件陶器,专为第九品而来。她把包袱放在大师们面前,打开结扣,一件黑漆漆的陶器便展现出来。“仿古黑陶高足杯!”

大师们眼睛一亮,都弯腰细细鉴赏,边看边赞:“镂孔精致,单足而立,足底中空,杯身虽高仍四平八稳。几乎重现黑陶高足杯……又比古杯要黑亮。”他们伸手细摸陶杯,突然皱眉,颇为惋惜道:“只是这陶质,还是略有粗感,不如小纹的小猪壶细腻。”

听大师们这么说,本冻得迷迷糊糊的蔡小纹精神随之一震,都觉得没那么冷了。她拍着发木的脸颊,兴奋的心情像陶器的螺纹,一环一环地叠了起来:从没赢过她,难道说……难道说……哎呀,简直忍不住想笑啊……忍住,一定要忍住!

正当蔡小纹双手捂嘴,强行忍住将要获胜的喜悦时。苏釉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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