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宁瓷轻想把胸前那块黑色石头拿出来看,但是当手去摸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只有吊着石头的绳子,在脖子上空荡荡的挂着。
这一刻,宁瓷轻着急了。
按照原主娘亲的话,这块石头的作用不止如此。
但是明明自己昏倒之前都在自己脖子上的,现在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不在了呢。
宁瓷轻心一横,咬牙,把衣服往下扯了一点下去,露出锁骨,以及白色的裹胸布。
缓缓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前面的铜镜。
铜镜里宁瓷轻胸前有一只若隐若现的鸟,张开翅膀欲展翅飞翔。
宁瓷轻一愣,这具身体明明没有任何的纹身自己比谁都清楚,这只鸟怎么来的?
宁瓷轻突然站起身,凑近了铜镜看,也始终不能看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鸟。
甚至伸出手,直接用手在有鸟图案的地方使劲的搓,但是也是枉然。
胸前图案处的皮肤搓得都快起皮了,也没见它掉一点的色。
有些秃废的坐下,回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因为沾染了自己血的原因吧?
然后石头没了,印在了自己的胸前。
应该不可能吧?
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既然原主娘亲说的这东西还有很多未被发掘的地方,那就留着吧。
好在从小开始,宁瓷轻爹爹就说过,这东西是娘亲留下来的遗物,什么都可以丢,唯独这个不能。
所以一直藏在衣服里没有露出来过,不然按照那二姨娘的性子,早就被搜刮了去。
只是以后得更加小心了,怀璧其罪的故事谁都明白。
这世界上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三年了,自己也应该告别了,更应该回家了。
宁瓷轻就这样一个人想了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招来了绿萝“一个月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
“回禀轻公子的话,已经查清楚了,南宁国宁王生病一事确有此事。”这三年绿萝不仅仅只是彼岸阁的管家,更是宁瓷轻的得力助手。
而绿萝也是心悦诚服。
宁瓷轻眼神一凛,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绿萝一惊,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觉到屋内的一股凛冽的杀气在蔓延“准备准备,明天下午出发。”
绿萝:“是!”
绿萝领命,悄然退下。
宁瓷轻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府中看来也是一番血雨腥风了,二姨娘这个贱婢出身的女人,已经要开始作妖了。
也不知道爹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否真如传言那样,已经昏迷不醒了。
在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爹,也要替原主为人女尽孝道。
吩咐绿萝之后,宁瓷轻自己去了东阁徐老这儿“老头,想必绿萝已经和你说了我爹的事情,明天我要回去一趟,此去凶险不定,所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派人来,或者自己来!”
“就这样?”
“不然?如何?”
戏精本精说的就是徐老“哎哟我的妈呀,这孩子养三年竟然临走都没有不舍之情!让我情何以堪哟!”
宁瓷轻在一旁看的有些无语,三年之内,这些招数都快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