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莫过于耳垂,平日轻轻触碰,都会浮起嫣红的颜色,更别说男人此时的动作,整个耳廓都红透了。

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伸出手,绵力地推拒着他的肩膀,含着浓浓的鼻音:“你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穆炎爵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中,向下引领着,直到她的指尖触上那一处神秘的领地,隔着衣料,隐约能感受到那处狰嚣的轮廓,他的脉动抵达她指尖,无须亲眼验证,便能感觉到有多危险。

安宁蓦地瞪大了眼睛,手指像被烫着似的一下子缩开,脸上火辣辣的,简直要滴出血来似的,手脚都不知如何摆了。

“你……你别太过分了!”

她又羞又恼地抬头,瞪视着他,指尖残留的触感令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心想问问,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真的只有她一个吗?那顾婉仪,他的未婚妻,又算什么呢……

心里仍然在意着这个问题,然而,当着他的面,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仿佛只要她问了,便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所有心思都被摊开在他眼前,这种感觉太过尴尬了。

可是没办法啊,她就是很在意……

心口刺刺的,像扎了碎玻璃一样,怎么动都不舒服。

是她太小心眼了吗?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在意吗?

安宁眸光黯淡了一分,瘪了瘪嘴,一边觉得有点儿委屈,一边又觉得这种委屈,有点矫情了。

她并不是一个很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哪怕在小奶包面前,她不开心了,努力露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奶包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穆炎爵。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说出来,我听听。”男人霸道的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圈锁在怀中,薄润的唇贴上耳畔,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是否所有女人的心思,都像她一样敏锐又细腻?

明明在吃醋,却倔强地不肯说,像只负伤的小兽一样,狠狠地压抑自己,不敢靠近,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卑微的感情。

这样的她,令人不禁怜爱,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安宁身子颤了颤,脊背不禁僵硬起来,忍不住别过头,淡淡得想要敷衍过去:“我没有乱想,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穆炎爵怎么会容许她逃避,若不把话说清楚了,谁知道这个笨女人脑袋里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脸,迎视着他的目光,剑眉轻挑。

“在吃醋?”

“没有!”

“怎么没有?”

穆炎爵长指捏着她的下颚,左右晃了晃:“这都写在脸上了。”

“没有就是没有!”

她恼羞成怒,用力地拍掉他的手,双颊涨红,一副故作冷淡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口是心非!

穆炎爵顿时哭笑不得,看她羞恼地涨红了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红又肿的眼睛一瞥一瞥地往他脸上瞄,分明就是很在意。

怎么这么可爱呢?

他一时忍俊不禁,勾唇失笑,也并不解释,捏过她的下颚,薄唇直接地覆了上去,灵敏的舌尖滑过她唇瓣,勾入她轻启的唇缝间,给予了一个温柔而旖旎的深吻。


状态提示:240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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