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一看此物就震惊的说,:“道爷,这个东西是不是怪异神兵榜上有名排名第三的大铜钺。”
“正是。”魏伯阳点头,他也看到了这个礼器,它属于神农一族。
此物正是远古之时神农炎帝之斧器。这柄铜钺所向披靡,大战蚩尤时,手眼通天,呼风唤雨。它可以刀砍也可斩杀,旋转飞掷出去时中心的圆环升腾起盘龙绕旋,如龙卷风一般,刀削如无形之中,因此称盘龙,它的终极威力就是天罚之力,形成一个祭祀的卧台,将受罚之人定于卧台之上,刀斩于祭台上,因此被称为盘龙卧台大铜钺。
“我的个天呐,这东西可是有念头了。原来还存在于世上,若不是这神农一族被封闭在这个境界之内,或许早就被有心人抢走了,他们现在竟是没有一个人会用它。”吴心和魏伯阳在外缘观礼,讨论着这横空出世的神兵利器。
典礼热闹,先是祭三才,祭天祭地,祭他们的炎帝老祖。牛、羊、豕、犬、鸡五牲摆上,这是最高、最隆重的祭祀活动了。大白被指挥着举行沃盥之礼,上香跪拜,为族人祈福,见证族长受封,一系列下来,大白的脸越拉越长,他抱着大铜钺,觉得腰都要弯了,然而听到吴心心音给他,讲明这铜钺的不同,他突然就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他认为这个东西就是给他准备的。
他受了神农一族巨大的恩惠,一高兴就将旋风铲给了伊田作礼物,伊田得了这件宝物,他垫在手上,笑的合不拢嘴。
这少年也是灵巧的,他接过兵器,从中间一扭,竟是将这个外把子铲分成了两节,左手叉,又手铲,那铲飞出去形成无数的残影,变幻莫测,握着把手将叉前一甩,就形成一条长满了刺的旋转鞭,在空中哗啦哗啦的响。
见到这旋风铲还能这般玩,大白目瞪口呆,好后悔就这么轻易的就给送了出去,原来不是兵器不称手,而是他不会用,大白心中这个憋屈呀,转念他又想,这兵器看来是遇到真正的主人了,在他手中还真是被埋没了,送出去也算没错送人。
伊田本来是个活泼性子,但是他被那日的血腥场面吓到了,被封了族长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然而一看到这兵器他就来了精神,这兵器在他手中耍的得心应手,激动的他给大白磕了好几个头,这次磕那叫一个服帖。
转而他又来到魏伯阳跟前,他一拜到底,用稚嫩的嗓音坚定的说:“神人,我想拜你为师,就请你收下我吧,我神农一族必须有强迫的体术才能保卫自己的家园,而不是被动的等死,请你务必收下我。”
伊田说完,跪拜不起,等着魏伯阳发话。族人也深有体会,觉得部族里必须有一支强悍的武装力量,不能只是为了繁衍生息,于是有年轻人也期待的看着魏伯阳。
麻姑和伊望都为伊田得这个举动而惊讶,后来听他说的有些道理,就觉得族人确实要组织一支保卫队,不能之是救人,也要在危难之时有自救的能力。
魏伯阳带着笑看着他们,他说:“我不收徒弟,也不会教人杀人,但是我可以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指导你们一下,你叫伊田。”
伊田抬头看着他,点头称是。
“你有一些武术根底,你手上这件兵器正合你用,上手很容易。只要你掌握要领,防身还是可以的。”魏伯阳对伊田说。
仪式过后已经到午时了,魏伯阳就简单的指导了一下伊田,只是教了他两个动作,以不变应万变,很快他就上手了,后期就靠勤练习了。
“道爷,你怎么不教教我呀?”大白不满的说。
“你不用和我学,你善长的我教不了你,所以也不误人子弟了。”魏伯阳拿出虞古的方镯摸索,这个东西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东西,造型精致而细腻,完全不像人雕刻出来的,因为每一处细节都显示了超高的工艺水平,这显然不是手工能做到的。
“你知道她这是从哪里来的吗?”魏伯阳转头问大白。
大白边吃着肉,边给自己添加了一些米酒,喝着酒吃着肉,滋味应该很不错,他吃的津津有味,虽然他的味觉逐渐在丧失。他听到魏伯阳的问话眼睛一转,他说:“这是我母亲给她的,别人打不开,只有她能开。具体是哪里来的,这个我要保密,免得引起麻烦。”
“哦,你就够麻烦了,还有比你更麻烦的存在吗?”魏伯阳呵呵一笑,他一直不知道虞古的身世背景,他们从来也很少提起过去的事,如果不是魏伯阳知道她曾经在夔山门待过,碰巧哪里就是他其中一个弟子的门派,也许找回虞古还是很不容易的。
“愿望,我很有用处的。怎么这样招你嫌弃了,道爷,你这几天心绪不宁,莫非有什么想法?躁动了,可是这里没有女人呀。”大白一叹,这个族里都是男人,好真是没意思。
“道爷是想他的古儿了,这都好几天了,没看道爷,无时无刻不抚摸着虞古的手镯,那光滑细腻的质感,就像女人的脊背,细腻而光滑,说不定没人的时候,道爷就思春呢。”吴心咯咯的笑,她看得出魏伯阳最近心不宁静,肯定和虞古有关。
“我觉也是。”大白撇撇嘴。
魏伯阳拧眉,他竟是没感觉,自己最近有些心不静,听吴心这样调侃,他也不恼,他玩笑的说到:“你们既知道,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