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真假,既然那几个老鬼也在找九灵,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要先与他们找到,他们如果得到了九灵助力,我还如何能报仇。”大白义愤填膺。
他压着嗓子低声接着说:“金灵现在我手中,总有一天他们会找上我们,到时也省去我找他们的麻烦。”
“你不要鲁莽,最好安分守己,他们怎么说也是一个族群,没人会相信你所说的话,我们只有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现在想报仇,想都不要想。而且我不想让其他人卷到这里面来。”虞古低着头,她指的其他人就是魏伯阳,他不该被卷入这种仇恨之中,她不想成为他大道之路上的绊脚石,以免结下怨念相看两厌。
“哼,我要变的强大,现在神农一族就是我的助力,终有一天我会报仇雪恨。”大白掐着腰说的很愤慨,似乎要把自己燃烧报废掉。
虞古无声一笑,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在他脸上一捏,大白一恼,在虞古手上一拍说:“嗨,泥巴都弄我脸上了。”大白在脸上扑拉扑拉,一脸的嫌弃。
“用有限的生命追求无限的强大,那是愚蠢,你还是多看着眼前事吧。”一个清润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白刚想反驳,一回头看到眼中含笑的魏伯阳,于是住了嘴,换上笑嘻嘻的表情,说:“道爷,你怎么醒了,你该多睡一会呀,昨天被某只缠的一夜没睡吧,摸呀摸,抓呀抓,还有,嗯!”他越说越恶劣。
“咳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那样了,乱说。”虞古尴尬的一咳,她反驳说。
虞古回头看着魏伯阳,心中惴惴不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听到了哪些。
“你还不承认,看道爷脸上的手抓印,就是你挠的,道爷,你故意留着给她看的吧,当时还不肯擦药。”大白撇撇嘴巴,岔开话题。
“嗯?怎么话到你那里就带着辣椒味呢。”魏伯阳走近他们二人,也靠着石墙下看着那只懒懒的囚牛。
他又哼道:“你要变得怎样强大?要报什么仇?”魏伯阳问大白,他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虞古。
“你听错了,我乱说的,发发牢骚,没什么。昨天被吴心抢了一块肉,我要找她报仇雪恨。”大白打着混,说的含糊不清,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话,而后他问魏伯阳:“道爷,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去?”
魏伯阳没有带着剑,一身素白的衣服朴实无华,只有袖口和领口是黑色的绣纹,腰间的玉带勾也是简单的水滴形,他的头发用一个木簪子束起,乌黑的头发一丝不挂的熨帖在头顶。
他淡淡的说:“明日就走,要先找到影木之实,解了你身上的毒。”
“什么毒,影木之实不就是雾果吗?你的雾果之毒还没有解吗,你怎么不告诉我。”虞古听清魏伯阳所说,先是困惑,而后明白,于是眼睛瞪大看着魏伯阳,又质问大白。
大白紧张的向魏伯阳摆手,但是还是没能拦住,他于是气呼呼的说:“道爷,你好讨厌,你故意的吧。”
“我问你话呢,麻姑给你看了吗?走,这里是神农族,让他们给你医治一下。”虞古拉起大白就走。
“哎。”大白甩开虞古的拉扯,他说:“我已经让麻姑看过了,我没事,道爷也说了,找到影木之实就能解,你别问了,我现在是他们的圣子,他们不会让我死的。”
“这影木之实到哪里找?”虞古看着魏伯阳,她想从魏伯阳的表情动作中找到端倪,然而魏伯阳那张标准表情的含笑面容,实在看不出破绽。
过了很久,魏伯阳说:“答案就在你手里,这就是麻姑给我们的提示。”
“我手里,拓印阵牌吗?”虞古回神。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脑子秀逗了,麻姑大可以用其他东西做信物,偏偏给我们这么一个黑色的牌子,或许就是给我们的提示,道爷,你太英明了。”大白拍手笑到,这真是神来一笔,正中他下怀,他正想先去陀部落看看,这个部落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祝由族既然在神农秘史中有些所记录,那么这拓印阵牌上记录的信息很有可能也是真实的,这个陀部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九灵的记载也有追踪的依据。
“现在这算是唯一的线索。”虞古看着魏伯阳平淡的脸,还有脸上两扫抓痕,回想起自己喝醉了醉,叫他爹,这还真有一些滑稽。
“那就收拾东西,我们回去整顿一下。”大白说着先走了出去,他还要在神农一族交代一下,并且探一探麻姑或是其他药师的口风,看还能不能有其他线索。
大白在前面连跑带颠奔走了,留下虞古有些尴尬,不知道糗事时,可以当没发生过,可是知道了自己的恶劣表现,再装傻充愣就不太好了,虞古扭捏了好久,还是说了,“那个,那个,昨天我喝多了,哪里有冒犯的,你别放在心上。”
“哦,你做什么了?想起来了,那我是不是要讨回来,才叫公平呀。”魏伯阳一挑眉,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虞古的脑瓜顶,她的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魏伯阳手指勾起虞古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二人目光相对时,虞古被他的眼神一啄,快速的躲避开,她于是只盯着他的下巴,魏伯阳的下巴很饱满,修理的很光滑。
她磨蹭了好几遍才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