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峰看到陈可刚一抬手,他就来个先发制人,一个高边腿踢向陈可头部,逼得他只能收招抬起他拿茶杯的右臂去搪韩峰的右腿,这一搪不要紧,陈可就感觉到右手臂像被棒子打了一样的疼痛,“蹬蹬蹬蹬,”横着退出四五步远。他心里想到:“这小子的功夫了不地呀,比两年前强出太多了。”
由于陈可手里有凶器,韩峰也想速战速决,趁陈可发愣的机会,他一近身,用了一招前踢腿直奔他的面门,陈可暗叫不好,一仰头躲过这一脚,韩峰顺势又用了一招回旋踢,一脚踢在他的右腮帮子上,
把他踢倒在地,猴尖的陈可顺势钻进办公桌底下,一翻身穿过桌子站了起来。
站在走廊通道里的服刑人员们都兴奋死了,大多数的人都喜欢看热闹,所以都用力往前挤,谁也不想错过这精彩的这一幕。
陈可咬牙切齿又愤怒的道:“韩峰,你他妈的真是我今生的死对头,我非弄死你不可!”
他的话刚说完,被倒在地上的杜刚抱住双腿,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地。
韩峰迅速上前,用了一招反关节擒拿术,将陈可制服,杜刚又解下他的裤带将他双手捆绑。
王信又跑进仓库找出绳子,将陈可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这几个人是真的惧怕他了,所以才把陈可捆的像棕子一样。
危险解除了,杜刚等三个人心中还留有余悸。
纪文忠激动地道:“幸亏韩峰兄弟你来的及时,不然我们就危险了。”
王信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扇了陈可一顿大嘴巴子道:“你这个家伙真他妈可怕,看你还牛逼吗?”
杜刚抽出几张纸巾,擦了一擦嘴角上的鲜血,又拍了拍韩峰的肩膀道:“谢谢你,兄弟!”
“咱们是朋友,刚哥就不要客气了。刚哥,你为什么和他打仗呢?”
杜刚又揉了一揉淤青的眼睛,愤怒的道:“我他妈都冤枉死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进办公室就打我。”
几个人听到这里都很诧异,几个人同时扭头看向陈可。
陈可翻了一个白眼儿道:“不要听他胡说,我又不是疯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打他呢?”
杜刚气得脸色铁青,用手指着陈可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杜刚冷静一下道:“今天太晚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搅警察,等明天早上张科长上楼再处理你。”
陈可得意的道:“就算警察要处理,那也得处理我们两个人,这才公平合理。”
杜刚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儿没有理他,然后又吩咐道:“王文,你站夜岗的时候要把他看好,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及时找我。”
“知道了。”
杜刚又命令道:“同犯们,戏剧终了,赶紧去休息吧。”
围在走廊里的犯人们一笑都走进监舍去休息了。
原来那个年代东北监狱的监舍,夜里根本就没有警察值班儿,一直到2003年以后,新的监舍建完,安装了监控系统,夜里才有警察值班儿。
犯人们都散去后,杜刚拉着韩峰走进了卫生间,两个人一边吸烟一边聊了起来。
“兄弟,我可能有麻烦了,我判断这陈可是受人指使,故意找茬打仗的。”
“哦,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你的判断应该是准确的。这陈可反咬刚哥一口,他说咱们几个人群殴他,那真还是一件麻烦事。不过政府也不是傻子,此事会真相大白的,刚哥也不必太纠结了。”
“也是哈,那我听兄弟的,兄弟工作累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刚哥,你也早点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然后两个人都走进监舍睡觉了……
服刑人员们烧锅炉期间是不上课学习的,所以早上六点二十分走廊通道里才响起床的铃声,“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听到铃声后,大家迅速起床穿衣服又叠被子,然后去洗漱。
这时间,伙房的饭铃声响了起来,“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饭勤拎着饭桶下楼去打饭了。
十几分钟过后,饭勤又提着饭桶走进监舍,分完饭后,韩峰和张青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服刑人员们吃过饭又吸完了烟,走廊通道里也响起了出工铃声,“叮铃铃铃铃铃铃。”
服刑人员们迅速又有序不乱地下楼站队。
今天张科长来的很早,他和一分队的张队长并肩而行走进监舍。
站岗的王信儿马上立正站好道:“两位警官早上好!”
张科长点了点头,走进办公室。
王信急忙走进二分队监舍,通知杜刚,张科长上楼了。
憋屈的杜刚一夜没有睡觉,被打伤的眼睛更加显得红肿了。他急忙走出监舍,来到科长办公室门前,抬手敲响了房门,“梆梆梆。”
“请进!”
杜刚推门而入,回身又关上房门报告道:“犯人杜刚来到,我有事情向政府汇报。”
科长张玉洁看到杜刚是鼻青脸肿,就很是疑惑的问道:“你打仗了吗?你是犯人的老大,还有犯人敢打你吗???”
委屈的杜刚带着哭腔道:“是的,科长,我被刚调来的调犯陈可打伤的。”
“哦,那他为什么打你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我怀疑他是受人指使故意打我的,如果不是韩峰及时赶到,我很有可能死在陈可的手里。”杜刚就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地向张科长叙述了一遍。
原来事情发生的真相和杜刚反应的一样,昨晚上九点过点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