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他能进去吗?只见他长臂一伸,一只手已经攀住了窗户的顶部,他身子一用力,双脚就踩在了窗子底部,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像一条梭鱼一样,双脚已经越过了那扇小窗,然后整个身子就消失在了晨雾中。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究竟是佛祖座下的金蝉子——

还是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的齐天大圣?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扇窗,然后客厅的窗户打开了,那道粉色的窗帘,像风中摇曳的旗帜一样开始飘荡,他就站在那摇曳的旗帜旁,微笑着朝我挥手。

我要上厕所。

被他吓的。

我风一样地奔跑上二楼,向啸天,你还总说我莽撞,其实真正莽撞的人是你,我必须给你上一堂安全知识讲座。

我跑上了二楼,却看见向啸天正用右手食指挑起一串拴着兔斯基的门钥匙。

他目光悠哉地看着我,而我却呆呆地望着在他指尖旋转的那串钥匙,“那个,那串钥匙我是不是落在屋里了?”

向啸天一脸揶揄:“不,是插在房门上,忘拔了。”

“啊?”我瞪着大眼睛,半张着嘴,像阿呆一样愣在门口。

向啸天转身朝屋里走去:“快检查检查,看看丢没丢东西?”

我放眼一看,家具还在,电视冰箱都在,那就没什么可丢的了。

“河晓虞呀,河晓虞,我真是佩服你哥的胆量,居然敢让你一个人住,而你独居至今,居然还没把自己弄丢,这都是奇迹。”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来挖苦我。

我关上了房门,一脸颓唐:“你有话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向啸天优雅地转身,眉毛一扬:“我说得还不够直接吗?好吧,我的意思是——像你这么迷糊又莽撞的人,应该用根绳子把你拴起来。”

我瞪了他一会儿,然后朝他莞尔一笑:“绳子我就不需要了,因为月老爷爷跟我说,他很快就会赐我一位良人,等我有了良人,我就……不是一个人住了。”

这回换他瞪我:“好,看看谁那么倒霉,会成了你的良人,整天操心你走路会不会摔倒,出门会不会带电话,带钥匙,在大马路上会不会突然跑到马路中央拦车,然后还动不动就发烧,感冒,晕倒。”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他凝视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笑:“行了,我走了。”

“等等——”我大声喊道。

他看着我,好像吓了一跳。

我舔了舔嘴唇,然后神情肃然地看着他,因为我还有很重要的话,没有跟他说。

我看了他一会儿:“向啸天,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莽撞而危险。”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一不小心摔下来,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或者断脖子。”“你以为你是蛇吗?你以为你是壁虎吗?还是以为自己是飞天蝙蝠或者蜘蛛人?你不是——”

他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并随意地点燃一支:“蜘蛛人是假的,可我是真的。”他随意的语气中,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万一发生了意外怎么办?一切就都晚了。”

他眉头一挑:“如果发生意外,我就说是你雇佣我,让我帮你取钥匙,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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