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尖牙刺入脆弱的皮肉中,全身血液就如铁石受到磁力的影响,纷纷向尖牙流动而去。
“伊内丝,保证他活着。”严罗提醒。
伊内丝表情狂热,似乎并没有听清严罗说什么。
“伊内丝!”严罗大声喊她名字。
这次,伊内丝似乎听到了,她反应过来自己不应如此,即刻撕下托尼脖颈的一块肉,在嘴中咀嚼着。
“啊。”托尼叫了出声,表情痛苦。
“会长大人,我送他去医疗室。”伊内丝抱起解绑后的托尼,犹如鬼魅般闪到传送电梯。
严罗敲了敲脑袋,他深感头痛,好不容易快要说服托尼了,托尼竟被伊内丝给咬了,这说不定会影响托尼是否帮忙的决定。
这也许是因为伊内丝为了维持内部防护壁,能源消耗过大的缘故,见人就想吃,尤其是她还说托尼的体内能源蕴含是常人的六倍。
...
美国队长等人仍处于那个大厅之中,牌皇和班纳面色蜡黄,下眼袋隐隐有些乌青。
“人啊,什么时候死,心里还是有数的。”牌皇喃喃道,拿起会议桌上的空杯,作饮酒状,就好像这样能让他感到解渴一般。
“托尼被救走了,这说明了什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少年哈伦扫视着众人。
“说明了...严罗是个出尔反尔的家伙,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们,而托尼...就如我一开始所说,他是个叛徒,他从一开始,就是严罗那边的,是他把我们引到这里,让我们羊入虎口。”牌皇道。
“你说的有点道理。”少年说,“但是严罗说过,恶人不是托尼,还在我们之中。”
美国队长摇了摇头,“哈伦,我们一直在自相残杀,到现在你怎么反而不明白了?”
“队长,我一直很尊敬你,你也是一直是我崇拜的对象,但这次...请相信我,恶人就在我们之中。”少年哈伦说这话时,眼睛看向牌皇。
“你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看着我?”牌皇问。
“我并不是针对你。”少年说,“只是你...”
“等等,听我说。”牌皇打断了少年,“你还记得吗?那次广播,有一段内容,透露了恶人是会被私下提供食物的,而我饿成这个样子,恶人怎么可能会是我?”
“但你从一开始就在捣乱,你之前一直在笑,一种邪恶的笑。”哈伦说。
“我那是强装镇定,装作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们很可能会死在这。”牌皇忽然声嘶力竭道,“所以,别再他吗的怀疑我了,我不是恶人,我他吗还怀疑你呢,为什么你表现的不那么饿?”
“他只是个孩子。”美国队长道,“他才十二岁,我不认为他会杀人。”
“恶人,应该是一个残忍之徒。”赫拉克勒斯道。
“或者根本就没有恶人。”美国队长纠正道。
“不,是有的。”赫拉克勒斯说,“就在我们之中,一定有的。”
“我知道了,美国队长,是你吧?你一直和大家说没有恶人,只是为了让大家不去想恶人,然后活活饿死在这里吧?这样的话你就赢了啊,你一直不渴不饿,真的是因为你体质超越常人吗?”牌皇忽然紧盯美国队长。
“你刚才还说是托尼,现在又怀疑我了。”美国队长看向牌皇。
“你真的,如你表面那么光明吗?”牌皇问。
“我不介意和你再打一场。”美队道。
“怎么?欺负一个饿的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吗?”牌皇嘲讽道,“那只会更加证明你就是恶人。”
“我不想和你吵,班纳,你还是不能变浩克吗?”美队话锋一转,看向班纳。
“不能...”班纳有气无力道。
“班纳。”少年哈伦忽然盯着他,“会不会是...你一直可以变身,却一直不变身。”
班纳听了这话,抬眼看向少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班纳。
“你为什么...你难道怀疑我故意不变身?”班纳问。
“班纳,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他的怀疑,我们不会多想。”美国队长道,“我知道不是你,因为我们中没有所谓的恶人。”
“不...我只是,我现在有点怀疑他了。”班纳道,“鞭索是被匕首一刀割开喉咙,是致命的一刀,他的血人...就很快,在场的凶器没有指纹,只有血迹站在柄上,这也能说明是他的血人拿了那柄凶器。”
“班纳,你在说什么?”美国队长问,“你在怀疑那孩子?”
“我反正是怀疑了。”牌皇忽然笑了,“班纳博士真是一针见血,的确,那刀柄上没有指纹,只有他的血人能办到。”
“重点是有血迹。”赫拉克勒斯附和道。
“还有...伊凡的尸体,毕竟是在他的房间里。”班纳说,“伊凡为什么要去一个少年的房间?如果伊凡不是恶人图谋不轨的话,那只能说明...”
“只能说明哈伦,这个小东西就是我们一直不曾怀疑的恶人,对吧?哈哈哈。”牌皇听到班纳的推理,仿佛来了力气,再次笑了起来。
“大家...不会真的怀疑我吧?”哈伦一脸无辜的表情。
牌皇率先站起身,将手中空杯掷向哈伦,然而那空杯却在半途被美国队长单手接住。
“他只是个孩子。”美国队长道。
然而就在美国队长话音刚落,那手中空杯忽然爆炸了,巨大的冲击将美国队长炸飞,直撞到角落的墙壁。
“你们真的认为,我只会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