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沾上关系了,不是么?”埃里克反问。
“可”库克诺斯张张嘴,他有些哑口无言。
“孩子,记住,当他把阻击枪对准我扣动扳机的时候,那一刻就注定了,无论接下来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死,无法挽救,无法弥补,他必然会死。”埃里克道,“如果我是弱的那一方,我可能已经丧命在他的子弹下了。”
库克诺斯的嘴唇动了动,他皱着眉,埃里克说的话他无法否认,他觉得这其中确实含有几分道理。
“我们进去吧。”库克诺斯道,“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公民,我希望接下来你别再”
“停。”埃里克打断了库克诺斯,“孩子,在他违背了我发布的政策那一刻,他就不是美国公民了,我视他为叛徒。”
库克诺斯摇了摇头,他难以完全认同埃里克的说法,他觉得再罪孽深重的人,也有原谅的价值。
埃里克不再理他,甩干了银剑上的血液后,把剑插回背鞘,径直走入地下拳坛的克诺斯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埃里克的背影,随后紧跟上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