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维栋回到自己的行辕,立刻派人搜索战离渊和傲君的院子,搜寻战凌祺和封少雷。
结果,一无所获。
一怒之下,派人抓捕夏阳候。
夏阳候一家老小,早已经被夏阳候,暗中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以,夏阳候也不怕封维栋,会以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封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夏阳候虽在边境,也歹是一方候爷,是坐拥西贡封地的候爷,手上还是有势力的,在封维栋的面前,自是腰板挺的直直的,“皇上给大将军将功补过的机会。大将军就是这么回报皇上的?”
封维栋刚服下解药,脸色豁然一变,“哼,夏阳候,本将军只问你一句,凌王将我儿藏于何处?”
夏阳候朗朗一笑,走到大殿之上的椅子上坐下,嘲笑道:“封大将军将本候的府邸封锁起来,掘地三尺都没有寻到。本候又如何知晓?”
“砰”
一巴掌拍在茶桌上,震的桌子上的茶杯,颤了几声,茶水打倒。
封维栋双眼充血,怒瞪夏阳候,“夏阳候,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已经知道,本将军如今被逼无路,那本将军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念十来年的旧情。”
夏候阳和封维栋两人,都曾是宗政的部下,一同为宗政效力,从战离渊手中夺了兵权,占了城池,才有今天的地位。
两人素来不对盘,早看双方不顺眼。
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也保持在井水不犯河水的领域。
一个在北漠镇守边疆。
而另一个在这西贡封地逍遥。
如今两人兵戎相见,势必要斗个两败俱伤。
“封维栋,你别忘了,这里是西贡,是本候的地盘。”夏阳候丝毫不受封维栋威胁,拍案而起:“你以为,你还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北疆大将军?我呸……你现在也不过是个谋逆的判臣,领着二千兵马就敢造反。本候手里有皇上的兵马五万,对战戎族损失惨重已失四万人马,手里还有一万兵马。你二千封家军,怎么和本候拼?”
封维栋气的脸青脖子粗,但却仰头哈哈大笑:“夏阳候,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一万大军,如今,正在城外战场上同戎族人厮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眼下,已经全军覆没。”
夏阳候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高昂的急“报”声从殿外传来,一个传令军进了大殿,跪在地上,恭敬道:“报,钟石将军中了蛮夷人的埋伏,已全军覆没。钟石将军身亡。”
钟石是镇守西贡的将军,夏阳候的亲信。
不可能在未得到夏阳候的命令,私自领兵上战场。
想到这,夏阳候脸上血色尽退,立刻在身上翻找令牌,摸个了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哈哈,候爷是在找这个?”封维栋把一个令牌,放在了夏阳候的面前,看到夏阳候渐渐惨白的双唇,哈哈大笑起来。
夏阳候一瞧,居然是自己的军令牌,脸色豁然大变,拿起来仔细瞧上一眼,瞳孔骤然一缩,恨恨的瞪着封维栋,“你这个卑鄙小人。竟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夏阳候气的浑身发抖,昨儿晚上,他就暗中授令于钟石将军,要他们镇守城门,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出兵,由封家军打头阵。
再则,皇上是命令封家军攻退敌兵。
他的兵马,只负责镇守城门。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发号施令的军令牌,竟被封维栋盗走。
可是,这军令牌他随身携带,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盗取,封维栋是如何得到的?
“这叫兵不厌诈。”封维栋不屑一哼:“你连自己的城池,自己发号施令的军令牌,都守不住,这个夏阳候不当也罢。本将军会代你守住这西贡。来人,把他押下去,关起来。”
此令一落,夏阳候被几个官兵给抓了起来。
夏阳候挣扎,拒捕,愤怒的瞪着封维栋:“封维栋,你这个奸佞叛国贼,以为这样,就能搬到本候?封疆大吏一定会来救本候,凌王也会领兵来杀你个片甲不留,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封维栋浓眉一挑,睨了一眼夏阳候,朝殿外看去:“进来吧。”
他话音一落,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阔步进了大殿,看了一眼夏阳候,走到封维栋的面前,作揖道:“大将军,本官已经派人去追凌王殿下。相信,很快会有凌王的下落。”
夏阳候看到来人,对封维栋毕恭毕敬,还把凌王已出城的消息透露给封维栋,顿时脖然大怒:“李晃,你在干什么?难道要投靠他这个叛国贼谋反?你是不是疯了?”
李晃正是这西贡的封疆大吏,朝中三品大员,当年只因为在宗政面前,为九皇叔求情,留守帝都养病,被宗政派到了西贡,管理西贡三十城。
可却是真正的有名无实。被夏阳候架空权力,受制于夏阳候。
十多年来,被夏阳候当成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使唤。
更可恨的是,夏阳候的大公子,好色成性,调戏良家妇女,公然强抢民女,连他的女儿都不曾幸免,被夏阳候的大公子qiáng_jiān,最终自尽而死。
李晃愤怒之下上奏朝廷,向宗政禀报,可奏折在半道上就被阳候的人拦截下来。
这西贡的官员,个个都听从夏阳候的命令,李晃孤身一人,无权无势,斗不过夏阳候,多翻受辱,为了家人一直忍耐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