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傲君打了个手势:“来人。启动机。”
负责地牢的人,听到傲君的命令,恭敬的应声后,便开始机关。
瞬间,缩小版的铁笼,从上方掉了下来,罩住虞潇儿身子。几乎一瞬间,那只能禁锢一人的牢笼上,出现上百个机关孔。每一个机关孔里面都扣着一枚暗器,旁边有一个方形格子的机关,想要开启牢笼,便要破角那机关。
那机会很是危险,错一步,便触动里面的暗器,从机关孔里射出一百零八根暗器,牢笼里面的人,在一瞬间暗器穿体。
且在牢笼上面,还有一层电流。
是以,被关在里面的人,还碰都不能牢笼,更别说是破牢逃走。
外面的人,破不了这机关,自然也打不开这牢房。
若是错开了机关,还会被机关里面弹出来的弩箭穿咙。
九宫能不能救走虞潇儿,或是能不能躲过机关的攻击。便是看他们的造化。
虞潇儿看到机关笼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但却又不想要傲君的面前输了气势:“小小的机关笼,还困不了我。”
这种机关笼,在她小的时候,父亲就交过她。
虽然眼前这个和父亲交她的机关不同。
但她相信,她难不倒她。
傲君玩味的挑眉:“你一心想要和我比试。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破得了这机关。我便放了你。”
说罢,笑着离开。
果真如傲君所言,五仙教圣女落入唐门少主之手,于三日后处置的消息,第二天便自边境传向中原。
速度蔓延的很快。
…………
战离渊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睁开双眼,便看到趴在药浴桶边缘的女子。
女子似乎很累,胳膊搭在浴桶边缘枕着头,就睡着了,只她秀眉紧蹙,睡的极不安稳。
战离渊泼墨般黑眸深处闪过一线心疼,轻轻的从药浴里起身,长腿一抬,跨出浴桶,提气封面身上的药汁,弯下腰,将睡着的女子抱了起来,动作极轻的走到床边,把女子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傲君因为消毫了内力给战离渊疗伤逼毒,身体很是劳累虚弱,昨儿从地牢里出来,又在浴桶前照顾战离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心里始终担心战离渊体内的毒,反复复发,是以睡的极不安稳,每过一会儿就会醒来。极微的动作,也能将她惊醒。
战离渊原本想要点了她的睡穴,但内力还没恢复,没法点穴。
看到傲君皱了皱眉心,颤抖着睫毛要醒来,便搂着她的身子,侧身躺在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没事。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
听他的声音不像毒发,傲君总算是放心,掀眼皮的劲都没有,躺在战离渊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许是知道战离渊无事了,她睡的也安心了许多。这一睡,便到了月上中天。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
她坐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朝外唤道:“来人。”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推门而入。
“小姐,你醒了。”素问手里端着水进了房间,放到了桌子上,快步走到床前,伺候傲君穿上鞋子道:“这都三更天了。小姐这个时候醒来,想是饿了吧。”
“三更天了?”傲君穿好鞋子走到窗子前,朝窗外的夜看去:“我睡了多久。”
素问端着漱口水到她面前,“小姐前儿个夜里守着王爷,累的睡着了,是王爷抱着小姐到床上休息。便睡到现在。”
折身回到桌子前,把补气血的炖品送到傲君手里,又道:“王爷去处理事情了,才离开不到一柱香的时间。”
傲君好看的眉微微一蹙,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他走的如此急。
眸光一拢,她忙放下手里的补品,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素问知道她担心什么,忙道:“小姐放心。那位主,没有离开龙门客栈。”
听到这儿,傲君才松了一口气。
“君姑娘,我家主子情况不太好。”看到傲君出了房间,影急步上前,面色担忧道:“主子这几日咳血不断,体内余毒未清,现在发了高热,昏沉的厉害。我得去采药。有劳君姑娘照顾一下我家主子。”
说罢,便急匆匆的走了。
傲君皱起的眉心更深几分,快速进了银啻焱的房间。
果然,看到他时,傲君都吓了一跳。
银啻焱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手背试他的额头,烧烫的厉害,显然是发了高烧,浑身都烧红起来。
“怎么会这么严重。”她晓得银啻焱要受些时日的罪,却不如此严重。她连忙让人准备毛巾,敷在银啻焱的头上,折回自己的房间,取来药箱子,唤来一名小二,把一瓶酒精交给他:“去,解开他的衣服,把这酒精擦在他的身上。”
谁知,小二方才接近银啻焱的身子,便被银啻焱一掌挥出,径直把小二挥飞了出去。
傲君无奈,银啻焱的戒备心如此严重,一般人难以靠近,这样下去,他的烧退不了,再上内伤,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傲君本打算不救他,可一想到他可能是师傅要找的那个人,只好亲自动手,“银啻焱,我若不想被活活烧死,便好生的躺着。”
见银啻焱半天没反映,傲君这才坐到床边,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手才碰到银啻焱的衣领,就猛地被一只大掌抓住了手腕,在她还没有反映过来之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甩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