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战斗已经完全结束了，神魔军团也全部回到了方文宁的身后整队听令。
轻轻的降落在艾利克斯的面前，看着眼前已经不再为愤怒所动，却充满了沉重与不甘的王者，方文宁轻声问道。
“我的召唤主，我的后裔，贝蒂·艾利克斯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明明清楚这一点，但是艾利克斯却依然充满了不甘。明明没有任何的胜算，他却依然渴求着胜利，甚至比以往更加渴求。
不过，结果并不会因为他的渴求而有所改变。
清楚这一点，艾利克斯也并没有在这一场失败的战斗中继续纠结，而是问出了这样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贝蒂的死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被他杀的情况。但是直觉得，艾利克斯就是觉得那并不是简单的意外。
“我杀的。”
简单明了的三个字，没有隐瞒的意思，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在艾利克斯问出这个问题后，方文宁很正经的告诉了他真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