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听到柏俊虎醉后的真言,东洛王努力支撑着道:“这才像本王的兄弟,本王怎么会生兄弟的气呢?说,大胆地说,本王绝不生气!”
柏俊虎突然推开东洛王,嘟呶着道:“你不生气,我还生气呢!你看看我这张脸,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那一样比别人差了?那一样比不上你东洛王了?可你东洛王就是有福气,可以搂着美人做王爷。而我到现在,连一个女人也没睡到!你说我冤不冤?”
东洛王听了一惊,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兄弟,你真醉了!你不是可以娶老婆吗?”
柏俊虎张嘴仰着头,双眼下斜视着东洛王,摇了摇头,手指着东洛王道:“你真是会睡女人不解女人!老婆是娶来生小孩的不是?老婆不能算女人,老婆之外的女人才能算女人嘛!连这也不懂,亏你还是女人堆里的fēng_liú王爷!东洛王,我们的师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三千年,后晓八百年。我师父说你会造反,可我柏俊虎不相信!东洛王,你会造反么?嘻,东洛王你会造反,但不会造皇上的造反,你只会造女人的反!终有一天,东洛王,嘻,你会死在女人堆里!”
梅慕琦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柏俊虎原来在装醉啊!
东洛王初听柏俊虎说他会造反,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却极力装醉不去看太子梅慕琦的反应。
到听柏俊虎只是说自己只会造女人的反,不会造皇上的反,东洛王王桐便索性装出醉醺醺的样子,跟柏俊虎大扯起女人经来。
听柏俊虎说自己死在女人堆里,东洛王王桐举手勾住柏俊虎的脖子,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问:“兄弟,本王咋就死在女人堆里了?”
柏俊虎痴笑着望向东洛王,张口刚想说,偏又笑着摇摇头,道:“还是不说了,不说了。这事还没发生,对你还算天机,可不能随便就对你说了。”
东洛王最信岐黄占卦之术,听说柏俊虎的师父前知三千年,后晓八百年,早已信以为真了。
此时东洛王被柏俊虎吊得心里象爬满了毛毛虫,痒得不行,却挠不到,只得干痒着。
东洛王见柏俊虎不肯说,心生一计,道:“兄弟,我俩是兄弟不?”
柏俊虎似乎站不稳了,摇晃一下,才努力站稳,笑着道:“你说是,那便是;你要说不是,那便不是。”
东洛王心想须激柏俊虎一激,他才肯说出来。
于是,东洛王盯着柏俊虎道:“你说了,咱俩便是兄弟;你要不说,那你就不当本王是兄弟。”
“当兄弟就得泄露天机呀?那我还是不当你兄弟得了。泄露天机可是要遭天遣的,我还是不做你兄弟的好!”柏俊虎继续吊东洛王的胃口。
东洛王可真要急死了,见激他也没用,顿时满脸堆满无奈地道:“兄弟不说也好,免得本王心中终日惴惴不安。来,兄弟,你不说也是本王好兄弟,咱哥俩再干一杯!”
柏俊虎打着酒嗝,呶了下嘴,道:“喝就喝,这喝酒谁怕谁呀!我不是没醉么?来来来,咱哥俩再干三大盅!”
东洛王跟柏俊虎又连干了三盅,觉得自己真不能再喝了,便道:“不喝了,再喝就要喝死了!”
柏俊虎听东洛王这话,突然指着东洛王,哈哈笑着道:“你不就是喝酒喝死在女人堆里的么?”
东洛王装作不信,连连摇头道:“兄弟骗我,本王才不信呢!本王干嘛要在女人堆里死劲喝酒?这没有道理嘛,本王从不这样的。”
见东洛王不信,柏俊虎嘻嘻笑着道:“轮不上你不信!到时,你就是喝酒喝死在女人堆里,这是我师父亲口告诉我的。”
东洛王装作认真地想了一会,抬眼望着柏俊虎道:“本王从今天开始,决不在女人堆里喝酒,那便不会喝酒喝死了。对不?兄弟。”
柏俊虎睁着半闭的眼睛,乜着眼神不信地道:“那也由不得你不在女人堆里喝酒的。你想想啊,那可是皇上赐给你的宫中美女,你不陪她们喝酒,便怕她们上皇上那儿告你一状。所以,我才说由不得你不喝的嘛。”
东洛王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道:“本王身无寸功,皇上干嘛要赏我那么多的宫中美女呀?”
“你现在没功劳,以后就会有大大的功劳嘛。那功劳可大了,可算帮皇上重夺回大洛江山的。”柏俊虎努力挣扎着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下,伏在桌沿呼呼睡去了。
梅慕琦见状,装出一脸惊慌的样子,陪着笑脸对东洛王道:“东洛王见谅,柏俊虎喝高了,说的话不作数,东洛王请别往心里去。不早了,告辞,告辞!”
说着,梅慕琦朝祁俊逸左鸿阳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一起架着柏俊虎回皇宫去。
东洛王连声挽留,梅慕琦连声告辞。
见状,东洛王只好叫来自己的护卫家将,让他们送梅慕琦等人回皇宫去。
被两位师兄架着的柏俊虎,还一个劲地哼着:“我没醉,东洛王兄弟,我们再喝,来,再喝三大盅!”
上了车,祁俊逸还在说着醉话,直呼再喝三大盅,直到回到太子宫,这才一睁眼,嘻嘻一笑,得意问:“我很会演戏吧!”
左鸿阳惊讶地道:“原来,你没醉呀?我的天,你这笨重的家伙,让我俩架着好辛苦呢!”
梅慕琦望着柏俊虎笑嘻嘻地道:“你们不辛苦,柏俊虎的戏不白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