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洛王刘卯素与本太子无来往,今天咋就有书信来了呢?”太子梅慕琦略为不解地自问。
太子说完,将看过的书信重新塞入筒中,塞上筒塞,放到桌案的抽屉里去。
独自走进书斋,提笔蘸墨在一方绢纸上写起了书信。
小心翼翼地将写好的书信塞进信筒,塞紧筒塞,用朱漆封好筒口,太子手握信筒来到大厅,叫声:“聂政。”
聂政应声走进,梅慕琦将信筒递给聂政,嘱其令亲信侍卫速速秘密送往西北洛王的行馆,面交西北洛王。
聂政答应一声,走出门口,对侍卫华宁道:“秘密送往西北洛王行馆,速速面交西北洛王。不许出错!”
华宁接过往怀中一揣,转身就往马槽牵了马,翻身上马飞也似的去了。
梅慕琦直望到聂政走出去了,这才回身对决曹宰轶道:“宰大人,我们一起去看看受伤的侍卫们吧,可别让他们受了伤还寒了心!”
决曹宰轶恭谨地道:“太子有心了!是呀,人心齐才无往而不胜,别让侍卫寒心了才好!”
“小源,伟茂,你们去办些果蔬回来,我们一起去慰问受伤的侍卫们!”梅慕琦吩咐着慕亚源和南浦伟茂。
两小将答应一声,叫上几位侍卫一起上街采办果蔬去了。
决曹宰轶亲手斟了一盏茶水送到梅慕琦跟前,献着殷勤道:“太子喝杯茶水润润喉吧!”
梅慕琦边接过茶盏,边瞟了决曹宰轶一眼,心里乐了:“决曹宰大人不仅断案厉害,演戏也成精了!”
十二月初五这天下午三点多钟,西洛王王治急急来找吴王王瓯。
吴王得报,到行馆门口迎着西洛王。
西洛王朝吴王使个眼色,两人各不言语。
吴王神情严肃地领着西洛王径到内室。
王瓯让总管耿雷和心腹侍卫韩冰到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近来。
“刚得到密报,太子收到西北洛王的书信后,立即回了一封书信给西北洛王,这是太子给西北洛王书信的抄本。”西洛王将一方绢书递给吴王。
“此书信并无可疑之处。但不知西北洛王给太子的书信所言何事?”吴王展开看后,皱着眉头说。
西洛王同样皱着眉头道:“尚未知西北洛王给太子书信之内容,但我已经让人今夜寻机去盗制了。依本王猜想,太子担心落下闲话,与西北洛王素无往来。这西北洛王刘卯是如何便与太子搭上线呢?”
吴王转动着眼珠子,想了会儿,道:“且不论西北洛王是如何搭上太子这条线的。目前最关键的,便是了解太子与西北洛王明日午时会面之时,会讲些什么?”
“前日午间,本王路遇太子梅慕琦等人,便邀至酒楼叙谈。席间,有一杀手掩至欲刺杀他们三人。后被那位姓慕的小子给砍伤后,被逼噬毒自尽了。前日傍晚天入黑时,又有三名刺客潜进皇宫,盗走了此杀手的尸体,并杀死杀伤众多的侍卫。因此事,太子梅慕琦从昨日到今天一直在追查。据悉,今天晌午过后,皇上、太子和平洛王一起在太子宫,密谋了许久。皇上走后,太子和平洛王还呆在太子宫中至深夜方才离去。”西洛王介绍着。
其实,这些事情吴王早就得到报告,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听了西洛王的介绍,吴王敏感地问:“西洛王,真心话,那刺杀梅慕琦的杀手,西洛王应该知道吧?”
西洛王见吴王一语道破自己的秘密,便只好道:“是的,这正是我所担心之处。那杀手是来自北边的,我劝北边来的人,不可轻易动手。可他们就是不听,结果不但丢了一命,还给我惹出这许多的麻烦事来。”
西洛王之所以敢对吴王道出真情,是因为知道吴王跟商源人也有往来。
“那太子梅慕琦极其聪明,西洛王可要好自为之啊!本王担心,梅慕琦会借着杀手刺杀于他这件事大做文章。如此,只恐大为不利于保卫王权之争哦!”吴王王瓯忧心忡忡地盯着西洛王说道。
“吴王指的是,太子梅慕琦会追查不放松?可那杀手与本王何干?他查不到本王头上来的。”西洛王很自信地说。
“自信是必须有的,但过于自信便趋于盲目了。那时及延后的一些情形,本王亦略知一二。依本王判断,以梅慕琦的才智,自然会识破其中隐情的。借问西洛王,那杀手掩杀梅慕琦之时,侍卫之中可有西洛王的人呢?为何罗天、罗章和竺栋三人合力斗不过一个杀手呢?为何非要等到慕亚源那小子加入了,才砍伤杀手呢?为何竺栋要挑断那杀手的脚筋呢?为何罗天能在周耳被击毙,周重被重伤倒地后,还能独力支撑那么久呢?西洛王啊,有时聪明会反被聪明所误的。”王瓯顾虑重重地说。
“可那杀手和后来的三名刺客都是北边派来的人,再怎么讲都与本王无涉嘛!”西洛王辩解着说。
“这说得过去。再问西洛王,周耳是谁的人杀死的?周重又是谁的人重伤的?还有后来的童康不会也是北边派人杀死的吧?”
吴王问着西洛王,定要逼西洛王说出谁才是杀死周耳、童康,重伤周重的人。
“吴王问得对。他们三个才是伤在本王的人手上,本王正是为此事来找吴王商量的。听说那周重即将醒来,那他自然会说出伤他之人来。这如何是好呢?”西洛王问计于吴王。
“西洛王平日良策多多,怎么遇到此等小事反而忙了手脚呢?但凡要一个人不说话,最有效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