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人都很认真地看着大洛太子宫的房屋、地形和道路情况,讨论着救出苍坚苍柏兄弟俩的办法。
索厚康边听着众武士的讨论,在心里想着怎样才能保证既救出苍家兄弟,让他们不至于被公主借助大洛皇宫的侍卫之手除去的办法。
莫云龙悄然瞟了索厚康一眼,见其目光盯着示意图一眨不眨的,心想他肯定在想什么办法保住苍家兄弟性命了。
第二天傍晚,又到了给病床上的周重检查病情的时间了。
赵太医刚抓起周重的手,顿时大惊失色地大声嚷嚷了起来:“周重死了!周重死了!”
一直守在周重病床边的荆杰和轮值守护周重的侍卫李泀、万淇和刘汀都万分惊讶地转身望向病床上的周重。
赵太医垂头丧气地对荆杰道:“手都开始冰凉了,周重已经死了。”
荆杰一脸惊讶地急伸手摸向周重的额头,见果然冰凉的,顿时一屁股坐落在床边的椅子上,自言自语地咕嘟着:“不是好多了么?怎么就死就死了呢?”
赵太医深替荆杰担心地道:“荆总管,周重死了,我们得怎么向太子交待呀?”
荆杰苦着脸喃喃地道:“太子要骂死我了!我要被太子骂死了!”
听说周重死了,太子宫的侍卫们心里都很悲痛。
没班的充心、茅保等人闻讯都从宿舍跑了来。
长长地叹了口气,荆杰朝守护周重的李泀、万淇和刘汀道:“你们先将周重的尸体抬到外面去,等太子回来按太子的吩咐处理。”
充心悲叹一声,对茅保和扶伟使个了眼色,对荆杰道:“荆总管,我们帮着清理病床吧!”
荆杰明显很是沮丧地道:“也好,你们清理周重的遗物,跟病床一起扔到郊外去吧。”
等充心、茅保和雷义三人搬着周重的遗物和病床走出太子宫的时候,荆杰朝李涪望去,微微眨了下眼。
李涪会意,立即出来带上没班的周德、柏世、项宁、白原和高奇远远的跟踪而去。
梅慕琦闻讯带着慕亚源和南浦伟茂,跟决曹宰轶一起从栖凤宫跑回来,见大厅上不见了周重,连病床和周重的物品都不见了,盯着荆杰厉声问:“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我刚走不久,周重就死了呢?”
荆杰嗫嚅着回不上话来,只得将目光转身赵太医。
赵太医叹了口气,一脸愧色地道:“回太子的话,周重的病情出乎意料地突然间急剧恶化,料想是他内伤太重,内脏死亡所导致。怪不得荆总管什么,都怪我医术不精,请太子责罚!”
梅慕琦气哼哼地重重摔下手臂,怒声问荆杰:“周重的尸体停在哪里?”
荆杰愧色满面地道:“停在东边侧的棚屋里,小的给太子带路!”
在荆杰引领下来到停放周重尸体之处,梅慕琦细细检查了周重的尸体,见尸体已经冰凉,长长地叹了口气,只将愤怒的目光盯着荆杰。
决曹宰轶见状微微叹口气,道:“太子,人死不能复生,请太子回宫商议对策吧!”
三人回到太子宫里,愤怒的梅慕琦斥退所有人,独对决曹宰轶在厅上发泄着心中的极端不满,骂的当然都是太子宫侍卫总管荆杰了。
武功、高强形影不离太子梅慕琦的慕亚源和南浦伟茂,见太子梅慕琦一反常态,如此厉声苛责着侍卫总管荆杰也给吓坏了,侍立在太子梅慕琦一旁噤若寒蝉。
决曹宰轶陪着小心好劝歹劝,劝了好几盏杯的工夫,才将太子梅慕琦给劝住。
带着余怒,太子梅慕琦厉声责令侍卫总管荆杰进来。
慕亚源马上骂出太子宫门口,对垂头丧气肃手站在门外的荆杰轻声道:“太子发好大的火,刚刚被决曹宰轶给劝住,正叫你进去呢,你可得小心些!”
荆杰见连慕亚源都没有瞅出破绽,心里很是敬佩太子的表演功夫,脸上却战战兢兢地低声对慕亚源道:“谢谢慕右翼相,小的知道了!”
慕亚源和南浦伟茂升任左右翼相后,太子宫中的侍卫人等已经改称他们为翼相了。
一众侍卫周头儿被严责,一个个全各就各位,谁也不敢当着慕亚源这位大翼相的面多说一句话。
荆杰巡眼望了手下当班的侍卫一眼,低声叮嘱道:“都给我用心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眼看着荆杰随慕亚源走进了太子宫大门,侍卫们这才暗舒一口大气,心想今天得万分小心,千万别惹到太子才好。
太子宫里又传来太子梅慕琦苛责荆杰的骂声和决曹宰轶软言相劝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宫中安静下来不久,荆杰一脸沮丧地走出太子宫大门,招呼几名侍卫随他办事去了。
没一会,太子梅慕琦在慕亚源和南浦伟茂一左一右的护卫下,带着决曹宰轶走出太子宫大门。
太子梅慕琦跟决曹宰轶坐上马车,慕亚源和南浦伟茂骑马侍护前后,从厨城门出去,直向在城北安营的商源双王营帐而去。
回平阳城四、五天了,太子梅慕琦这还是第二次去探望商源双王莫南屏。
的女儿戈兰公主,听说太子梅慕琦来了喜孜孜地跑来看望,站在父王身后,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太子梅慕琦帅气晕人的脸。
莫南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