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蒲果与周海韵如胶似漆整天缠在一起,卿卿我我,真的像一对新婚夫妻。
这种亲热让所有人嫉妒,嫉妒得眼睛发蓝。
在这一片炙热的蓝色眼光中,蒲果自傲却也几分自卑,时不时便会觉得自己的角色很不光彩。
最后一天夜里,脖子上的金蚤骚动不安,竟然能让沉睡中的他从梦中惊醒。
“不祥之兆!”
小魔女曾经交代过:一旦这只金蚤的腿伸出来,开始骚动,即意味着厄运即将降临,无论你的处境多么美妙,多么难以割舍,你必须迅速放弃逃离。
我的天,逃离,往哪儿逃啊?
当然,金蚤的意思是不让在于周海韵混下去了,继续厮混很可能会遭致祸端。可是?她那么美,那么多情又性感,那么……再说他是我的老板,如此之好的待遇我哪里去找!
他睡不着,寻扎各种借口为自己的开脱,就是不想离开周海韵的怀抱。
回到北京第二天,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所有重要的业务要与游舰乐队商谈,蒲果也没有多想,上了人家的派来的车。
奔驰600耶,看来这家公司资金雄厚,大有来头!
没错,绝对是大有来头,在北京饭店的一个大套间里,蒲果见到一位大腹便便的“首长”。
在电梯里,接他的人对他说,我们首长约你来谈点私事,希望您尽量予以配合。
“首长!”
蒲果觉得不妙:妈的老子是不是被绑架了?不是说谈业务吗?怎么变成了首长约我谈私事?
这位首长一副温文尔雅,态度极其随和的样子。
他非常客气,连说“坐坐,您请坐!”
然后还亲自为蒲果斟茶。
50多岁,身体肥胖,腹部极度外凸,坐在沙发上必须伸展开四肢才能坐稳。
蒲果再傻也想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是包养周海韵的那个大官人。
周海韵一个小女人能够开办那样一家大公司,而且搞得红红火火,背后没有大人物支撑是绝对办不到的。
可笑的是,自己不过是个小混混儿,竟然招惹到大官人的头上,这家伙杀我可能还不敢,但是找个借口把我抓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蒲果坐在那里膝盖微微抖动着。
“今天请你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没……”蒲果语无伦次。
“其实你明白怎么回事的对不对?”
“是的,可是……”
“你别紧张,千万别忘坏处想。我们是平等见面平等商洽,绝对不存在我用级别什么压你的意图。从年龄上讲,你比我的儿子还小很多咧!我怎么能和一个孩子较真呢?”
蒲果苦笑,慌乱地点头。
“我特意为您准备了几件小礼物,还望笑纳!”
蒲果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块劳力士金表,几张购物卡。
他吓得真起来连连摆手:“首长您有话好说,千万不要……我我,不能要您的东西!这些,太贵重!”
“小意思啦!”他也站起来,亲热地拍拍苹果的肩膀,低声说:“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老朋友、同学,我也知道这有违纪律,可是却之不恭!拒绝就是得罪人,其实当官有时候也是很难!我又不敢明目张胆用这些东西,你拿去玩吧!”
“您这是何必呢!我不过是个p民,你说怎样就怎样……”
“坐下,坐下慢慢谈。”他坐下之后,肚皮几乎触及下巴,这让蒲果想起来在周海韵在王府饭店说的那几句对大肚皮深恶痛绝的话……原来她的厌恶是从这里来的。
“很多事情作为我这个年纪的,有身为领导的我来说,真的是难以启齿啊!我寺略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见你,目的呢?是同你聊聊我的苦衷,希望能够博得您的谅解!”
“肯定会的,肯定……”
“前几十年,我一直在官场拼搏,为了往上爬不得不方方面面严格要求自己,至于女人更是不跟去碰,直到混到这个位子,这个年龄,才渐渐开放一点。老婆也有,但是那是经人介绍就结婚的那种,与爱情不搭界,过日子生儿育女,如此而已,直到碰上周海韵,我的人生整个颠倒,什么也不顾了,完全被他的每所征服……”
“她,确实……”
“你无法理解一个年近六十的人爱上一个绝美的女人的那种感受,我相信你也被她的美所征服,但是,感受绝对相差甚远。我是时刻刻在想念着她,惦记着她,他是我快乐和幸福的源泉,力量的源泉,甚至健康和生命都系在她的身上……”
“这太让人……感动了!”
“其实谈不上感动,这个我心里清楚。在外人看来,我这是老不经,缺乏官德……这都清楚!但是,我已经完全失控,绝对不能失去她。”
“嗯。”
“我既能够理解你,也能够理解她。你年轻帅气,想成为红歌星,大公司签约肯定是无条件接受,于是她就这样把你抓在手里了。对不对?哈哈!而她呢?年轻美丽,向往帅哥实属正常,无可非议。不说谁也都清楚,跟我完全是为了她的事业,我可以帮助她……”
“是的。”
“你这么帅气,又会唱歌,将来肯定会有发展的,至于漂亮女孩那还不是看上谁就要谁!”
“哪里,其实我家里有两个女孩,她们……”
“可想而知嘛!”
两个人倒是聊得挺开心,最后达成口头协议:绝对不能让周海韵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