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干娘把大师如何如何说法给蒲果叙述一遍,蒲果听来不知所云,知道老家伙也不过是有钱没地方花,找个借口花钱就是了。
按照大师的旨意,干娘七天不能离开灵堂,不能够见星月太阳,总而言之玄乎其玄,由不得你不信。
老妖怪自己呆在灵堂里非常无聊,夜里也很害怕,所以就和另几位干儿子商量怎样捉弄几个后来的。
这些坏小子干别的不行,捉弄人绝对有一套,如此便编导下了这一出灵堂诈尸闹剧。
在蒲果失魂落魄,光着屁股叩头和表演的时候,外面的很多人在监控录像前观看,有些人已经笑得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前两天已经有两个小子被吓得屁滚尿流,其中一个现在还在医院打点滴,可见其受惊程度。
蒲果除了丢丑,惊吓到不是很严重,不过这一夜它只能陪在干娘身边与她聊天,想出去没是没门儿。
“我准备呀,最后把你们的哭丧的录像拿出来评比,哭得最悲伤的说明对我最孝顺,最佳哭丧奖10万元,还有表演奖,尿裤子奖……我估计你能拿到两项大奖,表演奖和尿裤子奖!哈哈,宝贝你发财了耶!”
“算了吧!这种奖项太丢人!”
“钱多不丢人啊!这次你们都很尽力,老娘我避灾成功是大喜事,自然会重重你们这些小的们。你小子虽然被我给吓个半死,能拿到20万也值啊对不对?”
“嘿嘿!陪干娘玩是应该的!”
“就是,只有这样玩才刺激……”
睡不着,两人商量着明天怎样对付另外一个干儿子……
第二天,又有一个傻小子被骗进灵堂,这次蒲果和另外一个家伙扮作黑无常白无常,扒光了捆绑起来之后放置在手术床上,准备剖腹挖心。
这小子真的吓坏了,按照蒲果他的要求做忏悔,一股脑地把自己骗干娘的钱,偷珍贵文物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干娘曾经有一只嘴含金币的镶钻金七彩玉金蟾,去年放在卧室里失窃,他估计是这些干儿子干的,也没有报警,臭骂一通了事。
没想到是这个混蛋偷走了金蟾,这东西价值百万。
老妖怪一听,怒发冲冠,抡起电击鞭子连连抽打,破口大骂。
蒲果害怕真的搞出事,劝阻干娘:“算啊算啦!你的这些干儿子除了我之外,那有一个好东西,非奸即盗,不足为奇嘛!”
“你也不是好饼!”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小孩子偷东西属于正常现象,都是你的儿子,放他一马吧!”
为了给干娘消气,蒲果让这小子嘴里叼一块骨头在地上爬,干娘骑在他的身上摇鞭子抽打,玩的好不开心。
最后这小子爬不动了,外面涌进来几个“记者”,主持人手拿笔记本,摄像师肩扛着录摄像机,还有捧着照相机的。
窃贼被推倒前台接受采访。
“你这傻x竟敢偷干娘的宝贝,你知不知道这是天打雷劈罪大恶极的事情?”
“知道,那怎么办啊?你**吧!”
“你这烂货果然下贱耶,见面就让人家**,你以为你是花瓶啊!拿过来就可以插!”
“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什么事?”
“插呗,你**我**,这个世界就是处于这种亢奋的运动中,永不停歇。”
“放屁耶,人家说的是干事业干工作永不停歇,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运动。”
所谓的采访就是一场肆无忌惮的谩骂,然后小偷被吊起来,小弟弟那儿栓一只金桔,大家轮流上来拨动这个桔子……
避灾七日就是在这样的瞎胡闹中度过,有没用谁也说不清楚,反正玩得到是很开心。
七日之后,干娘大肆派赏,蒲果因为表演出色一举多得两项大奖:尿裤子奖,和磕头神功奖,一共20万元。
风平浪静了,蒲果想起自己的女人,还有侦探社的事情,所以着急回家。
“你妈x的多长时间不来看我,来了就急着走,是不是家里有美女等你啊?”
“是啊!孩儿现在负担很重,三个女人要我养……”
“养?还不是轮番插。三个耶,多乎哉不多也,凭你这么帅气至少也搞十个八个才对得起祖宗啊!”
“干娘过奖,孩儿功力有限,三个已经应付不下了!”
“是不是在小发廊里领回来的烂货啊?一个比一个丑,脏兮兮的乡下女孩子。”
“不是滴,都是大家都市里的大家闺秀耶,个个长的美若天仙,气质高雅,丰乳肥臀……”
“领来让为娘相相。”
“相相——什么意思啊干娘?”
“相相就是你妈x的看看,这都不懂啊?打电话让你的女孩统统过来,如果干娘看中了,给你们把事办了!”
“千万不要,我还不想娶她们。再说……”
“混账!痴心的女孩是让你拿来玩的吗?玩够了就想甩掉再换新的对不对?”
“不对,其实我们已经过家家了。”
“那好,给你们搞一场半真半假的婚礼。无论如何,儿子结婚是要参拜老娘的,当众叫我一声娘,老身无比惬意耶!”
“既然干娘有这样的想法,儿子一定满足您的愿望。我去接她们来,让您那个什么——相相。”
“好咧!把你的婚姻大事搞定之后,我还有重任委托你……”
干娘话到嘴边留三分,让蒲果费劲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