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拍电视剧怎么会有导演咧!”
“听你扯得剧情很复杂耶!这么曲折的剧情当然去要有导演啊!哈哈!兰兰,你可真是个孩子,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让人很难搞明白。”
“慧茹啊!我不是开玩笑。还记得那三个女孩吧?就是跪在庙门前让老公上的那三个女大学生……”
“知道,她们不是已经回学校上学去了吗?”
“我的天啦!大难临头了耶!你猜怎么着——她们在山下的清雅庵出家了耶!辉娘说了,一个个剃着光头,穿着佛袍,还来避尘寺听老公讲经,被老公认出来之后,她们假装伤心呢?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是你亲眼看到的?”
“辉娘说的。”
“叫辉娘接电话!”慧茹开始失控,说话的声音很大。
辉娘接过电话:“喂,慧茹啊。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万万没料到她们竟然是这般痴情,甚至连学业前程都不要了。太可怕了!”
“她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跟我们争老公对不对?”
“肯定是这样子的,不然跑到清雅庵出家干什么?完全可以在北京或者去少林寺当尼姑啊!她们想搞持久战,不把老公抢到手誓不罢休。”
“蒲果呢?那个混蛋是不是又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的胸脯不放,是不是像个傻子似地口水横流跃跃欲试?”
“呵呵,瞧你说的!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痴呆。我的意思是说啊!没有小猫不吃鱼的,男人是经不住女人的诱惑的,况且他们年轻貌美又又但大妄为。只要有机会她们甚至敢扒果果裤子**了他……”
“嗯,我觉得自己就够疯的,没想到疯狂更有后来人,相比之下我根本不值一提。老衲甘拜下风啊!”
“咳,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想想办法嘛,总不能就这样拱手相让吧?”
“一切随自自然吧!如果他被美女所迷,我们就是给他小jj锁起来也没用。对不起辉娘,我还有事,先挂了!”
傻眼,辉娘和兰兰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越想越觉得悲哀,越想越觉得后果可怕。
慧茹毕竟容貌出众,而且有才干有文凭,绝对不会像这两个傻妞这样死心塌地跟着蒲果,而且她的性格直率,当机立断绝不拖泥带水。
咳,兰兰一个小地方来的傻女孩,辉娘一个离婚少妇,如果没有这三个小尼姑的对比,她们看上去也不差,一旦出现可以比较的对象,形象和品味顿现差异。
兰兰趴在沙发上开始哭泣,辉娘劝她几句没有效果,自己也着随着哭泣。
“辉娘,我们好可怜哦!”
“咳,命运!不过,还不至于到那种份上,我想果果是不会那么狠心不要我们的,你说呢?”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们在眼中老帮菜了,不稀罕了耶!”
“瞧你说,小小年纪怎么回是老帮菜呢?不要瞎说,咱们想想办法,这事只能靠自己,别人谁也帮不上忙。”
“有什么办法啊?他说不要我们了,只好走路啦!”
“兰兰,你放心,他不要我可以,因为我毕竟结过婚离过婚,你是花闺女小小年纪把贞洁给了他,而且是远道而来……他若敢不要你,我跟他没完!”
“算了吧!人比你人得死。人家一个个都是那么漂亮,那么有文采,我一个土老帽儿,现在老公可能觉得我拿不出手咧!”
“兰兰,凭你的小摸样儿,做第一夫人也拿的出手。别自悲,要自信,与她们斗争到底!再说,凭果果的秉性他也不会踹我们,男人做梦都想三妻四妾后宫三千……”
“要那么多老婆他干的过来吗?”
“主动权在他们手上,想干就干干不动就歇菜,受苦得像是女人啊!我的意思是说:和为贵,退一步海阔天宽,大不了给她们腾出一些位子,让他们加入我的阵营罢了!”
“你是说,大老婆二老婆三……天啦!太不像话啦!”
“兰兰,现在果果牛逼起来了,不但有了地位,而且还加入名人行列了。这年月有钱有名的男人,那个不在外面乱搞,三妻四妾小菜一碟。我们喜欢他离不开他,就必须学会拿得起放的下。心爱的男人好比你手中捧着一把沙子,你攥得越紧流出去的就越多……”
“辉娘真会说服人!”
“我读书多,也不过是拿人家的理论说服别人。”
辉娘在寺中坐班离开太久怕蒲果发现什么不对,劝了兰兰一阵之后匆匆赶回寺里,可是她马上又被慧茹叫了回去。
“辉娘,我回家了,你马上过来。”
“这么快!可是……好吧!”
回到家里后,看到慧茹脸色很难堪,可能是开车累的,也可能是被这件事烦的。
“辉娘,刚才兰兰说了你的意思,我觉得眼下还不能给他开这个口子。俗话说‘水启闸门滚滚流,鸟离樊笼翩翩舞’,如果完全随他所愿,他很可能一天给咱们领回来一个,很快这里就不是个人家了,而是**集中营。”
“呵呵。”辉娘傻笑,觉得这样做的难度太大。
“这傻逼现在是福星高照,鸿运当头,势头很猛耶!我们既要支持他的事业,又要监督限制他的,不能容他任意放纵,这也是对干娘负责。老人家让他到这里是干事业的,不是让他泡妞来的。避尘寺好大一摊子工作,如果任他把心思都放在那几个骚尼姑身上,天天忙于打炮,岂不是坑爹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