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够坏的了,这种损招也想得出来!”
“咳,玩嘛!”
接下来价位鉴定师估价,三万五万不等,最高给了八万。
拍卖师五万起拍,董董抢先给了10万,干娘觉得这种用赝品假义拍很没劲,而且董董已经捐出来了很多钱,不能再死皮赖脸盯着人家不放,这会让人家笑话我避尘寺的,所以,她干脆不予加价。
最后她接受了董董的馈赠,把这个所谓的慈禧太后青花瓷尿盆捧了过来。
这样一来,其它活动都取缔,由蒲果登台直接面对董董。
包养这种事只能背地里谈,哪有在台上公开谈的,这明摆着是让人难堪嘛!
这恰恰是蒲果的良苦用心:就算你有钱财大气粗无所顾忌,公开场合下一个老太婆想包养小伙子毕竟是难以启齿的。
这招果然灵验,董董当着这么多人面根本无法提这件事,只好说:我很喜欢这座避尘寺,它香火很盛,风景绝佳,如果我想买下它,请问九藏住持能出什么样的价?
“这个么……”蒲果故作深沉,思考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掌。
“五千万?”董董当然不相信这个数,她只是出于本能的试探。
“非也。”
“难道——五亿?”
“也不是。董董,这一只手的意思是遮天蔽日,倾五湖四海之财富,囊天地人间之奇宝,亦买不走我心中佛,佛在寺庙在,寺庙在老衲在,千百亿无能撼动耳!
“咳!“董董一声长叹,知道一切都是白日梦,蒲果既不能做自己的干儿子,更不能做自己的男宠。
蒲果当场奉聘书,聘董董为避尘寺首席功德大长老,其镀金塑像是要摆在大殿的名人堂上供奉的,云云。
董董鬼迷心窍,又被百灵鸟等忽悠得晕头转向,前后共捐助一千多万,不过这毕竟是自愿捐赠,既不是冤大头也不是被人蒙骗,没什么不对头。
虽然不能将蒲九藏纳入自己的名下,但是董董已经在避尘寺占有一席之地且树碑立传镀金身,几乎与干娘平起平坐,也该满足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俗话说:人怕出名,树大招风。
土豆为蒲果搞了一个网络讲坛,每天两讲,一次45分钟,一律通过视频播放,讲经间歇期间,播放蒲果率领众僧上香,唱经等等的场面,总而言之,几乎一天24小时都在循环播放着蒲果的画面。
实践证明,赛唐僧蒲九藏的这副尊容太有征服力了,据土豆派人调查,很多女人整天守在电脑前,两眼发直地看着九藏禅师,随他唱经随他拜佛,着迷到了五体投地不可自拔的境地。
为了投人所好,土豆在网上大肆发布蒲果的照片和讲演稿,这些讲演稿都是经过那几位佛学院研究生编纂的,读起来显得很有水平。
土豆还创建了网上募捐,烧香拜佛等等新花样,越搞越红火。
事业如日中天,蒲果越发感到压力巨大,简直不堪重负,烦得要命。每天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坐在讲经坛上讲经,然后还要不断地接见前来捐赠的施主,答记者问,没完没了的装逼照,赔笑合影……
最大的负担还不是这,陪客人吃饭已经让蒲果感到十分恐惧,神智被酒精折腾恍恍惚惚,一连多日都很难清醒。
这一天,他正在方丈室里睡午觉,辉娘轻轻走进来,把手伸进的裤子中摩挲着。
蒲果以为她想要,懒洋洋地揭开了裤带,让小弟弟出来放风。
“宝贝,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哼?”蒲果抓住她的头按了下去。
好一阵,辉娘才抬气喘吁吁地起头,然后嬉笑着说:“晚上回家再要吧?现在我跟你说一件挺重要的事,你听了之后要冷静,千万别急!”
“我已经很急了!”他连连上挺,颠地床面嘭嘭响。
“好啦宝贝儿,真的有情况啊!不要,你不要乱来……”辉娘费了好大劲儿挣脱蒲果的手,急切地说:“大殿上来了一个疯头陀,样子就和《天龙八部》里的那个邪恶的头陀一样,好吓人好吓人!哦塞,宝贝儿,他真的是古铜色的脸膛,络腮胡子比你这里还稠密,哎,就是这样弯弯曲曲的样子……”
“人家那是长在脸上的胡子,不是这种毛毛。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一个苦行僧嘛,好好招待他就是了,如果想在这里住随便他……”
“不是滴宝贝不是滴!他是来找麻烦的。”
“找麻烦?踢馆啊还是打擂,老衲前往会会他……”
“慢着!”辉娘忙把他按住,轻轻按摩着他的腹下处,低声说:“人家是得道高僧,又不是流氓小混混。他端坐在大殿一言不发,面前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