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一脸失望的看着张凡，这个张凡，难道意识不到地位达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凌驾与法律之上么？
曾经一个局长的儿子得罪了杜常，被杜常打了一个半死，那个局长都没找麻烦，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更别说张凡了，要杀张凡，对杜常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不会出任何事情。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性命，对杜常这样的大少来说，真的是不值一提。
所以，苏悦认为张凡真的好傻，好愚蠢，好天真，好无知。
“没救了。”
“是啊，这个少年肯定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以为杜常不敢打死他。”
“他算什么东西，杜常有什么不敢的。”
“可怜的孩子。”
围观群众也议论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同情、鄙夷、嘲讽、幸灾乐祸……
“呵呵，小畜生，我给了你活命的机会，是你不珍惜！”
杜常满脸讥讽，然后指向张凡，语气骤冷：“打死他！”